【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第五话
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
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
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
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
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
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
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
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
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
以往的恋爱关系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里工
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
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
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
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
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
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溜溜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
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
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
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
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
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
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
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
「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
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
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
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
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
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宫里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
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
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
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
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
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欲火升腾,手有
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
去吗?我可以在那里操你吗?
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
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
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
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系,我心里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
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
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
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
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
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
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
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
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
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
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
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
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
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
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
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
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
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
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
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欲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
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
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
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
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
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
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
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周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
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
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
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
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
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
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
「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周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
「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
一!」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
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
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
跳:「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
「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
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
眼眶里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里,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
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混账!爸爸混账!南烟尽管问,爸
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
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
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里。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
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
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
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
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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