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如此怪异,兜兜转转之间,曾薇和我又以想破脑袋都无料想不到的
场面相遇,真又好气又好笑,看到裸露身体,腰间还绑着假体的她大声斥责跪在
脚下的男人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我从后颈叉着她脖子,如同提着一只小猫。
  不可否认,我头脑中是存有封建思想的,身为一个男人,自然不喜欢看到女
人斥责男人,谁知我刚吊着曾薇,男人却伸手指着我,大声嚷嚷?放手,你放手,
不准打薇薇,放开你的臭手?
  真他奶贱货,我一伸脚踹他一个滾地葫芦,随手拿起他们的?工具???鞭
子,男人滚到沙发边刚想站起,我踏在他背上,鞭子劈头劈脑的抽下。
  实际上我心里没有太多愤怒,但面对如此" 贱格?的男人,实在无话可说,
不过鞭子抽下去虽是?力发千钧?,威势十足,落点却没在贱男人身上,我手中
可是根硬鞭子,他躲在沙发角,抽下去尽是贱男人眼前耳边沙发上,?啪啪啪?
  的暴响,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眼前耳边两颊鞭子的呼呼风声己经
吓死他。
  除了这,房间里还有两个女人惊叫声,又高又尖,犹其曾薇,她还让我叉着
后颈,鞭子可以说是近在眼前,贱男人的惊吓她也是感同身受。
  突然曾薇?啊" 的一声,明显和她惊吓声不同,我停下鞭子,只见她双手捂
住下腹,紧闭双眼,我手一松她立马瘫地上,却见地上慢慢出现一滩水渍。
  这样也能潮吹?只见曾薇脸红得似要滴血,身子微微发抖,不是潮吹还能是
什么,什么女王?其实是个M!还是个喜欢暴力的M。
  再看男人,操,这贱货低着头也双手捂着下体,其实不用捂,空气中旎漫着
股湿面粉味,真贱。
  女人很平静,没表现出惊奇,似是一切都很合理的样子,除了刚才的尖声惊
叫,现在还是跪坐地上,眼光怯怯看着面前一切,只是光着身子跪着很奇怪,她
随着我往下的视线,看到自己的奶子,脸红了,低下头。
  一切好象静止,只有几个人呼吸声,半响,歇够了,我让他们几个去梳洗,
曾薇第一个跳起来,洗出后把我的恤衫放到自己手袋里,不还,还要我送她回家。
  我说我赤膊送你回去你不怕你老公发飙,不怕隔壁邻舍说七道八啊,谁知曾
薇说他巴不得你把我上了呢,还敢发飙,别人说什么我堵得了他的嘴吗??什么?
  " 车子差点失控,?我和你老公还不太熟好不好,别说了,你个小骚货,以
前文文静静的多好,胆怎么变得这么肥"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恨死你了,
谁让样样你比他好,这傻逼不知道多崇拜你,崇拜得连我也不敢碰,说什么只有
你才能,,,?
  " 才能什么?不会吧,你们结婚这么久了,他没上?放着这么极品骚的老婆
保存着?他怎么解决自己,又怎么满足你?" ?还怎么解决,你想都想不到,绝
对想不到" ?话别老是说一半好不好,开着车我就揪不了你耳朵吗?骚货,别逼
我动手?
  看我又有伸手的动向,?好了好了,我怎么会这么怕你,生来就是来给你欺
负的吗?" 鼠头贼目看了周围一圈,仿佛有偷听的,乖乖,车子高速行驶中呢,
嘴巴付到我耳边" 他用嘴舔我,自己是用手".高速行驶的车子一下子停了,虽然
有点震撼,只是我见识经历己多,我以极平静的目光表情看着曾薇:?那么你呢?
  你什么感觉?你想要什么" 没任何意外,曾薇后来成为我的一个M奴,又是
M又是奴,而她老公成了我和曾薇的奴,那对男人女人,这里就暂不交代了,后
面会说到。
  收她老公多少是有过程的,我不是同性恋,对于单纯的男奴当然不喜欢,李
华是?女奴?不是男奴,送曾薇回家后,我没有告诉她老公事情经过,只是说都
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她老公没再问什么,留我吃晚饭,接下来的日子
隔三隔五的请我去他家吃饭第一次他没说什么,当然我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吃饭
喝酒,有一个细节是两个男人都喝得有点大,天气又己经热了,全身重汗,夫妻
俩居然劝我在他们家里洗个澡,我不好意思,抵不了他们那份热情,洗完才知道
大事不好,为啥,没可换的衣服,他们给我准备的是杨的衣服,把我换下来的洗
了,可杨的衣服太小,小了不只一个号,杨只好火速跑出去买,我围着浴巾和曾
薇在家喝茶。
  一泡茶过去,起码二十分钟,杨连个影子不见,也不想想家里客人和妻子"
袒神" 相见着呢。
  " 坐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 " 哼,要吃也是我吃你,我说你怎么变得这
么骚,欠管教还是?坐过来" 天气热,曾薇穿的居家服很是清凉,让她坐过来,
她却是" 挤" 过来。
  " 你没戴?""嗯" 不问也知道,软软的两团顶在手肘,过不到两分钟我就硬
了,浴巾顶起个帐篷,曾薇" 淫笑" 更欢。
  曾薇性格很直,没多少弯弯绕绕,此刻更是赤裸裸表达出自己的欲望,紧紧
倚着我,盯着我赤裸的上身,目光甚至有些迷离。
  还好杨回来得很" 及时" ,要不,《在别人家里搞别人老婆》这样的想法,
光想就能让我有实践的冲动,此刻更是硬得要命。
  问题又来了,杨买的恤衫小了一号,太窄了,我想起上次的白恤衫让曾薇拿
去洗,正好," 没在家里""在呢,我去拿" 夫妻两同时开腔意思却貳然相反,我
示意杨去拿,杨踌躇着,眼角瞄着曾薇," 哼" 曾薇一声鼻音让他吓得脖子一个
哆嗦。
  " 还反了你了,杨,去拿" 我揪住曾薇耳朵," 啊哟" 曾薇吃痛," 别,别,
我,我" 杨左右不行,我这才想到这是在他们家里,真太枭张了,在人家丈夫面
前打他妻子,只好放手。
  不得以,赤着上身开车走,路上收到曾薇短讯," 对不起,恤衫我要珍藏,
不要生我的气,我爱你" 来不及生气,父亲打来电话,说表伯的女儿女婿碰到什
么麻烦,女婿被捉到派出所,让我去看看,有什么法子帮帮,又说表伯穷得叮咚
响,女儿女婿虽然读了大学,看样子也赚不到什么钱,是很亲的亲戚,能帮什么
就帮,该花钱就花钱,多少他来出。
  我说爸您放心,只要他不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赫,不会委屈到的,这可是您
儿子的地头,分分钟能呼上三五百号弟子冲上去,嘿嘿。
  " 和你爸也敢开玩笑?找打是不是,划下道来,你爹我立马过去" 不知是我
受遗传还是老爸被我影响,爷俩一起气氛总是很轻松,聊了两句,车子掉头开往
派出所。
  我的朋友挺仗义的,我车子刚到他己经在派出所门口等着,大水冲龙王庙,
他就是这个所的副所长。
  根据警员介绍,男人参与一起飞车抢劫,人却不机灵,伤了,还不跑。
  那人姓邹,姑请叫他小邹吧,人带到我们跟前时怎么看他都和大学生这个词
挂不上钩,整一个就是农民工,个头矮小不说,也就一米六多不了一二公分,粗
手粗脚,土布裤,破皮鞋,一件至少穿三五年的親衫破了好几个洞,是洗破不是
擦破的。
  蹲在地上,一脸老实相,脸上的惊怕真真实实,装不出来的,腿上手上有些
许血迹,看样子是摔的。
  " 啪" 一个老警察突然拍了下桌子,房里的人吓了一跳,小邹更吓得要哭,
用力憋着不敢哭出声,泪水后眼眶里打转。
  " 老实交代,你两个同伙在哪,名字住址,再不坦白,哼哼" 老警察厉声喝,
我眼角见朋友用手肘偷偷顶了顶老警察,老警察斜眼看了看,没再说下去。
  小邹早吓破胆,完整话都说不出,朋友倒会做好人," 老实交代,人民警察
不会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坏人,要交代什么快点说" " 我,我是灵山泉水的,
的,的送水工,我,我是帮忙,帮忙捉捉抢劫的,我的送水车还在那里,没锁,
不见了老板会炒了我,扣工资2百块啊,我不是贼,不是啊" 一时间几个人面上
都不好看,静了一小会,我见到几个警察偷偷抹了把汗,我相信,要是没外人在,
接下来一定是更严厉的拷问,还好我及时到。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找灵山泉水的店,找自行车,对时间,更幸运的是案
发现场有个小超市,门口的摄像头正好清楚记录事情经过。
  下午小邹送水到一家服装店,提着空桶出来,正看两个劫匪骑摩托车抢一个
中年妇女的包,妇女被拉倒在地上滾,小邹挺好样的,犹豫了一秒钟,想来是考
虑自己单薄的身板,不过情况紧急,据他说,地上已见血(警察证实过)所以还
是冲上去,包抢回来,却被劫匪钢管敲了几下,昏沉沉,后来的事自己也不清楚
了。
  物证证实小邹是见义勇为,现在只剩下人证,可怜的小邹,帮了胖妇人,却
正正是胖妇人指证他抢劫。
  传胖妇人来,刚好小邹的妻子,算起来是我表妹,姓郑,暂叫她小郑吧,在
派出所会客厅一个人孤独无援,只会哭,其实,那种心情境地,设身处地,苦况
可想而知,沉船上头千帆过,枯木旁边万树春。
  偏偏胖妇人一脸鄙夷,经过小郑身旁还狠狠吐了一口痰,小郑不知怎办,"
哇" 哭出声来。
  几个人大怒,尤其几个同志,差点因为她办了冤案,又因为我,一位宣传口
的" 领导" 看着呢,必须拿出点态度,副所长用力拍桌子,发出巨响,吓得胖妇
人脖子缩到胸腔去。
  " 当时你到底看得清楚吗?你看到是他?" 副所长同志语气很不好。
  "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站起来包就在他手里" 看完监控视频,胖妇人的嘴张
得大大圆圆,这个状态,能去非洲为黑人巨炮深喉,口还硬" 谁知道啊,这年头
还有见义勇为的傻鸟" 我差点给她一巴掌。
  扪心自问,碰到这情况,我会不会上?,我会,但条件是建立在我这个好身
板还有一身功夫上,要是没有呢?又或者对方人多有刀有枪呢?非亲非故,风险
这么大,难啊。
  事情搞清楚了,派出所领导" 表扬" 后,要请我宵夜,我说还有事,过几天
我再来,我请客,到时不醉无归。
  小邹小郑和我一起走,我说送他们回家,小邹还记挂着他的送水车,我告诉
他不用急,明天派出所领导会和胖妇人一起到店里送锦旗和表扬信,这是必须的,
也可借此恢复他的名誉。
  小夫妻俩这才坐上我的车,不到十分钟能,他们说要下车,原来还没吃晚饭,
时间己到了晚上十时多,说哥你为我们的事也没吃吧,到家里随便吃点?
  因为是亲戚,也正好去认认门,我没拒绝。
  这是一对大学生夫妻住的?下车,入小巷,七拐八拐还走了十米分钟,眼前
低矮破旧的房子就是小夫妻的房子,绝不到二十平方,入门一股湿臭气味涌来,
不禁皱了皱眉,小邹很不好意思," 林哥,对不起,条件不好,我们,唉,能力
差,赚不到钱,只好,只好,。" " 你们在哪读的大学,小郑在哪工作?" 原来
夫妻俩在外省一个民校读,因为穷,最后一学期学费交不起,文凭给学校扣了,
唉,其实扣不扣都无所谓了,那种大学文凭没几个地方承认,小邹是外省人山区
人,家里穷,为他上大学倾尽所有,再无力帮什么了,还盼着他能出人头地,小
郑情况相差无几,可以想像的,在陌生城市中,性格老实木纳,又没有亲人朋友,
生存必然很艰难,夫妻俩能同甘共苦,不偷不抢,还能乐于助人,这样的品质实
是难能可贵,说实话,我是挺佩服他们的。
  多年后才明白一个道理,人是会变的,还有能共患难不一定能同富贵。
  这是后话,也许以后有写到,也许没有,很悲伤,很无奈。
  这段文没有SM,也没性,看客们有兴趣就看看,没兴趣请跳过,都是实事,
也为后文做点铺垫。小邹去买了十元钱熟烧,小郑就家里酸菜咸菜和辣椒丝炒上
一盘,吃饭时看得出夫妻俩很不好意思,我倒无所谓,就着酸菜丝吃了一碗。
  后来小邹小郑夫妻俩成了我不错的朋友,虽然后来他们分开了,总的来说还
是值得。
  再说曾薇和杨,一个星期后,他们又说请吃饭。我也没拒绝。
  按门铃,杨开门,进门他拿来拖鞋,蹲地上帮我换,在家里李华是跪着给我
换的,我习惯的一手按着杨的头,可能他还不熟练,蹲不稳,抬头见我脸色不好,
不知怎么办," 怎么不跪着,笨蛋" 我倒不客气,话出口才想起那不是李华,杨
却毫不犹豫跪下,手挺生,态度却很好。
  换好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直接走入客厅坐下,曾薇从厨房伸个头出来,"
林,你坐一下,马上就好了" 杨很恭敬双手端杯水递过来,我接着" 杨,不用这
样,你和薇是我的好朋友,薇是好女人,好好珍惜她" 杨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呆
了一下,"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崇拜情结自古有之,记得小时,
身残志坚的张海迪曾经是我的偶像,但学习的应当是她的精神,不是崇拜她个人,
更不是想要去亲近她,当年社会流行谭泳麟的歌,居然有少男少女说要跑去香港
见一下他,更有一说能在他家做仆人还胜过当干部,操蛋,《爱的深秋》是不错,
但那那是一个音乐团队的创作,主唱只是其中之一。
  " 我家境不错,父母亲都是干部,只有一个妹妹,现在也算是政府工作人员
" 杨说。
  优越的环境加上懦弱的性格,他总是崇拜比较强的人" 我会把最好的东西献
给他" " 薇薇带我见到你,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所有的东西都炸得零零碎碎,
从记事起所有偶像都碎得渣也没留一星半点,再想不起来,二十多年,从来没有
过的感觉" 我记得,在半岛咖啡馆,第一次见到杨,他愣了起码有五分钟,当时
我也愣了一下,有照到镜子的感觉。
  "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这辈子逃不了了,薇薇是我最最珍贵的宝贝,却只
能我最最崇敬的人才能拥有,每次只能在最最干净时才能碰一碰她。" " 我想做
你和薇薇的奴仆,今生最大的幸福是把薇薇献给你" 原来是薇说的是真的,每次
杨洗净身体,刮胡子体毛,刷了好几次牙齿,最后只敢用口舌碰她,舔她满足后
跪在床边自慰。
  杨说完长吁一口大气,似是得到巨大解脱,低头静静望着我的脚下。
  " 英雄见惯亦常人,何况我还不到英雄境界,可能只是你想得太好。" 挥手
止住杨,他急急想开口," 薇儿是你的宝贝,更是我的第一个恋人,如你所想,
我要了,我不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天看到薇儿,,,,我还会心痛,也会
妒忌" 抬头,一张泪眼婆娑的脸。
  看这饭吃的,幸福小女人样的曾薇和我坐着,杨站着,饭后我和薇儿喝茶看
电视,杨则忙前忙后一刻不停。
  本来有冲动想操薇儿,但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在一个" 陌生" 男人面前" 表演
" ,于是叫曾薇陪我去逛逛,杨一脸失望,曾薇说又找到初恋的感觉,喜欢得笑
颜逐开。
  本来是以为和老公没感情,情结解开,收收获的却是双份的爱情,幸福与否,
天堂地狱打个转,其中滋味不难猜出。
  逛着逛着,却来到曾薇的" 调教室" ,才发现原来" 调教室" 离她家其实不
远,挺佩服她有这胆子。
  " 带锁匙了?" 其实不用问,不带哪会引我往这方向走。
  " 嗯" 只听弱弱的鼻音。
  " 近来还有?" 看一尘不染的地板,我阴着脸。
  " 哪有,没有,没有的,他打过电话,不过也没胆量,只敢问近来过得好不
好" 我知道她没骗我,那次过后阿宏继续查了她一阵。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若她还和那对夫妻来往,我确实会有不舒服的感
觉,轻轻拥住她。
  脱衣,前戏,进入,初恋爱人的身体,是那么美好。
  " 怎么还那么紧?"
              "我是剖腹产"
  差不多十分钟,曾薇迎来第一次高潮,然后就连连高潮,三十分钟她已经有
三四次了,真是水做的身体,两人交合处一片汪洋。
  看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我放慢速度,之前四十分钟中我们就一个男上女下没
换过姿势。
  " 真好,真过瘾" 女王就是女王,感慨也和别人不一样。
  " 你倒是过瘾了,我还憋着呢" " 林,我亲你好不好" 可能真正做爱的次数
太少,曾薇下体已不堪" 重负" 甚至有点红肿,我可不要血腥。
  曾薇的口交技术不是一般的差,想想也对,她可是女王,哪轮到她给人口交,
十分钟过去,也不知道JJ给她的牙齿割了多少下,反倒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
示意她别动,我站起来,按着她头发,挺动腰腹去操她的小嘴。
  曾薇倒是很努力,张大嘴巴,可还是不行," 得想个办法,再这么下去,哥
          的JJ出师未捷身得先死"我说
                "嘻嘻"
  我敲了一下她的头,让她跪在地上,仰着头,嘴巴微闭,舌头却要伸出来,
我站在她面前,JJ在她脸上磨擦,干了就在她舌头上沾些口水,感觉很不错,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 女王" 的脸。
  很滑,加上口水,还能一直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那是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主动权又在我手里,不一会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 宝贝,射在哪里,射在你里面?" " 好,射在我身体里" 差不多要到的时
侯,转换姿势,深深插在曾薇身体里,感觉射了得有十下,休息一阵后,JJ软
了才拔出来,可能是曾薇逼太紧,居然没看到精液流出来。
  " 回去告诉杨斌不?" " 不说他也知道,身上味太重了" " 给你个任务要不
要?" " 好,你说" " 我看过网上一些文章,像杨斌这样的喜欢舔妻子刚刚被插
的逼,你回去试试,要不愿意你就逼他,告诉他是我要他做的" " 啊,这不好吧,
他又不是同性恋" " 让你试你就试,废什么话,又不听话?" " 别扯我耳朵,我
做我做就是了" 突然间怎么感觉自己很邪恶似的?
  后来曾薇知诉我,其实不用强逼,杨斌对此苷之如怡,每每都要舔上至少半
个钟头。
  回去的路上" 那男的是我学校的教导主任,女的是他老婆""操,教育怎么都
出这种人,学校还怎么让人相信" " 喂,我也是教育界的好不好,当着和尚骂秃
驴?" " 你也不是好鸟" ……
  事情发展往往是计划跟不上变化,这是后话。
  没过几天,也就是我比赛回来也就一个多月时间,突然接到通知,说让我到
太原去" 学习" ,三个月的" 青年干部学习班" ,我找到部长,问是怎么回事,
到太原党校" 学习" ,回来都是要升官的,这等好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
去年我刚从副转正,二十多岁的正科,不太可能短期内再上了。
  部长说他也不知道,这次只有一个名额,市里让各单位报年轻干部,他倒是
给我报了名,只是没想到" 花" 会落在我头上,刚刚打听来的消息是:排名一、
二、三、四的几位都是市领导的直系,争得在会上拍桌子,结果由刚来的组织部
长拍板定案,前四位都作古,直接点了我这个" 小五" 我靠,这也行?借用当前
流行语,运气人品都" 逆天" 啊" 不过用不着欢喜,这次闹得不愉快,回来要上
一步估计无戏。" 不用说我也知道,但能去已经是很幸运的事,学习是小事,主
要是去多认识些人,短时间内看不出,但短可能三年五年,长可能十年八年,这
些" 同学" 都是会上位的,三个月时间,总是能收获些友谊。
  本文关于男女,关乎SM,不关政治,所以就不多谈了,只当做要出一次远
门罢了。
  " 你认识新来的组织部长?刚来不到三天,怎么能直接叫出你名字?" " 不
认识啊,从哪来的?我的关系哪有部长不知道的?" " 也对,去吧,多认识几个
人也好,什么事回来再说,这次可以带家属的,你还没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可
以带去" 我一愣,可能神色一喑,部长眼毒,一下就看出什么," 你办公室那谁?
  哦对,那陈露,不是很喜欢你的?长得挺不错的,要不我让她客串一下,专
门去保障后勤,呵呵" " 您老饶了我,有这么好的事,我自己找个人去,保证不
丢您的脸" " 去你小子,丢脸也丢不到我,自己搞定,你也老大不小了,早点解
决个人问题知道不,你老爸和我提了好几次了" " 行,保证早日完成任务" 路上
一直在想,新来的组织部长?怎么可能认识我?
  机遇这东西有点怪,这要发生在别人身上,肯定很难受,好不容易参加了,
却是多方博奕的结果,回来别想有什么,还有的就是一去三个月,时间太长啊,
要上面领导有个什么变动,时机一过,黄花菜凉了。
  偏偏是我,问题都不是问题,这个不多说了,和SM无关,情节而已,凑凑
字数。
  不过,乐极生悲,加家看到许静泪眼婆眇,正收拾东西,她父亲昨天给撞了,
刚刚抢救过来,母亲这才想起给她打电话,让她马上回去。
  许静是中国第一代独生子女,为人子女,孝字为先,虽时侯不好,分离很伤
心,我还是支持她回去,某一天子欲养亲不在那才叫悲伤。
  我把手头能拿出来的资金筹一下,虽然不多,好歹凑个五万,又怕不安全,
当天下午就找单位司机送她回去,司机和我感情很好,二话不说,让我帮他请个
假,就去了,一百多公里路,到傍晚他就打个回转。
  这下完了,下一阶段基层干部选拔,楚冰和李华都是科员,没有职位,正是
要紧关头,大伙都知道,副科长和副科级级别相同,可相差一大步,有些个老同
志,干到五十多还是个副科级。
  没有任何看不起老同志的想法,就这么一说,机遇很重要,再加上他们俩的
后台都挺有力的,不出意外,这次肯定能进一步。
  楚冰挺想和我一起去,好说歹说让我劝下来,玩归玩,不能误了正事。
  我十六岁那年,和老威大民三人没事到处乱逛,到了一个庙里,那庙只有一
个老和尚,很老,白花花的长胡子,看到我们三个,居然说是" 有缘人" ,少年
人不知敬畏,就和他聊起来,老和尚把哥仨侃得昏昏乎乎,回到家再一想,好象
很多事都知道了,又好象什么都没说,但后来发现,在关键点上,老和尚的话总
是能给些提示,嘿嘿,我是真正的无神论者,但不得不说,高手在民间,的确有
大能力者。
  为啥记起老和尚,因为他说,我会孤独," 记住老纳这句话,孤独不可怕,
离别是为了开始" 我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静儿和李华楚冰三人可能会以某种
形式离开,拥有她们好像不是件容易的事。
  突然间浮出老和尚说的" 得到不一定是拥有" ,好象有种明悟,又好象有些
心痛。
  好了,废话不多说,故事继续。
  手机响起,一看,是杨忆,上次见面后,就常有联系,虽然我们在SM、性
方面的观念见解有些不同,但两人都是" 人中龙凤" (见笑见笑),有些惺惺相
惜的感觉,还有都是实诚人,心中都当对方是很好的朋友。
  杨忆说,本市有他一位朋友,是SM同好,他们组织一个聚会,问我有没有
兴趣去参加,自己带上M。
  挺新鲜,这也有聚会?我是挺有兴趣,不过考虑到是不是安全,还有问题是
在本市,要碰到认识的人,那不是挺尴尬。
  杨忆说,本市已有两对,四位朋友参加,身份地位高得很,一切由他们安排,
安全不用担心,如果觉得有需要,女M可以戴面具,组织者有提供。
  其实想想没什么可担心的,多认识些朋友也是好事,纵然是SM方面也朋友。
  聚会在两天后,下午四点半开始,一条龙,到晚上零时结束。地点保密,到
时有人接送。
  余下的就是自己的事,带谁去。
  从开始触摸到SM,两年来(以前那些其实不算SM),现实中、网络上接
受了不少,举一个小例子,现在我信手拈来,不用太多考虑,就把楚冰捆成一个
肉粽,绳结绝对比日本那A片工整,肉粽绝对美丽。
  那只是一个点上的事,其他就不多说,喔,还得再说一个,后面会出场。
  网络上有一个SM聊天室,大伙要有兴趣百度搜一下就到了,里边都是SM
爱好者吧,当然了,伪爱好的也多,只为性而来的也有,SM、另类这事大家见
仁见智吧,有空闲时我会到那里聊聊天,发现高手不少,当然,都是在字面上,
当年有句名言" 网络上,只要会敲键盘,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 大家都还记得吧。
  楚冰就是在聊天室认识的,那会还没有这个SM聊天室,当时是个美丽的错
误,她是在《施虐的恋人》聊天室,在男同性恋聊天室收了个女M,太美丽了。
  聊天室里我认识不少人,S、M都有,变装伪娘有,绿帽、拉拉有,林林总
总,很多。
  认识一个朋友,每隔一二个月他会带着他的M来找我,看得出他们不是夫妻,
每次来了开好宾馆,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后,他把M脱光,接着拿出鞭子抽,
我负责指挥,我说打哪抽哪他就打哪抽哪,当然我是花了很多心思,抽一百下,
然后收工,休息一阵,洗完澡,驱车二百多公里回去。
  每次那女M全身都布满红红鞭纹,特别是逼上和咪咪上,那是肿,但每次她
都全高潮甚至潮吹,脸上那叫一个满足啊,男S也是,自己射在裤子里,我也能
得到一点心理上的满足,毕竟是我指挥的,交流中,知道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上过
床,很奇怪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玩上SM的。
  在我的认识中,SM、主奴都是性的助兴,没有性,SM就没有多大价值,
当然,见仁见智,也认识过理论反过来说的朋友,而这一对,得算是无性的SM,
观点不同,侧重点不同罢了,不防碍我们成为朋友。
  人认识不少,当然,因为是在网络上,所以见过面的有算也就几个,其他就
只是隔三岔五网上聊聊天,有些人聊多了也会视频语音一下。
  过几天要去太原,太原也有在聊天室认识的,一对叫" 奴性夫妻" 的,接下
来会写到。
  文章写到这里,篇幅已大,不太可能都是真事,但大多是真事,只是真人实
事也会带些夸张和想像,大家看看就好,千万别当真,若观点、见解不同,大伙
聊聊讨论讨论,再多说一句,如有雷同,实属不幸……
  " 奴性" 和" 性奴" 是两码事,大伙知道的,这里就不多加累赘了,聊天中
有过视频语音,丈夫姓李,妻子姓黄,岁数相同,都三十岁,他们可能是新社会
中最后也是最高级别的" 对米换豆".李先生告诉我,其实他家挺富裕的,他的奴
性是怎么造成的,其根本要从他父亲说起(他这样认为),他父亲是农村人,读
了大学,脱农入城,本来是扬眉吐气的事,错就错在选择婚姻上,娶了个城市
(太原)的妻子,其实,李先生的母亲娘家只不过是平常甚至要算比较差的城市
人,但总是以城市人、大户人家自居,全家都看不起李先生的父亲,李先生的母
亲听说长得不错,却没什么本事,从踏出校门到嫁人到后来一生,没赚过一分钱,
但从其母学来一套极其有效的训夫术,反正他父亲让他母亲调教得只有两字" 顺
溜" ,比太监还太监,我靠,六七十年代的大学生,那是多么的荣耀,见到老婆
比太临见到武则天更怵,在家里做饭洗衣服看孩子一肩挑,端尿倒屎啥都做,就
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按道理,女人管丈夫是恨不得这样,而对儿子应该很好,他母亲却不是,因
看不起他父亲,连他父亲的" 种" 也看不上眼,虽说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而
对李先生的妹妹却好得离奇,理由说是李先生以后是要传他" 下贱李家" 的宗。
  而李先生的妻子黄女士,事情是一样的,男女倒转一下就是,黄女士的父亲
还是一酒鬼,赚钱能力倒不差,可是天天喝顿顿喝,喝高了就打老婆,不打服贴
打爽了绝不休,重男轻女,不过好歹还供黄女士读上了大学,最疼爱的儿子却不
学无术,偷鸡摸狗,三天两头坐班房。
  这么两家,男女互换,成就了李先生和黄女士俩的婚姻,他们都是大学生,
生活能力不错,另一对就没那么幸运了,男的像自己父亲是酒鬼,女的像自己母
亲是训夫师,三天两头的大吵大闹,大打出手,这不关李先生黄女士的事,就不
多说了。
  从小的生活环境,造就了李先生和黄女士谨小细微的性格,俩人相敬如宾,
却少了些激情和主心骨。
  先说到这,下一段说聚会的事,接下去就到了。
  我的观点是S、M,又或主、奴双方是人格上是平等的,游戏基础是兴趣,
而进一步的动力是爱。
  我不相信哪个人,或者说是S或是主,他虎躯一震,能八方臣服,你去把一
个独立自强的女人调教成一个M试试,怕是除了伤害,啥也不能给她。一个M之
所成为M,奴能成为奴,是本身就存在这种性格爱好。
  观点对不对见仁见智吧。
  时间到了,杨忆自己来接,我带了曾薇,杨忆见不认识,笑笑拍拍我肩膀,
竖起大拇指。
  车副座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也不是我上次去遇到的,打完招呼又低下头,
一路上好像呼吸很重,我是猜得出是为啥,其实曾薇也一样,头靠在我肩膀上,
不敢动,脸红着呢。
  如果现在有学生见到曾薇,铁定认不出来,大波浪头发,艳装连衣裙,黑网
丝袜,加上十五厘米细高跟,差不多和我一样高了。
  把平时端庄大方的曾薇打扮成艳妇,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曾薇阴道里放着双层撞球,就是一个直径三厘米的缕空铁球里面放两个一厘
米的实心铁球,深色连衣裙里面没穿内衣,用绳衣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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