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第二章 完整版)
第二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第一节 故国神游
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城市——天津,心中对大连的奇妙际遇经常会感到怅然若
失。是后悔自己所作所为?不,如果时光能倒流,再回到那间昏暗发霉的破屋,
我依旧会侵犯于萌萌。也许,当你作恶的时候,未泯的良心就像上税一样或多或
少要谴责一下自己,只是如此罢了。
而更清晰的是,我蠢蠢欲动的罪恶之心,却因此次的连番遭遇而再难安常守
故。我确定,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将魔爪再次伸向那些不知名的无辜女孩,仅仅是
为了满足我的肉欲和占有欲。
但是,这其实非常有难度。因为对于大连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可以
恣意的胡作非为,即便事发也很难有人查到我是罪魁,没有后顾之忧,可是这里
不同,这是我一直生活并且还会继续生活下去的环境,无论任何欺诈手段都必须
做得天衣无缝,否则,久上深山终遇虎的恶果就会被我自食。
冯梦瑶的事件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从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路人,通过跟踪
和细致入微的分析,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制定了一整套骗奸方案,并成功的实施。
但是,那毕竟有很多巧合和幸运的成分在内,再来一次我未必会成功。如果在其
他城市,即便不成功我也可以安然逃脱,但是这里不同,太多人熟悉我了解我,
令我犹如活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之下,难以越雷池一步。
大二的学习生活很快开始了,我还像往常一样,默默无闻的在那些别人注意
不到的不起眼的角落里栖息着。其实,我周遭不乏美女,同班的林默、刘妍、韩
冰、孟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性格迥异各具千秋。特别是那个令我时常魂不
守舍的朱萍萍,更是叫我难以忘怀。但是我能怎么样,我只能像一个路过饭店的
乞丐一样,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着一道道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流口
水,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如此过了一个半月已经进入秋季,我又捡起了以往到处闲逛的无聊生活。这
天晚上,我走在大街上,看着外面灯光璀璨,不禁想起以前每周周末都找一家桑
拿按摩中心,叫一个嫩一点的小妹给自己做次性服务,看着她们赤裸裸的趴在自
己身上抚摸亲吻,幻想着正在给自己服务的女孩是心中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玉人
们。
今天正好又是周六,天津的夜景也算是热闹。这城市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车
多、空气污浊、治安较好。天津自古就被称为九河下梢,南来北往形形色色的人
群在这里集散。而作为重工业发达的直辖市,天津的废气排放量在全世界都是有
名的。不过好在距离首都很近,这个城市的治安一贯是出了名的好,正所谓,不
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上海不知道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身体不好、不到天津
不知道社会主义好,就是这个道理。但好在这里的色情行业也和其他大城市一样
的发达,而且各个地方的美女也算云集。
其实每个大城市的色情服务种类都很繁杂,大抵分为明暗两大类。暗娼一般
有高中低档三种,高档货大多是熟人介绍的,她们每次的消费都在上万块几千块
不等,主要是到客人家里或者游艇上,在这种小型的封闭空间中可能有很多对男
男女女,他们尽情的淫乱,当然个中滋味只有出得起钱又提供得了场所的富豪巨
商才能享受。
中档的一般是有一些人夜里在街上散发小广告卡片或者直接插到路边的轿车
上,你可以依照上面的电话号码叫来小姐陪你过夜,这类消费一般在六百到一千
不等一般人都担负的起,只是虚假成分颇多,而且因为不知根底危险性也较大。
最低档的是午夜时分集中站在某处任君挑选的,在某些腌臜龌龊的集中地她
们甚至可以当众裸露部分身体来勾引你,你看中了就跟你走,这种消费一般在一
百到三百不等,是最工薪的层面,但也是性病流行最频繁的途径。
当然暗娼中还有一类特殊的群体,她们颇具一些姿色,却因为客观因素无法
堂堂正正抛头露面的明买明卖,需要所谓鸡头介绍,这类人群一般是在校学生、
护士、美发师等等白天有正经事的女孩,做的服务大体上和坐台妹出台开房的内
容差不多,摸摸吹吹然后直接做爱干完收工,价格大多在一千到三千不等,不过
这类暗娼虚假的太多,完全没有可信度。
而明明白白打开门做生意的又分很多种类,其一是最廉价的洗头房按摩院,
这些一般设在老式平房的巷子里,届时几个小姐坐在门口,只要有路过的单身男
士她们就隔着老远厚颜无耻地问,操屄吗,打一炮一百,等等;另外还有些名为
足底或者推油的按摩院,你去消费时小妹会逐步勾引你,最后引诱你做所谓的大
保健,一般这类场所都是物非所值,等的就是些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其三是些专门帮男人打手枪的地方,比方说人们熟知的温州城,这类地方小
姐是不卖肉的,当然自己愿意的除外,不过那要出去另算纯属个人行为;其四是
一些桑拿中心,这些地方是管理最到位服务质量最高的专业化场所,他们一般开
在一些高级酒店的里面,有的还在前厅设置一个三温暖浴池,借助酒店客房给客
人服务,服务的内容系统化职业化甚至能达到几十上百的项目,一般的服务时间
是一个半小时保你出两次水,一次吹出一次做出,当然极多的人根本坚持不到一
个半小时就乖乖交代走人,这类地方的消费一般在五百到七百之间。
我本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闲来无事经常光顾这些地方,最初是因为好奇
和好色,后来甚至是为了学习怎么去调戏女孩,给自己以后情调美女打下实战基
础。
我一边回忆一边来到一家名为万国大酒店的地方,那里面有家万国桑拿是我
来过几次的。记得上次来这里时曾经点了一个很嫩的小女孩,结果她一边给我洗
澡一边和我聊天,才得知这女孩是邻郊的本地人,因为家里有事急用钱才来这里
做的。
当时她还差几个月不满十六岁,而且是为了做这个而来这现破的处女身。当
时我听着她轻描淡写的叙说,下身就是硬不起来似乎和这样的女孩发生关系是一
种莫大的罪恶。结果上床之后简单做了一些服务就叫停了,两人并排坐在那聊了
半小时的天,最后我额外付给她五百块的小费就走掉了。今天故地重游别有一番
滋味在心头。
来这种地方需要等到夜深人静,周围行人稀少的时候,免得被认识他的人发
现。如果这种事情传到别人耳朵里,哪怕是捕风捉影,那些本来对我印象就不算
深刻的美女们也会宁可信其有的逐渐疏远我,所以这么做需要非常隐蔽。
这里豪华的大堂绝不下于大连的光明大酒店,我轻车熟路的乘上电梯直达六
楼,这整整一层都是桑拿中心的场子。电梯门打开,两个身材高挑装束华丽的迎
宾小姐分站左右,立刻相对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先生晚上好。」当下有个三十
岁出头面容姣好的女人走了过来:「先生是桑拿吧,来这边请!」说着将我带向
里面。
那领班边走边介绍:「我们这有大小两种房间,大房间有水床、红床、按摩
椅,小房间只有红床,请问您喜欢哪一种?」
我是这里的常客,那个领班其实也认识我,只不过在依照惯例进行着服务员
的切口。当下我大大咧咧的跟着她走,说道:「大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了
都是大房的嘛!」领班一笑答应一声快速的带我进了一间客房。
这房间确实宽敞,灯光也明亮装修也气派,大圆床上面栓高高低低的很多绳
索,还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厕所,和这酒店客房的规模差不多。
领班待我坐定开始介绍:「先生,我们这现在有三个档次的服务,488元
的是24项服务,时间是一小时;588的有35项服务,时间是九十分钟,出
两次水,小姐自带按摩器全套东莞式服务;1088是帝王级待遇59项服务,
客人可以做足一个晚上,其中新增了后庭、颜射、龙吐珠等项服务,这些都是整
个天津独一份的享受,您看……」
所谓后庭就是从小姐的肛门插入,一般的桑拿房是不提供的,只有我国广东
省东莞市那着名的性服务产业园区才普及。颜射则是指当客人亢奋的时候可以射
在小姐的脸上,这在普通桑拿房也很少见。
而龙吐珠我只在日本的AV电影中和成人文学中看过,那是用一个硕大的针
管将消过毒的药水打在小姐的肛门里,等药水足够多时用一个硬塑的球状物体将
肛门口塞住,然后和客人做爱,等亢奋程度足够时,随着腹中压力,一条水箭会
将塑料球喷出,此状态由此得名龙吐珠,实际上没有那颗塑料球这就是医学中的
灌肠。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介绍:「这些我清楚,做什么样的服务是需要因人而
异的,先看人吧。我可能不止要一个,你别一个一个叫了,所有没上钟的一起叫
进来吧!」
领班认识我当然明白我不是门外汉,知道桑拿房的习惯是依照号码轮流进房
供客人挑选,于是答应一声欣欣然的走了。
我随手点上一支烟靠在床被上,打开电视不停地条换频道,一般这种地方经
常会播放一些内部台,其实就是前台放的黄色录像,用以激发客人的欲念。
不大一会许多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由远及近,接着敲门声传来,然后大量的
女人走了进来。我乍看之下不禁为之气结,原来进到屋里多达十人的娘子军竟都
是些歪瓜裂枣,不是身材健硕高大威猛,就是长相狰狞浓妆艳抹,凭她们居然还
敢穿起黑色透明的工作服搔首弄姿的展现身材媚态。这些人皮肤黑黄,一看就知
道是常年在田间地头干农活的出身。
在那领班的指引之下,众女人一起鞠躬问好,接下来自前往后操着极不纯正
的普通话挨个介绍起来,「先生你好,我是8号,来自湖南。」,「先生你好,
我是18号,来自安徽。」,「先生你……」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转头问那领班:「你们万国桑拿现在就剩下这种人才
了吗?都在这了吗?」
那领班一看客人都没挑中,忙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栖近我推销道:「先生
这么多人您都看不中吗?其实她们服务很好的,你比如说28号这个多丰满啊,
她的口活……」
我在这个娱乐圈子混了小两年,当然明白她的伎俩,一摆手说道:「行了行
了,你们的那套我还不懂吗?长得不好的说年纪小,年纪大的说身材好,身材差
的才说服务好呢!别说了,还有没有?要没有我就走了!」说着把烟揣起来,站
起身就往外走。
领班每做一单生意都有不菲的提成,忙轻轻拦住我说:「那先生你等一等,
还有一个刚下班的,我去叫她回来,五分钟马上就好!」说着赶忙掏出电话。
现在我反倒有点后悔了,没想到当初让我觉得兴趣盎然的高档地方,现在竟
是这么的外强中干,看它装修这么好,服务态度这么到位,怎么小姐这么差!其
实我也想到了,可能是最近的奇遇让我的口味变高了,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瞅
她们任凭的摆弄姿态,展现所谓的丰臀美乳,可我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
时间不大,那领班有心欣然的回来了:「先生你稍坐啊,我给你找来的这个
以前是在重庆做台的绝对极品,现在人已经到了,正在换衣服马上就来,你看看
如果这个再看不中我也没办法了!」
我没说话,又坐下来靠着床背翘起二郎腿抽烟,手里不停地转换着电视的频
道。
过了好一会,在我几乎不想再等下去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两只
手拎着一个工作包往放在身前,一躬到底说道:「先生你好,我是358号,来
自重庆,很高兴见到您!」
我抬头一看,见她黑色的长发身材匀称皮肤也算白皙,瓜子脸微长,透明的
纱裙路出雪白的大腿和大小适中的胸围,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心想,嗯,这人
还靠谱。可转念一想这鸡的媚笑如何赶得上于萌萌?矫揉造作又如何及得上杜静
文?更不要说拿出冯梦瑶和她比了,不然她就只有自杀的份了。
当下不禁慨叹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想到这里我二话没说,又敛起随身的
东西,大步向外就走。
那领班赶忙将这个358号又轰了出去,并抢在我前面关上了房门,面有难
色的对我说:「先生这个你也看不上啊?这……」看我丝毫也不理会她,忙又凑
过身来说:「这样,如果您有兴趣,我给你叫个在读的学生来看看,不过这些人
都比较贵的!」
我见惯了她们的嘴脸,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于是轻轻一笑:「你少来吧,
你们这种伎俩我还不知道吗,说什么模特、学生妹、推销员,其实都是路边的野
鸡!」
领班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如假包换的学生妹,带着学生证的……」看
我似乎被她说的有点动心,她又压低了声音:「不过……不能在这,您得到楼上
另开一间房。而且这妞刚出来的,除了做爱啥也不懂。」
我听她这么说倒也有了点兴头,姑且不问那学生证是真是假,单听她形容的
嫩嫩的就不妨一试:「嗯,不懂没事儿,我就喜欢不懂的……」旋即灵台一亮笑
道:「噢……我明白了!这人不在你们桑拿的编制吧?你是在揽外活儿?」
领班听我一语揭穿了她的老底,脸上一阵尴尬:「喔……呵呵,我看是您这
样的熟客才敢介绍的,您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其实我才没心思管这么一个小领班吃里爬外的事呢,不过稍微吓唬一下她也
好:「没事,只要能玩到好的货色就行,不过要是出来骗钱的被我逮着了,我可
要……嘿嘿,你知道我可不是光认识你一个领班哦!」看她脸色有些难看我又取
笑道:「没想到你跑堂的做腻了,现在开始拉皮条了!」当下也不管她脸上不自
然的神情,开门向外走去。
领班跟在我身后,对走廊上的客房服务生说:「6028号房取消。」然后
送我来到电梯入口。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塞给我一张名片小声说道:「等会
把房间号发给我!」
在礼仪小姐先生走好的送别声中我背过身,看了看那张名片默默记下号码,
然后将它塞进了墙壁上广告板的夹缝中。其实我对她的话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刚
才我说过这些鸡头介绍的暗娼水分确实很高,证件一般都是假的。
我开了房间并把门牌号发了给她,接下来就是近半个小时的无聊等待,在我
几乎要改变主意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门镜中一个模糊的女孩子身影映入我的
眼帘,看样子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秀丽的脸庞上似乎还带着几分紧张。当下
我打开房门将她让了进来。进得门来那女孩就站在门口也不向里面走,神情很扭
捏,低着头有点不敢看我,我则毫不避讳的向她望去。
她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绒衣帽子达拉在身后,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脚上蹬着一双粉白色旅游鞋。身高不下一米六五,苗条的身材修长的美腿细细的
腰身衬托着丰满的臀部在牛仔裤绷紧的效果下毕露无疑。上身的衣服很臃肿再加
上缠在脖子上一条黑色的毛线围巾,根本看不出胸型,但明显并不是很丰满却很
坚挺。
往脸上看淡眉大眼睫毛长长,高挺的鼻子下一张小巧的丹唇微张露出一排雪
白的皓齿,一对玲珑有致的耳朵上没有带任何的饰品。黑黑的长发疏起了一条马
尾小辫,前面额头还留着一弯斜刘海。晶莹剔透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可能是因
为紧张而双颊微红,更增添了三分稚嫩两分羞涩。
这女孩正低着头双手抓着一个白色化妆包的带子不停的摆弄,那样子可爱得
很。好半天才微微鞠了一躬,细若游丝的挤出几个字:「你好,我叫……我叫张
欣!」一般和客人见面的小姐依照惯例都要先给人一个妩媚的微笑摆出一副诱人
的姿势然后向客人问好再自报家门,内容包括自己的号码、艺名和籍贯。
这里面是有讲究的,首先号码是一个桑拿女唯一的识别途径,如果你给这个
客人服务的好,下次人家就直接点你的牌,这样小姐还会获得更高的提成;其次
艺名一般是招揽客人的途径之一,什么美美、爱爱、柔柔等等的,让人一听就有
性欲;最后很多客人尤其是风月老手是一定要挑剔女人的籍贯的,比方说东北人
粗野而豪放、云南人风情万众、海南人羞涩娇小等等,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喜欢
什么地方的女人也不同。
而这个女孩竟然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姓名显然业余,因为做这行的都不会轻易
透露自己的底细或者电话号码给人,免得遭致不必要的麻烦。
看见我猫下腰从下往上看去,那女孩才慢慢将头抬起。咦,这张脸我怎么好
像在哪见过的样子?这令我不由得生出一丝戒备。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真
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我背过身,将随身携带的挎包扔到了沙发上:「锁上门,替我脱衣服吧。」
吩咐道。
自从从大连回来我就买了一个小挎包,心里合计着装些必要的工具,以免偶
有艳遇准备不足,但今天里面却都是写毫无杀伤力的杂物。
自称张欣的女孩反手把门锁上,走到我面前听话的开始解我的外衣拉锁。一
双芊芊玉手赫然拂上了我的身体,我不由得一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一手隔着衣
服轻抚她的胸脯:「宝贝,今天多大了?」
那女孩被我搂的身体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本来给我解衣服的双手蜷在胸前
向外挣了挣没有挣脱便不再挣扎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我今天二十。」
我搂着她坐到床上,让她依在我怀里,左手加力揉搓她的乳房:「嗯,奶子
不错有点弹性,告诉我你是那个学校的?」
女孩将肩膀靠在我胸膛上,屁股动了动,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凸起的阴茎正隔
着衣服顶在了她的翘臀上,秀眉微蹙却没有反抗,停顿了几秒钟才回答:「我,
我是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大一新生。」说着开始继续给我宽衣解带。而我的双手
也没闲着,这拉开她的领口探进去侵略她的双峰。
我心里想,既然她自称是外国语学院的新生,姑且不去管它是真是假,直观
当她是就好了。当下心里一阵冲动,奶奶的,老子今天有幸肏了一个外国语学院
的婊子!想着想着更加的亢奋,手上力道慢慢加大,将嘴凑到她耳朵旁小声调笑
道:「嗯,我听说外语学院的骚屄最多了,早想弄一个来肏肏了!」
「啊……疼!」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身体向外挣去,原因是我的手指用力捏
了她的乳头一下。
然而就在她想要站起向外挣扎的时候,屁股一下子撅了起来,离我的脸孔不
到二十公分,低腰的紧身牛仔裤在这个角度将翘人的屁股沟毫不吝惜的坦露了出
来。这一刻我定睛观瞧,这美女的股沟上端竟然嵌着一刻不大不小的黑痣。
赫然间我猛的惊觉,哦,竟然是她!
这个自称张欣的女孩我其实认识,她根本不是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大一的学
生,而是师范学院行政管理系大二三班的,当然本名也不叫张欣,而叫赵欣蕊。
这话说起来是一年以前大学刚刚入学的时候,在有心人的组织下,我们天津
大学和师范学院几十人在师范南院一间大阶梯教室进行了一次大联谊。我的高中
同学岳露和严梦芝报考了师范,和她们的初中同学姜珊再次聚首。而姜珊的高中
同学林默、刘妍则和考到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的我成了同班。
在姜珊这个新认识的女孩子的介绍下,我又结识了和她现在同室的陈静和赵
欣蕊。但这个赵欣蕊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我知道
她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什么身份背景,自小便是孤儿的穷学生,心里面也不免有
气。
但她出众的外表和仅次于姜珊的美貌,却着实吸引了我。我印象最深刻的就
是她当时穿的低腰短裤,每每弯腰坐下和起身的时候总是能露出些许臀沟,而这
春光一阕之上便长着一刻勾人魂魄的美人痣。
难怪她一进门我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她。她发型变了,又淡淡的化了化妆,
隔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那标志性的一点黑痣我还真不大认得出来。奇怪,当时
一脸高傲的她怎么偷偷出来捞呢?
我是个记仇的人,只是以前没有机会报复,现在这妞又正好撞到自己手里,
我当下就打定主意,这次要让她好好体验一下我这个不曾被她瞧得上的人的男性
魅力。
第二节 妓往开来
我并不打算立时揭破,轻轻松开她站起来说道:「我动手帮你脱衣服。」说
着向她走来。
赵欣蕊抱着胸部向后退了一步叫道:「你别过来……」然后又垂下了头轻声
道:「我……我自己来!」说完慢慢脱起了衣服。
看着她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旁边的藤椅上,我心中说不出的
畅快。曾经幻想着将这女孩扒个精光,在她光光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上几巴掌以解
心头之恨,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渐渐的赵欣蕊脱去了外衣只留下宝蓝色的蕾丝胸围和三角裹裤,露出柔弱无
骨的冰肌玉肤。虽然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她无暇的晶莹剔透浑身上下没有半分
豆豆疤痕和一丝赘肉却又是另一种诱人美感。在这种地方能干到如此极品也算难
得,更何况她曾经是我心怀怨望的对象和手淫时的心中所想,所以下身立刻高高
竖起奋发不已。
赵欣蕊的双手不知所措的遮挡着袒露的身体,身体微微下弓想要尽可能更少
的把肉体呈现出来。而我则轻喝道:「快脱光啊,捂什么捂,你是金子还是玉做
得,来这里还有不给人看的?」说着蹬掉了解到一半的裤子褪去内裤露出老二慢
慢用手套弄。
单凭这扭捏娇羞的表情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就能令人更有欲望,更何况
她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所以我心里想到一定要慢慢玩弄这个女孩,直到她痛苦的
呻吟、哀求甚至崩溃、绝望。
我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来小欣欣做到我身边来!」
赵欣蕊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却只是双腿夹紧两手紧捂着
上下关键所在,屁股只挨了床边一点点。
我探手再次搂住了她的纤腰,用力向床里拽了拽,伸过鼻子闻了闻,说道:
「好香,纯正的少女香气。欣欣告诉我你是哪的人?」
赵欣蕊身子向另一边靠微微躲开了我的脸,依旧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是哪
的人……有什么关系嘛……」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欣欣好像挺不情愿嘛,来到这里可不能给客人脸子看
呦。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做服务,刘娟可不会轻饶了你的!」
刘娟是刚才那个领班的名字,当然也是赵欣蕊的介绍人。赵欣蕊和她签下了
三个月的临时合同,并抵押三千块的押金,如果在上班期间因为服务态度不好、
私下索取小费或者偷盗客人财务,遭到客人严重投诉,对方可以无条件辞退她而
且不退还押金,这就是妓女和鸡头之间的关系,而这规矩我是很清楚的。
听到这话赵欣蕊只好乖乖答道:「我是上海人。」
我也不来计较她的信口雌黄,兀自调侃道:「上海……上海是个好地方,十
里洋场奢华而动感……」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脊背,突然『啪』的弄开了她
胸罩背后的扣子。
赵欣蕊啊的一声赶忙去捂胸口,可我却轻轻扮住了她的胳膊令其不能得逞。
看着她跳脱出来正盈一握的双乳,不禁赞美道:「果然是奢华而动感,瞧它动的
多活泼!」说着躺了下来,拉着赵欣蕊的双手令她不能遮挡。
赵欣蕊中心失衡倒在了我的身上,慢慢的放弃了双手的抵抗。我则开始轻抚
那对近乎完美的玉乳:「真美,看这乳头色泽多好多挺拔,真有弹性!」
赵欣蕊的身体显然没有经常被人采撷过,在抚摸下乳头迅速硬了起来。我低
下头去用舌头舔了起来:「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好敏感!」说着突然用牙叼
起了她的乳头拽起老高,还用手在乳晕上不住的轻轻弹。
赵欣蕊被整治的十分难受,更兼我近乎虐待般的玩弄使她不由得呼叫:「轻
点,疼,快放开!」我哪理她的呼喊,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将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隔着内裤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正当赵欣蕊感觉无法忍耐想要发作的时候我适时的放开她说道:「欣欣好像
很抗逆嘛,其实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不能强迫。不如你好好想想,要是不
同意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也不投诉你,如果你想好愿意做这个,就快到浴室来找
我。」说着赤裸着身体迈着铿锵的步伐向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对着房间是整扇玻璃墙壁,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一边心不在
焉的淋着水,一边偷眼观瞧仍然坐在床上踌躇难决的赵欣蕊。看着浴室里的裸体
男人赵欣蕊心潮也有些澎湃,现在她大可以摆脱即将忍受的羞辱与折磨,走出去
重返平凡的普通人生活,但那她就必须放弃抵押在刘娟那的一切,而且以后再不
能吃这行饭。所以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要尊严还是要金钱。
考虑了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推开门对我说道:「老
板,我想好了,我做!」
我看出她刚刚下海不久,心理尚不成熟,但从她的这么一个清高的女孩甘于
堕落这一点看来,她一定有必须如此的理由,估摸着她会顺从,所以才故意给她
机会让她自投罗网:「好啊,你可要知道这里是豪华套房,所做的服务也是顶级
的,到时候你再反悔受不了的话,我可要投诉你!」这是为一会逐步凌辱她做铺
垫。
赵欣蕊偷眼看了看我,心里扑腾腾的乱跳,咬了咬下唇说道:「我明白了,
我会尽力的!」说着便要脱去自己的内裤。
我却说道:「不忙,穿着做服务也可以,我看我们的小欣欣还需要一段适应
过程!」说着招了招手叫她进来。浴室里蒸气弥漫,一个俏丽的璧人几乎全裸的
慢慢走近,那感觉真似飘然仙境。
赵欣蕊既然下定决心卖身赚钱,就索性拉下脸来不再羞涩放下了原本遮挡着
身体的双手,她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发的从墙上的储液罐中挤出少许沐浴露给我搓
洗身体。
其实小姐给客人洗澡都要事先戴上浴帽免得弄湿了自己的头发,特别是像她
这样的长发姑娘更是如此。但赵欣蕊显然是初次做这种事情竟给忘了,而我则故
意不提点她,还故意刁难:「你要多洗一洗客人的下身,等会你要舔的,难道你
以前没给男人洗过?」
听到要舔男人的下体赵欣蕊一阵恶心,强自忍着大声否认道:「没有!」但
还是将手逐步移到我的胯下去了。
我不由地问道:「没有?你没给男人洗过鸡巴?那你是怎么破的处?」赵欣
蕊默默无语浑然不理,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我一步一步的教导她,抓着
她的手握紧自己早已挺起的肉棒慢慢套弄,等她熟悉之后又教她如何清洗自己的
股沟和肛门。
我故意用喷头淋得她浑身湿透,还在旁边指挥她如何在胸口涂上沐浴乳再蹲
下来把老二放在乳沟里,如何双手挤压自己的两乳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感受着两
颗突起的乳头在自己大胯上来回摩擦,看着赵欣蕊一直紧咬着下唇勉力忍耐的表
情,我享受的很:「欣欣的皮肤好滑啊,摩擦着我的大鸡巴真舒服!你低一低头
就可以舔到龟头了,要不要试试?」
其实一般男人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皆因赵欣蕊的乳房纯属于尚未大量开
发的处女地,而我的阳具也出奇的长,这才能一边乳交一边舔舐。但赵欣蕊显然
没有做好干这种肮脏事的心理准备,只是皱着眉头不张嘴。
这样数分钟之后我一脸坏笑的蹲下来,和她脸对脸问道:「小欣欣要不要我
们来一个游龙戏凤啊?」所谓游龙戏凤是指客人做到电镀的小凳子上,小姐躺在
地上把头伸到凳子底下用舌头通过坐垫上的洞舔客人的肛门,这样客人可以随意
玩弄小姐身上的任何部位。这里虽然没有凳子,但客人蹲着也是可以做的。
赵欣蕊当然不懂什么是游龙戏凤,一时之间没有说话。我看她沉默不语,笑
着说道:「这些事要一点点慢慢教给我们的小欣欣吧,这里有点热,我们到外面
去吧。」说着也不擦拭身体,一把抱起了柔弱的美女往外走。
赵欣蕊没想到我突然间动作这么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不知所措的无处
安放。我说道:「你可要搂住我的脖子哦,不然我要松手了!」说着手上力道突
然一送,吓得她又啊了一声,双手乖乖搂住了喔的脖子。我借机腾出一只手来抚
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裹裤,而赵欣蕊则能清晰的感觉的一根炙热的铁棒正顶在
自己腰部。
我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光着身子抱起肩膀站在那里欣赏,下身的肉棒
不住的一抬一抬的点头向她示威。赵欣蕊虽然没见过几根男的东西,但也知道面
前这人绝对属于个中强者,心里很自然的生出一种恐惧感,手刨脚蹬的向床里躲
去,并拢并搼起双腿挡在身前。但这样反而凸显了两腿根部被挤压出来那一颗丹
珠般的阴户。
我慢慢爬上床去,把像个树墩般的赵欣蕊搂到了床中心,顺着她湿淋淋的头
发慢慢向下直吻到肋下,右手在她大小腿上来回滑蹭。
一般来说为客人洗澡完毕之后,两人应该擦干身体,然后在床上铺上一条浴
巾,再让客人趴下来从后背开始做服务。但现在两人均是洗着半截澡直接从浴室
闯出,不但浑身湿透而且直接来到床上,所以各人都是满身水珠。
我的舌头舔到赵欣蕊的腰部而手也游走到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说:「这是漫
游,就是用舌头游走全身……」说着用嘴吸起她腰部的嫩肉向上拉扯直至胸部以
下:「这是刮痧,我想亲亲可爱欣欣的屁屁,可以吗?」
其实所谓漫游和刮痧都是口活的前戏,但那时小姐施为客人享受的。我现在
屈尊降贵的将它们颠倒过来,一方面是因为赵欣蕊确实是个娇美的女孩,另一方
面我也知道这些她应该做不来。我不清楚她出来卖身的想法有多坚决,很怕过于
逼迫之下她临时改变主意,那样我可要鸡飞蛋打了。到手的鸭子不是和平鸽,绝
不能让它飞走。
赵欣蕊停顿了一小会马上摇头,哪知道我根本没有让她反对意思,一把拽过
她的腿,手上轻轻用力一拧脚腕将她翻过来,她吃不住劲自然而然的趴了过来。
我坐到了赵欣蕊的腿上令她下身动弹不得,轻轻从后背舔去,顺着脊梁直吻
到股沟最后到了内裤的边缘。赵欣蕊下身坐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根本不能挪动
半分,只好尽力的用双手撑起上身希望能摆脱束缚。结果适得其反,我在她挺起
腰部的时候顺势探进了双手,一手捏住了她的一个乳房,一手直接伸进了她的下
腹。因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赵欣蕊一直没有出言反抗,只是拼命
忍着心头的恶心厌恶和身上的不舒服。
我这时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炙热的阳具整个贴在两片屁股之间。左手熟练的
玩弄着她的乳房,时而紧抓时而挑弄乳头。右手迅速的下伸,触摸到了茂密的丛
林,和丛林尽头湿哒哒的朱唇一角。赵欣蕊终于忍不住说话:「小……小点劲,
有点疼。你能不能起来?这样太变态了!」
我凑近她的耳朵淫秽的小声说:「玩就要玩变态的,这是你的工作,不然倒
不如回家陪老婆去!」说完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施为,但由于张欣的双腿夹得很
紧,所以只能将一根手指探进她的阴户中用力抠弄,旋即说道:「还有更变态的
呢,不过那是一会的事情,先让我来次股交吧!」她有一些常识,却以为所谓股
交是插肛门,所以拼命扭动身体大叫不要。
其实我并不是要干她的后庭,现在的我还不适应这么恶心的行为,哪怕身下
是一个婀娜干净女孩,更不要说是个妓女,即便是她曾经清纯的令我一度心动。
我所谓股交的股指的是大腿根,故此用粗大的肉棒塞进了赵欣蕊神秘三角地带的
正下方。
因为赵欣蕊以为我要蹂躏她的肛门所以双腿夹得更紧了,这令我的抽插更添
了几分快感。尤其是隔着内裤紧贴在她并拢的阴户上,感受着那随着摩擦逐渐升
温的柔软嫩肉,我甚至有精液要破关而出的快感。但为了更进一步的玩弄这个女
孩,我极力的克制了。这也就是现在的我,要是换了以前一定忍不住,经过数次
男女交合的经历,我无论身心都增加了几分忍耐力。
赵欣蕊开始挣扎得很厉害,下身三面被摩蹭,黏糊糊的液体沾的到处都是,
令她阵阵恶心,但她越挣扎我越舒服。后来她明白到这动作的根本是自己紧并着
的大腿,所以聪明的将双腿分开来。这样我的肉棒一下子失去了挺动的对象,颇
有点半途而废的颓感。索性我玩弄女孩也算有经验,趁她分开双腿的时候又坐回
了原为,令她分开的腿在没办法合起来。
啪啪,我拍打她的屁股:「淘气,不听话,不让我玩大腿,我可玩别的地方
了!」说完,拽起她内裤的带子然后又放手,如此这般数次利用皮筋抽打她的丰
臀。另一只手抓紧内裤向腰上提去,令阴唇更被禁锢在一起,然后不住玩弄那块
柔软的肉核。
赵欣蕊被弄得搔痒又别扭,不禁叫道:「不要玩我的内裤了,不舒服……」
但双腿被我压着却无法动弹。
我倒是听话:「好,不玩内裤了,玩内裤里面的东西!」说着将遮住下面的
那原本半透明的布条往旁边一拉,赵欣蕊的屁眼和少半个小穴一览无遗的露了出
来。她的阴唇颜色很淡也不算肥大,色泽肉感都刚刚好,周围也没有很多毛,从
微微开阖的两唇中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线鲜红的褶皱嫩肉。
赵欣蕊强烈的反抗扭动着身体:「你……你干什么,别看,那里不行!」
我哪去理她的抗议,牢牢压紧她的双腿确保她无法挣脱,然后双手将她两片
屁股往两边一分,那人迹罕至的私密部位更鲜明的袒露了出来:「哇,小欣欣你
的屁眼和骚屄嫩的和处女有一拼啊!」说着低头呼呼往里面吹气,又用手在她潮
湿的阴沟里来回划弄。
随着凉风到处和我的五指拨弄,一丝透明的粘液从她的穴口慢慢流出。我还
不满足,竟伸出手指向里面扣去。
赵欣蕊拼命地扭动:「不要……疼,别往里面抠!」而我则浑然不理的继续
用二指反复抽插她的菊花个小穴。
她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了,竟用小腿不停的踢打我的腰部,弄得我有些气火,
索性将整个拇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用中指尽可能的戳进菊花小穴,还饶有节
奏的捏弄:「小浪屄,出来卖还这么不老实!」她再要大叫,我就反复拍打她的
屁股以作惩罚。
正当赵欣蕊难以忍受的痛苦边缘,我适时的停下了侵犯。下身的危机暂时解
除,她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然而就在她以为如释重负的时候,我的肉棒却顶到
了她菊花和小穴之间。感觉到那种尖锐而刚硬的压迫感,赵欣蕊剧烈的反抗道:
「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我……」
因为她动的频繁猛烈,我一时还真无法得逞,只好按着她的蛮腰,膝盖压住
了她的双腿,这样,本来因为我跪起身子而略微能活动的下身又复被牢牢禁锢住
了。
看着完全无法活动的赵欣蕊,我将肉棒又顶到了那个位置:「亲爱的欣欣,
下面我们该做点正经事了!」说着抱起她的身子将枕头垫在她小腹上,拽过她随
身的包包翻出两个保险套,熟练地带上一个。要知道虽然我清楚这个女孩是如假
包换的大学生,但是既然她出来卖我就不能掉以轻心。
赵欣蕊似乎还在迟疑,我已经将半跟阴茎插了进去。对于这种卖身的女人我
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所以一上来就是长驱直入的一插到底。
身下的女孩只感觉一根硬的像铁棍热的像碳条一样的东西硬戳进了自己的下
体,疼得啊的一声痛叫,浑身一颤。她似乎未曾承受过这么重量级的男根插入,
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反倒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我们欣欣的屄好嫩滑、好紧、
好热啊,操起来真舒服!」
这我倒不是胡说,自从体验到两性快活到现在我涉猎的美女也算不少。从最
开始强暴了于萌萌,接着逼奸了杜静文,紧跟着骗到了冯梦瑶的处女贞操,这些
女人各有千秋。
但现在身下的这个美人虽然是用肉体换钱的贱货,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玩弄
她的兴趣,更何况我其实知道她的底细,这更增添了一份侵略的快感。而且赵欣
蕊虽说已经不是完璧,但腔肉的密实程度、分泌物的腻滑、骚穴因为肉棒摩擦不
住上升的温度和她的娇喘呻吟却丝毫不比上面三个女孩差。
而且她这个被人开过苞的见习小姐,不但从心里到肉体都半推半就,阴户中
的分泌物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更可贵的是这个女孩阴道很紧却在淫汁的作用下变
得很顺滑,看来她虽然已经被其他男人干过,次数却绝对有限的紧。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欣欣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被谁破的处?」张欣却
只是咬着牙攥紧床单口中不住的闷哼而不回答。
看她一言不发,我俯下身子用手搬起她的下巴,在耳边说道:「好欣欣要乖
乖的,再不回答问题我要体罚喽!」说着撑起双腿,像做单臂俯卧撑一样大幅度
的向下插去。
赵欣蕊终于受不了我犹如铁棍般的肉棒,开口求饶道:「不要……不要这么
大劲儿……疼,我……我是一年前做……的第一次……啊……和……和我的男朋
友……啊……轻点!」
我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都直插到底:「那到现在为止你和几个男人发
生过关系?」
向前猛顶的龟头令这个小女孩不得不屈服:「一个……就一个,可以了吗?
别插这么深……顶到底了!」
我得势不饶人,伴着一下又凶狠又深入的插入,随着啪的一声小腹和她丰臀
嫩肉的撞击说道:「不会吧,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吧?」
赵欣蕊疼的啊了一声嘶叫,强忍着颤抖的身体被迫回答道:「在……在这之
前,除了我男朋友……我……我只出来做过一次,他……他没等放进去……就射
了……唔!」
我单臂俯卧撑做了已经不下两百下了,为了减轻负担,索性趴在她背上,一
手搂紧婀娜小蛮一手垫在她胸口下面掌握这一个玉乳,利用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高
频率低幅度的抽插。闻言道:「这我信,我们小欣欣怎么会是人尽可夫的浪女?
再说这屄屄中水分充足又紧紧包阖绝对不是假的,处女也不过如此,怎么会是经
常乱交的人呢?」
赵欣蕊初涉欲场就碰上了我这貌似斯文却毫不知怜惜她的家伙,也算命苦。
无论怎么挣扎呻吟身上的男人也不放开她,只有期盼他出精却又迟迟没有迹象。
过了好一会我把她抱起,两人同时跪在床上接着做。从后插入的好处是除了
腰部用力,男人的双手都可以空闲出来。我一只手前探粗暴的玩弄她的双峰,一
只手斜刺里从腰旁伸到她的丛林深处玩弄那壑垒分明的阴蒂。更可贵的是那一颗
长在她臀沟上端的性感黑痣,正随着我每一次的挺动碰撞所产生的肉臀波浪不住
的在我眼前晃动。
赵欣蕊受不了这种前后夹攻的刺激,浑身颤抖继而上身整个倒在了床上。
这样我便无法享受一个女孩被我像狗一样插弄的虐待感,不禁命令道:「抬
起头来,我看不到了!」而赵欣蕊只是摇头,根被没有力气昂起上身。其实我一
直借着床头的大镜观看她痛苦的表情和随着抽插来回颤动的双乳,那是我不断猛
力挺动的动力来源。
我见她毫无动静说了声:「要我来帮你好了!」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向后一
扯。
赵欣蕊啊的一声叫自然的扬起了头,同时,从床头镜中看到我满意的一阵淫
笑,并感觉到我又探手抓住了她的酥胸。
赵欣蕊苦忍着痛苦,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却是遥遥无期。这时我已经厌倦
了这种后交的姿势,躺了下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软弱无力的赵欣蕊根本不懂男
下女上的体位如何搞法,二目无神的呆坐着只是不动,我只好抓住她两边的胯骨
自己从下面挺动。
过不多时赵欣蕊已经虚弱的浑身犹如无骨一般,自然地倒在了我的身上。此
时我们二人都已是汗流浃背,特别是赵欣蕊,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
了。我索性将她放躺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两边的肩膀上。同时蹲
起身子,从上面向下接着猛插。张欣这时似乎慢慢来了性头,叫声和扭动都激烈
的加大了,同时随着肉棒的大起大落带出了不少粘稠的浓浓白浆。
医学证明女子的性亢奋是需要时间才慢慢到来的,所以和人做爱需要很多前
戏来培养自己的情绪和热身。而常年工作在性领域第一线的妓女们普遍的更来的
晚很多甚至根本没有。赵欣蕊这种反应正好是她尚属一个正常女孩最好证明。我
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工作的更加卖力。
出奇的是赵欣蕊虽然亢奋来临却一直闭紧嘴巴不发一言的强烈忍耐,所以我
特别有兴趣叫她忘情的浪叫。思考一会心中有了计较,当下弯下上身和她脸对脸
说道:「抱紧我的脖子!」
赵欣蕊现在已经忘情,除了下体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以外,其他部位甚至有些麻木,闻听我的命令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我嘱咐她抱牢之后,慢慢站起了身子。这时,赵欣蕊的双腿在我的肩膀上担
着,两手扣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悬挂在我身前。看她抱稳之后,我逐渐放开了
托在她背后的双手。现在赵欣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不能自主的两腿和勉力扣紧
的双手上,只要她一放手整个身子就会摔下来,所以,只有用尽力气搂住我的脖
子。
窝就保持这个姿势上下抽动肉棒,比以前更猛烈更彻底的抽插。这姿势等于
赵欣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帮我干她自己,自然更有快感,她终于不由自主地叫喊
起来:「哦哦……好猛啊……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停一停……
好……好吗……」
我当然不会停下来,反而双手尽力掰开她粉嫩的屁股,令肉棒插得更深更彻
底。随之而来的是从两人下体流出的浓浓白汁液体顺着她屁股底端两块突起的骨
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赵欣蕊终于泄了个一塌糊涂,无力的放开了我,上身落到了床上,沾染了不
少自己的淫水。我快感尚且没有达到高潮,继续抽插了良久后,改成趴伏在她身
上。
这时赵欣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呆滞的目光望向别处,任由我猛
力的插入,浑身痉挛般的抖动不休。
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高潮迭起,而赵欣蕊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鼓起最后一点
意识叫道:「你……你别射在里面,这样……这样不行!」原来她刚才被我压在
身下一直心猿意马,根本没注意到我早就自己戴上了套子。
我奋力的冲刺,说道:「赵欣蕊,这要是在你们师范学院的女生宿舍里老子
肏起来更带劲。怎么样,爷们的鸡巴够你爽的吧?」
张欣实际上是这个女孩的化名,我到最后才说出了她的姓名来历。赵欣蕊大
惊失色,长大了嘴猛地想坐起身子。就在此时,我抽出了一直放在她阴道里的肉
棒,一下子拽掉保险套,快速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扶着她的小脑袋拼命的向
她喉咙深处一下下的撞击。
赵欣蕊的身份被揭穿,惊魂未定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更兼她被我折腾
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累得虚脱。
所以虽然一个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喉咙中猛烈进出,使她感觉前所未有的痛
楚和恶心,却没有能力阻止我,只能唔唔连声,双手毫无作用的在我腹肌上推搡
着。
突然间呼的一下,大量精液从我马眼中直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赵欣蕊拼命的咳嗽,那些精液淋淋沥沥的溅了她满脸:「咳咳咳,唔唔……
咳咳,你怎么知道……」
第三节 无中生有
赵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后心中大骇,可是被我蹂躏了许久的身体却不听
使唤的站不起来。我完全不顾她的惊恐诧异,径自一个人走去冲凉。淋着水心中
舒爽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透过浴室的玻璃墙壁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我根据她股间那颗痣忆起她的身份来历的时候,我的奸淫欲望就油然而
生,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我决定要利用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一
面控制她成为我的工具。现在前一件事我已经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
的抓住她的弱点,让她为我所用。
我尽力的回忆着她和我唯一一次接触时的各个细节,试图找到能开启她内心
隐秘世界的钥匙。可是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我把大半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
身上,对于这个女孩的观察实在有限。也难怪,如果说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
主,那么屋外这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观察到赵欣蕊现在正费劲的撑起身子,够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脸
上、颈上和胸前点点滴滴的精液,还拉过纸篓一边将废纸向里面扔一边不住的咳
嗽吐着唾液。刚才的咳嗽是因为我抽插她口腔造成的作恶感觉,而现在她则是在
主动向外咳,想尽量将灌进她嘴里的污垢吐出来。咳罢多时,她开始慌张的抓过
衣物,先是戴起了胸罩,才吃力的将内裤套上小腿。
看她惊慌的样子和不住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知道她现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时候
匆匆逃离。也难怪,出来卖却碰上了熟识自己的人,这样的生意是没法作的。且
不论对方会不会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对着这个人,她的内心就存在着无法抗
拒的慌张恐惧。现在的她肯定是想一走了之,尽管事后可能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
语,但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这个人自己根本没什么印象可能他对自己也不是
很熟,说不定这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图,立刻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了出来。赵欣蕊此时
已经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内裤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里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
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
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
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小穴露了出来,两片充血的大阴唇还
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她看到我一双色咪咪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
下体,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在
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
望着她。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
着我。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
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
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
气氛了。
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
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并且因
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
和必要。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
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这两个问题充分暴露
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我有
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默无
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她的
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表现
不谋而合了。
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PPO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没有
回答她问题的。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且说
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
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
留下的。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势罢了。
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声音加重
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
自觉地向前凑了凑。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机,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经心地说:「呵呵,我们
的小欣欣当然不会记得我了,那时……那时你正忙着办正事,嘿嘿!」我本来想
说出联谊会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现在我们二人的处境羞辱她,但转念一想还
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会胡思乱想。
果然赵欣蕊晶莹的眼珠一个劲的打转,似乎在尽力回忆我这个熟人,可是怎
么也想不起来,嘴里嘟囔着:「办正事?办……」突然猛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我
问:「你看见我进那家酒店了难道?」她的意思我明白,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一个
画面。
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午夜时分身处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
观察着周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心里也忐忑不安。因为她将走进这个酒店的某个
房间,去见她生平第一次的客人,赚第一笔用肉体换得的收入。那份惶恐是常人
无法体会的,那个时候似乎每个路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耳朵里也会出现无数的
话外音,骂着下贱、无耻等等不堪入耳的话。
我把香烟凑到旁边的烟缸弹了弹,等烟灰落净,又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是
啊,那时我正在路边吃烧烤……」我说话时赵欣蕊一直盯着我,从她脸上显现出
难以掩盖的焦虑,而她越是焦躁我就越平稳,当下顿了顿才说:「现在我还真有
点嫉妒你的男朋友了,这么棒的骚屄确实不该他一个人享受,应该让更多人分享
嘛!」
我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引她着急,却不料想赵欣蕊听了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惊
慌地问道:「什么?难道当时他也看见了?」说到这里又低下头沉思起来,喃喃
道:「不对呀,子强那时应该在大连实习的呀?」
没想到我随口闲扯却让她把两句话连在了一起,而更关键的是后面她的自言
自语。在大连实习的子强?在大连实习的子强?我猛地意识到了她说的是谁。
我们班上有个小小的富二代,他的名字叫李子强,人长得很帅家里又有钱,
是我们这一波人中比较出色的一个,而且他为人很仗义,朋友很多,作为男人我
确实对他有点嫉妒。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有些小毛病,既爱沾花惹草又爱四处炫
耀。我就曾经听他和别人吹嘘自己的女朋友是师范学院的,长得多漂亮为人多贤
淑,并说哪天带出来和哥几个一起聚聚等等。
到现在我终于抓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当然要乘胜追击:「是啊,当时他确
实去大连实习测量学了,可是李子强做梦也没想到他前脚一走后脚他的心肝宝贝
就背着他爬上了别人的床,劈开大腿给其他男人肏,为的只是钞票!」我这几句
话说的实在不留余地,这倒不是为了羞辱她,只是想叫她更害怕。
果然,赵欣蕊听我说出她男朋友的全名,甚至还知道他去大连实习的是测量
学的时候,浑身都打着寒战。
羞耻、内疚和惧怕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她跪爬着来到我面前,双手抓住
我放在腿上的胳膊奋力的摇晃:「求求你,求你别告诉他行吗?我……我以后再
也不干了!我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做的。呜呜呜……」说着掉下了泪水。
我其实根本不可能去告发,如果跑去和李子强说:「你马子背着你卖身正好
叫我遇上,我把她肏了个一塌糊涂。」凭我和他不算相熟的关系肯定要挨揍,而
且更重要的是这样做对我毫无利处,这种买卖我是绝不做的。再说这么个娇弱的
女孩子哭着苦苦哀求确实也不忍心。
但转念间我突然发现了一些疑点,原因就在赵欣蕊卖色的动机上。
这时候我警告自己千万别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表骗到,当下用力将手甩了开,
把赵欣蕊甩的跌坐到床上,然后冷酷地盯着她,继而从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呵
呵,被逼的?」
「你骗谁?现在哪这么多逼良为娼的事?」赵欣蕊本来就很害怕,被我这么
一喝问更是胆寒,当下眼珠乱转还想狡辩。
「我真的是被迫的,要不我好端端一个学生干嘛非要出来做这个……」我站
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把脸凑的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看她演戏:「因为你贱!」赵欣
蕊被我这斩钉截铁的评语撼浑身一颤立刻停止了说话。
我伸手揪起她上衣的领口把商标露了出来:「阁兰秀的绒毛衫……」接着拽
过她一直没穿好的裤子:「菲妮迪的牛仔短裤……」跟着抢过她的提包:「香奈
儿的包……」数说完之后我转过身挠了挠头,然后又转了回来面对着她,用右手
夹着香烟的食中二指点指她大声道:「你根本就是贪慕虚荣,你把卖肉赚来的钱
拿来装点自己的外表!你高贵吗?不,你贱,你这种女人最贱!」
她周身这套行装根本就是新买的,而且总价钱不下一千多块,凭她一个学生
这是根本做不到也没有必要的。一个多小时以前,从她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哪
里不对劲,当我知悉她的真实身份之后,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现在我才明白,所谓的不协调感是来源于她气质的改变。一年多以前的赵欣
蕊虽然姿容俏丽,却不失纯朴。裹素的装束和不施脂粉的容貌才给我留下一定的
印象。但时至今日,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天然去雕琢的神韵了。
「呜呜呜呜……」赵欣蕊被我说的痛哭失声:「别说了,别说了,都是我不
对!」
她抽噎着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个农村的普通女孩。
一直以来考上大学是我心里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可是当我跨进校门却看到了
什么?」
我看到了那么多和我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两百多块还
要向家里追着要才会寄过来,而她们呢,她们出去唱个歌跳个舞就是几千。我每
顿吃两毛钱的米饭打一块钱的菜,她们在饭馆点一道蒜蓉油麦菜都要花几十,还
竟然说是环保绿色的对身体好。
我一年就几套衣服,每天晚上都要洗干净,不然后天就没有换的了。她们三
天两头逛街,然后就大包小包的往回买,还在我面前对着镜子不停地试穿。我每
天晚上都得对着台灯看书看到十二点,而她们却又是蹦迪又是打保龄球的享受生
活。
就这,我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她们还风言风语的说我攀龙附凤,我自始至终
没有跟子强要过任何东西或者一分钱啊。我怎么了?我比她们差在哪?差在哪?
赵欣蕊本来是跪坐着,结果越说越激动,后来居然站了起来,完全不理会自己的
私处一直没有掩盖好。
说到最后一脸气愤的望着我,慢慢的嘴角开始抽动,随着眼泪滴下来的一瞬
间,又蹲了下来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看着这么个娇俏玉人激愤之下毫不掩饰的吐露心扉,我听得也真有点心碎。
老实说她的这些感受我都曾经有过,只不过不谙世事的时候我就产生了,长
时间的心里磨练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所以我在具备了经济条件之下才很早就堕
入了色欲的泥潭,本身我沉沦在色情里就是一种逃避现实。
而面前这个女孩还正处于自卑、自怜和心里极不平衡的萌芽状态,如果她有
个可以交心的好朋友能吐露心声,也不至于被虚荣心冲昏头脑,以至为了满足那
些物质需求而不惜牺牲宝贵的青春和色相。
从各方面讲,我都有可怜她的理由,当下我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她身边,右手
轻抚着那因为哭泣不住颤抖的秀发,柔声安慰:「算了别哭了,人生就是这样不
公平,每个人的起跑线都是不一样的,关键在于你走的路能否迈向光明……」
谁知赵欣蕊突然猛地坐直身子,伸出纤手用手背分别向两边抹了一把泪水,
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冷冷地说:「我用不着你来同情……」说着跪起身穿
好下身的衣服,坐到床边穿起鞋子,扭头对我说:「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抚摸她头发的手还停在半空,看她突然转变的这么刚毅
都有点傻了。
也对,这样一个女孩自然有她坚强的一面,虽然不忿自己的人生际遇却没能
屈服,尽管男朋友很有钱但她并没有向对方索取物质享受,而是很极端的选择了
自力更生,这本来就体现了她的坚韧。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付
出,只要她认为值得她就敢做。
我刚才忽略了她的这个性格,这时她要离开竟是毫无办法,呆呆地问:「你
就这么走了?」
赵欣蕊已经穿起了鞋子正往外面走去,听我这么问,扭头道:「啊!不然还
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搞够啊?以后你可以再约我,不过要付钱了,而且今天肯定
不行,我累了也困了,要回去了。拜拜!」
我这时才意识到她刚才所说的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是这次不收我钱的意
思。丫的,这女人变得还真快,刚进门时扭扭捏捏的,现在居然就像个老手了。
一下子我被她的冷漠浇醒了,对呀,我还有要从她身上得到的企图呢,怎么这么
快放她离开?
「你……你不怕我和李子强说?」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如果这招还不能
奏效恐怕我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虽然即便如此我也没什么损失,可是从希望中跌
落到现实的失落感也是很难令人承受的。
赵欣蕊听我抬出她的男友作为要挟脸上抽动了两下,却没有被我吓到,蹙眉
一扬:「你要说就去说吧,子强对我很好很相信我,你说了也是白说!」虽然如
此,她却没有继续离去的进一步行动。
我知道这招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她嘴上说不介意,但明显的心有顾忌。可是
凭她的性格和现在的心态,这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她不会想不到,作为一个嫖了
自己的人来说再把事情抖出去对他有害无利。
果然,赵欣蕊只是迟疑了片刻,看我依旧呆坐,再没有留下来的顾及,又转
身向外走。这一刻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没有办法钳制这么个小女孩。更恨
自己为什么没有买个摄像机或者录音机之类的东西装在包里,那就不怕她不就范
了。为了销毁罪证,在大连我所准备的一切道具都已经被我无情的扔掉了,只留
下杜静文那条带着落红的小内裤和几颗摇头丸。
赵欣蕊就快走到门口了,她的手都去拉门把手了,再想不出对策这唯一的希
望就要破灭了,一时间我心急如焚。我斜眼看着被我扔在一边随身带来的挎包,
奶奶的这里面要是有个录音机就好了!慢着,也许……
「等等!」我大声说。
赵欣蕊收回了拉门手,扭头看着我,身子却都没转过来:「还有什么事么先
生?」
她的神态冷漠已极,似乎真的是一个小姐功成身退之后和客人之间再没有任
何关系时的样子。
我按耐着心里的气愤和激动,尽量把声音放平和:「欣欣啊,如果,我是说
如果,李子强听到的不是我的描述,而是你亲口的说话,你觉得他会不会置之不
理呢?」
赵欣蕊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的有点发呆,当下把身子也转了过来,却
没有向我靠近:「什么?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站起来走到两张沙发夹着的桌旁,将手里快要自然熄灭的烟头使劲在烟缸
里碾灭,这才回过身说:「你以为我们是凑巧碰上的么?刘娟没把我的意图告诉
你么?你想得太简单了!」
她的冷峻让我恢复了往日的理智,我又开始冷静的思考了。刚才我在这间房
间待了差不多半小时赵欣蕊才出现,加上我开房间的时间算起来,距离我跟刘娟
分开已经四十多分钟了。而赵欣蕊经济实力有限,不可能像我一样在外面租了房
子,她一定是从宿舍赶过来的,因为,作为一个外地学生,那是她唯一的住宿地
点。
师范南苑的宿舍我知道,距离这里七八公里,现在夜深没有公共汽车,她更
不可能骑自行车来见客人,要是打车的话最多不过二十分钟。那她为什么这么晚
才来?
刘娟刚才在万国桑拿被我诈了一下,这才不敢用假学生妹哄骗我,结果招来
赵欣蕊这个初出茅庐的雏。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她利用这二十分钟在酒店门口
或者别的地方做赵欣蕊的思想工作。她的说话应该无外乎,这客人很有钱、很好
伺候、很不好惹,等等的。可是这些话现在在我的恫吓之下一定会给赵欣蕊一个
错觉,那就是我是径直冲着她来的,我有目的性。
果不出所料,赵欣蕊听我这么一说立时走了回来,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盯着
我:「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她想装的很平静,可是,起伏加剧的胸脯和攒紧皮包带子的右手却把她出卖
了。
这两个问题其实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但是刚才情绪的波动之下令她一时
自暴自弃的无所谓起来,而这个表现却把我弄愣了,这就使她大大降低了对我的
顾忌。现在旧话重提是我用狡诈又将她拉回现实的证明,我又慢慢掌握了主动。
看她回复了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我也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指了指身旁
沙发上平放着的棕色挎包:「你刚才在床上的浪叫和我们之后的所有对话都一字
不差的被我录了下来,只要我拿它给你的心肝男友和你学校的领导听。哦……不
不不,我不必拿过去,只要匿名寄给他们就可以,你猜结果会怎样?嘿嘿!」
赵欣蕊听得身体颤抖,呼呼地喘着粗气,已经丧失了刚才的沉稳,停滞了几
秒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卑鄙!」
我不怒反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在那多变的粉嫩脸蛋上亲了一口:
「是啊,我卑鄙你下贱,我们是天生一对嘛!」
赵欣蕊借着我向怀里搂她的势头身体向我靠来,突然往侧面一转,伸手就抓
那挎包的背带。我早防着她这手,立刻手上加力,我二人一个旋转,借此我轻巧
的将挎包抓到了手里,而赵欣蕊则被我甩到在了床上。
「嗯,别冲动!你想毁灭证据啊?没门!」我双手抱着包坐进了沙发里。
赵欣蕊抢夺不成,倒在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神情又恢复了冷静,看着我露出
一丝蔑笑:「你……你骗我的吧,录音机?切,别开玩笑!」
其实她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在诈她,事到如今我再没有其他办法了。而现
在居然被她猜到了,好在她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根本不敢确定,不然也不用还
坐着和我磨牙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显出一丝的迟疑和心怯,她立刻会走,而
且绝不回头。
「呵呵呵……」我笑了起来:「没错,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要不要我放给你
听听?」说着我打开皮包的拉锁把手伸进去摸索,旋即又停了下来,抬着头好像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啊,我好像没有必要给你听啊,只要拿给……」
话没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挎上包就往外走:「欣欣啊,我先走了,李子强
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不过我想他不会介意我把他砸起来的!」
赵欣蕊确实想到了我的包里可能根本没有任何玄机,但看我自信满满有恃无
恐的态度她也慌了。如果说面前这个人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他又怎么会这
么轻易的离开呢?想到这里她连忙起身来拖拽我的胳膊:「你……你先别走,咱
们有话好商量!」
「没什么商量的了,赵大小姐纯洁单纯,和男朋友之间相知相爱彼此信任,
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这个外人商量的?」
我一下甩开了她,继续大踏步向外走去。
狡黠的女孩终于崩溃了,她骤的扑到我前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拽着我的
裤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别说出去,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我
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这次兵行险招当真是艰难,任何一个细节掌握不好就是功亏
一篑。好在现在大功告成,倒也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我伸出右手从腋下将她搀了起来:「欣欣别这样,我也没想过分为难你!」
看着赵欣蕊泪眼盈盈的随着我的力道站了起来,我把她搀到了床上,和她并排坐
下:「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去做,我决不为难你!」现在赵欣
蕊已经妥协,我要做的就是稳住她慌乱的心神,帮她减轻心理压力。
赵欣蕊整理了一下因为厮扭而散乱的秀发,语气温和了许多:「你说吧叫我
做什么,只要你不告发我……」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又心中一颤,补充道:
「不过……不过犯法的事我做不来!」我呵呵一笑:「我哪会让你做什么犯
法的事,我叫你做的是纯粹的体力活!」
「体力活?你……你要我做你的……情人?」赵欣蕊一时之间有点踌躇,小
拳头攥的紧紧地,样子十分娇媚。
我知道她完全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哈哈,你做我的情
人,做体力活的是我不是你,呵呵……」看她因为我的说话而羞红的面颊,我不
禁将脸凑了过去,在那娇媚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顺便把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
低声说:「我要你的眼睛和耳朵!」
第四节 旧友重聚
惊魂初定的赵欣蕊,听我这么说,心里面有些似懂非懂:「要我的眼睛和耳
朵?」奇怪的望着我。
我不去回答她,反而问道:「说说你的同学和朋友吧,就当做是聊天。」一
边问一边双手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赵欣蕊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如果说我是有特定目标的摄取情报,那么就应该
直接切入主题,何必还这么拐弯抹角的。可是这个人费尽心力的要挟自己,显然
目的性极强,又不像只想了解大体情况的样子。
身上被我弄得麻痒不已,可是这种侵犯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论如何问题还
是要回答:「我的同学?我的同学有很多呢,你问哪一个?至于我的朋友,我,
我没什么朋友!」说着低下头,似乎有点惭愧。
现在我已经大体可以勾勒出这个女孩的心理状态和思维路线了。一个乡村的
小姑娘,家庭条件很有限,过去的十几年里顶着包括家庭在内的很多压力刻苦学
习,终于考上了一个正规的大学学府。但大学的生活却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美好,
对于城里的新鲜环境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群,她只是个异类。也许很多人没有这
么看待她,可是客观因素造就下,她早已这么理解自己了。
为了争取心理上的平衡,她不惜出卖色相以满足那可怕的虚荣心,同时更是
为了平衡那种自心底产生出来的卑微感。但这些其实都是表面现象,尽管她现在
可以穿名牌戴手表,尽管她出门不必再挤公车可以打的,但心理深处的自卑却丝
毫没有削弱,反而畸形的变成了恼怒,鄙视甚至仇视周围的人,特别是不用丝毫
努力便可以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的人。这样的性格她怎么会有朋友?怎么可能主
动去和别人亲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叹一声,哎,其实我也是如此。只不过我经历的更复杂更
让人心痛,这才使我变成现在的样子。
当然我这些想法只是内心的,即便是脸上也丝毫没有带出一点的惆怅和怜悯
道:「既然这样,你就说说你的同屋吧,随便什么都可以。」一边说一边把手从
腰部探进了她的上衣,隔着胸罩摸弄她的双峰。
赵欣蕊被我身体的重量压的向后一倾,一只手连忙撑住了床,另一只手隔着
衣服捂在我不规矩的手上,却不敢过分阻止,只能随着我的手背在自己胸脯上慢
慢移动:「嗯……别……我……我们屋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叫刘悦的是本地人离
家很近,常年不住宿舍。还有就是严梦芝、李月娥、陈静、姜珊和我。哦……轻
轻!」
原来是我探进她胸罩里揉搓她奶头的手指甲弄疼了她。
此时我整整半个身子压着她,一只手不住的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
牛仔短裤的后腰轻轻撩弄那颗性感的小痣,还把胯间的硬物在她光滑的小腿上不
停的摩擦。边玩弄边问:「那这些人里有没有和你相对关系好一点的呢?」
这时赵欣蕊已经受不了我的压力,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她蜷起的膝盖正顶在
我的裆部,令我更加的兴奋。同时我伸进她股沟的手指一个劲的下窜,几乎要摸
到了那诱人的菊花蕾了,股缝中的热度顺着手指直接传到了我的大脑。
赵欣蕊也感到了敏感部位近在咫尺,颤抖着娇躯呼吸也加重了,一只手依旧
无力的搭在我侵犯她胸口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在我上身轻轻抚摸:「呃!嗯……
要说关系稍微近点的应该就是姜珊了。」
说着好像轻轻抬了抬屁股,似乎是想让我侵犯她肛门的手指更有空间去达到
目的,眼神迷离的又补充道:「其……其实姜珊为人很随和,她……她跟谁都关
系不差,我们也算不上要好。」
我感觉到她的臀缝深处的息肉在一点一点的蠕动,而她那只搭在我胸前的玉
手正缓缓下移,经过小腹划过腰带,正向我肉棒摸去。我意识到她似乎是在有意
勾引我,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让她得逞,当下克制了正在不断上升的欲
火,两只手同时在她奶子上和菊花附近使劲一捏一扣。
然后立刻放开了她,转身坐起点上了一支香烟,继续问道:「姜珊有没有男
朋友啊,家庭情况怎么样,在学校平时都干些什么?」
一下脱离了我的束缚,赵欣蕊摸向我裤裆的手向前够了一下,然后又达拉到
床上,整个人平躺着呼吸有点急促,娇俏的小脸微微晕红,胸脯一起一伏的,也
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我弄得微燃欲火还是因为我完全不沉迷于她的挑逗而失望,或
是因为自己色诱的伎俩被识破而不知所措。
好半天她才悠悠的回答:「她……家庭情况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我们在一起
时也没谈论起来。她平时在学校也没什么特殊的举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上课、
自习、吃饭、睡觉,业余时间最多看看杂志听听音乐什么的。至于男朋友她可能
还没有,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也没见她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的样子,吃饭都和
同学一起,从来也没在外面过过夜……」
说到这里看我一直盯着她似乎很关注的样子又问:「怎么,你认识她?」我
心中暗笑,这小妮子以己度人,认为有了男朋友就应该到处宣扬,平时也会形影
不离,没事就该一起亲热亲热,甚至偶尔同居享受性生活。
在我看来,姜珊绝不是那么张扬和前卫的女孩,即便是碰上了中意的异性并
彼此相恋了,也会很低调,所以赵欣蕊的话我并没太相信。可是内心深处我是多
么希望她说的是事实啊,可爱的姜珊妹妹,你的性福历程一定要等着我来开启。
心里憧憬着那个如玉般的甜美少女被我拥入怀抱的美艳感觉,许久我才注意
到赵欣蕊还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我,才答道:「哦,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其
实我知道这种搪塞凭赵欣蕊的机巧是不能掩饰过去的,但是我也相信她不敢继续
追问。
接下来,我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发现赵欣蕊确实对姜珊了解的并不多,这才
罢休。
看再问不出什么,我站了起来说道:「你和姜珊同吃同住,今后她的情况你
要多留意。我给你几天时间打听她的家庭情况和现在的生活情况,过两天你要向
我汇报……」
看她乖乖的点头答应我又问道:「对了,你有手机吗?」这时候才2001
年,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行动电话,特别是我们这种学生,能有个BP机就已
经不错了。
哪知道赵欣蕊居然点头:「嗯,有……」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款紫红色的翻
盖摩托罗拉:「前两天刚买的。」
我轻轻一笑:「呵呵,刚买的!」她明白我的意思,当下又想起刚才我骂她
下贱,为了物质享受出卖肉体的刻薄言语,不禁俏脸一红。
现在我没有必要再羞辱她,于是,再不说什么,拿起她的手机输入了我的电
话,待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才还给她:「存好我的号码,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不
然后果你清楚!」赵欣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把电话装进了包里。
其实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住她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故此只要不是威胁
名誉和自身安全的事情她都会为我效劳的,甚至说我要她做我的性奴隶估计一时
之间她都不敢拒绝,更何况只是简单的刺探行动。这真和我的承诺一样,既没有
危险又不触犯法律,甚至连赵欣蕊本来就比较低的道德底线也不会有丝毫触及。
我从屁股后面抻出钱包,从里面点出两千块钱扔到她面前:「这些你拿去,
事情办好了我另有嘉奖。」要是事情没办好,后果会很严重,这话我自然不必说
了。
当我明白到她是纯粹为了钱才出来卖的,就已经打定主意也要用钱收买她。
而更重要的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的人,为了我的目的
我可以付出绝不吝惜。这也是在侧面威胁她,因为懂得付出的人才有欲望,当他
的欲望最终因为自己不能实现的时候,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赵欣蕊匆匆敛起二十张百元大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就装进了包里:
「那我要是帮你办好了事情,带子你能还给我吗?」这才是她更关心的,可
是这所谓的录音带根本不存在。
我笑了笑:「带子我是不会给你的,我还有很多是事你去办。不过你放心,
这东西对我根本没用,你要是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拿它来为难你的!」
赵欣蕊得到了她早就想到却最不愿意成为事实的答案,心里一片茫然。还在
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只手的力
道缓缓站了起来。
我用弯曲的食指挑起她的小脸,在那峭立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口:「好了,
你可以走了!」
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咬了咬下唇,转身向门口走去。当她伸手开
门的时候,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天的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的!」
赵欣蕊明白,我的意思不单单指和她的交易中对她的承诺,更是在暗示她也
对我要调查姜珊的事情不能张扬出去。她没有应声,慢慢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
轻轻将门关上了。
等她走了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情极度的不
平静。
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则,我完全没想到赵欣蕊这个小丫头这么难对付,亦
真亦假的对话中她几乎唤起了我的同情,令我一度丧失主动权。
二则,最后得以控制大局全赖冷静的分析判断和无中生有的欺诈,真可谓险
象环生,这有点像赌局中押大小的台面上一锤定胜负,不是沟满壕平的收获就是
满盘皆输的惨剧,真叫人窒息。
再则,我终于可以建立起一条信息通道,这一端是我的神经中枢,那一端就
是我梦寐以求的美女,这份期待就像深山夜半时远处一盏微弱的灯火。
最后,我又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本质,赵欣蕊的所作所为虽然有可耻的一面,
却也不乏辛酸,可是我终于没有同情她放过她,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坏我卑鄙,
是因为我自私,我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放弃良知。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这才收拾起东西和散
乱的心神,从酒店离开。
天津的市民都生活的很规律,即便是周末的深夜,街上的私家车和行人也十
分稀疏。我打了一辆的士,从津塘公路驶向鞍山西道,那里有天津大学贴近我宿
舍的一个后门。
在车子开到鞍山道和南京路的交口时,我下车了。几个小时的经历,使我的
身心都十分疲惫,不经意间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地方路边
有个烧烤摊,刚入学的时候我加入了学校的新闻中心,曾经在社长的组织下半夜
到这集体吃过一次夜宵。
夜里行人稀少,那个路边摊很明显的映入我的眼帘。这个时候生意好像不算
火爆,只有两张桌子,还有一个空桌,另一张桌旁也只坐了一个年轻人。
我在空桌坐下,要了一个豆腐砂锅和两个烤烧饼,自顾自的吃喝起来。时值
初秋,早到的金风在半夜吹来一阵阵凉意,正是吃砂锅的好时候。加上我刚才大
量的体力运动,当下大吃大嚼起来。只等砂锅里的东西被吃掉了一半,我肚子里
有了底,打了个嗝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小口吃着。一边吃,一边筹划着下一步的行
动。
赵欣蕊应该会照我的吩咐去监视姜珊,可是从她言谈话语对姜珊的描述和我
脑海里姜珊留下的印象看来,这个女孩是个活泼、开朗、纯洁、善良的人。这样
的人心里不会有太明显的阴暗面,应该没有什么抓住她把柄的可能。而且她显然
对生活充满热情希望,也不会轻易被人利诱。所以各种的逼奸、骗奸甚至诱奸的
手段都用不上。哎呀,这事情还真挺难办!
我越想越挠头,不禁有点走神。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冲我响起来,紧跟着
咣一声,一个脊背撞到了我的桌子一角。整个桌面都是一阵晃荡,砂锅里的汤水
溅了我一身。我下意识的一手拿着穿着烧饼的竹签子一手拿着筷子站了起来,大
声喝道:「操,搞鸡巴毛啊!」可是并没人接应我的喝骂。
这时我才看到,刚才撞我桌子的就是一开始在那张桌上吃东西的小伙子。还
没来得及询问,突然另一个家伙冲这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
那年轻人一半是被踢的一半是本就要向后撤,连滚带爬的挪出了好远。哪知
这个打人的人还不罢休,一边叫着:「我操,你跑?」一边快步向他追去。
我这才明白,那个年轻人肯定是招惹了这位,被他推的撞到了我的桌角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气,你打人我不反对,可是你别影响我吃东西啊,现在我
还站在这呢,他居然理也不理,太嚣张了。
想到这里,我左脚轻轻将自己坐的小圆凳勾住,等那打人的家伙冲到我旁边
时脚尖一甩,把凳子带到他脚边。耳朵里只听咣当哎呦一声响起,那家伙被我别
过去的凳子绊倒摔了一个恶狗抢屎。我把筷子扔进砂锅,拿起烧饼啃了一口,乐
呵呵地看着那孙子的狼狈样。
不料,想与此同时三个大汉同时从旁边的桌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奔我而
来。
这下我可慌了,刚才出于一时激愤,弄奸使滑教训了飞扬跋扈的流氓,居然
忘记了审时度势,竟没看到他可不是一个人。这三个家伙和先前追着青年打的那
人一样,都是黑夹克牛仔裤,从他们半敞着的领口和一脸的凶相上一看就知道不
是什么善男信女。
看他们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嘀咕,同时深自懊悔,大半夜干吗
非得惹这个闲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走在最前面一个脑袋又大脸又圆的
家伙冲着我就喊:「你妈的你谁啊,管他妈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的啊?」说完已
经来到了我面前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嘴巴。
这下把我打的有点晕,倒不是他出手多重,只是嘴巴这东西最丢人脸面,正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虽然不疼可是却极没面子。但对方人这么多,而
且个个膀扎腰圆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一顿恐怕真够我受的。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剩下两个人也到了我跟前,他们一人拎起我一只胳
膊,手上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向外一掰同时向上一顶。这下我可惨了,不但双手不
能活动,而且为了减轻手上的痛苦,必须跟着他们的力道踮起脚尖,两只脚也失
去了攻击能力。
「哎哎哎,轻点!」我一个劲的叫疼。
先头那个打我一个嘴巴的孙子这时又把手扬起来了:「你妈逼……」眼看就
又是一个耳光。
要是再被他打一下,就只有两种可能了。其一是我哭爹娇娘的央求,最后让
人家把我当个屁一样给放了。再就是一时冲动真的跟他们干起来,不过后者最大
的可能就是被他们修理的更惨,最后倒在路边没人给我收尸。
就在这时,旁边那桌唯一一个一直坐着的男人说话了:「小三等等……」说
着把拇指和中指掐着的碗蹲在桌上溅出一点啤酒,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面
前。
因为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所以矮下身子脸对脸的大量着我。
他看我我也看他,这人身材真是魁梧,一米九的大个留着板寸的毛茬,一脸
蜡黄的横肉,额头还有一条长约七八厘米的刀疤。他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花衬衣,
领口以下三个口子都没系,露出黝黑的坚实肌肉,上面还有不少黑毛和隐约可见
的纹身,样子真是吓人。
这凶汉打量我许久突然脸上灿出一丝笑容,紧跟着笑纹越聚越多:「杨子,
你妈逼是杨子!」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他嘴里虽然不干不净的,可是我听出来绝对没有恶意,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
这瘟神般的人物我是在哪认识的:「啊,我是杨子,怎么了,你是……」
「去……去……」他一手一个把架着我的两个人扒拉到一边,一把拉起我的
胳膊咣在我胸口打了一拳:「我一看就他妈是你,操的,几年不见连我都不认识
了?」
看我捂着胸口满脸疼痛的表情眼睛里都是迷茫,随即放开我,两只手攥拳大
臂垂直小臂微伸放在肚子前面,胯部向前一顶,然后笑着望着我问:「想起来了
吗?」
我登时想起,不禁脱口而出:「哦,顾振海,你是顾振海!」
顾振海是我的初中同学,当时我所在的初中是个流氓学校,而我们班却因为
一个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就来这当班主任的老师何丽丽弄得更加不成样子。
原因是何老师充任班主任后没几个月就去结婚生孩子了,由于学校的师资力
量有限,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所在的班都没有班主任管理。学生都玩疯了,
没一个顾着学习的,班里打架、抽烟、旷课和搞对象的举目皆是。顾振海是班里
最大的流氓横行霸道,而我则是个书呆子般的人物,经常受欺负。
有一次我放学之后忘了拿东西,等回去取的时候,却从门上量的玻璃窗中发
现顾振海正和一个叫苏琪的女生在教室里乱搞。当时苏琪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
搁在书桌上,顾振海则是两脚叉开裤子褪到了脚上,对着苏琪的大屁股一顶一顶
的。
男的呼呼直喘,女的啊啊直叫。那时候我小,因为年代和环境的关系对性知
识所知甚少,只朦朦胧胧的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正是教务主任向我这边走
来。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就立刻推门闯了进去,对着交合正欢的二人小声呼哧:
「李老师来了,教务处李老师来了!」
两个人闻听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苏琪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课桌里随
便拿出一本书来,翻开装着看书,顾振海则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扭回头和她一起
看。
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脑子里还满是刚才香艳的画面。
就在此时教务主任李老师啪的一声推门进来了,看他神情似乎也是注意到这
间教室有异样的声音才来查看的。他走了过来站到我们旁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这
边,当时我们三个都吓着了,谁也没敢说话。李老师又走近了,正好站在顾振海
的正后方我的侧后方,离我们不到两米,而且还有继续向前走的趋势。
这时顾振海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异样的神情,原来苏琪的小内裤还扔在我旁边
的椅子上。这东西再明显也再敏感不过了,过不了几秒钟李老师再走近肯定会注
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椅子上,正好将内裤全都
挡上了,还仰起头貌似诧异的望着老师说:「李老师?你还没下班啊?」
「啊,没呢!」李老师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说道:「你
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路上小心点!」说完走了。
等他走后我们三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顾振海一个劲的夸我机灵,并表示
今后他会罩着我,说完就拉着苏琪急冲冲往外走。
当时我没理会,现在想想肯定是二人意犹未尽又找地方打炮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两个手指拎起那条内裤喊道:「苏琪,你的……」
我还没说完,苏琪回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送给你了,呵呵。」
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还记得那条内裤被我带回了家,每每亢奋的时候就用它撸自己的肉棒,心
里想着当时在她后面凶狠的干她的人不是顾振海而是我。
不过顾振海确实言而有信,自那以后再没人找我的麻烦。而我则在考试时经
常给他抄我的答案,慢慢的我们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流氓变成一对极不搭杠的好朋
友。
严格的说顾振海是我的性启蒙,他不单单身体力行的把性爱的欲望从我幼小
的身体里激发了出来,之后还经常给我讲一些成人的东西,实在使我受益良多。
阔别了四五年的好友今日重逢,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下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诶大海,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音信全
无啊?」顾振海的外号叫大海,这也算是一个尊称。
「你别他妈跟我说普通话,显你有学问,操!」他抱怨了一声接着说:「哎
哎!日子不好混啊,我不是读书上学的材料,这不,现在整天在街上混,不过好
在我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这周围街面上的人见面还都能叫我一声海哥!」说着
指了指剩下那四个小流氓。
我其实一看就知道了,他秉承了在学校的一贯作风,现在应该成了地地道道
的黑社会,当下颇带着几分敬意的用天津话说:「不错啊,比我强多了,我到现
在还没混出个人样来呢。海哥……」
我刚叫了他一声海哥他就不干了,拿起的酒碗又放回了桌上:「海哥个你妈
啊,叫我大海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看剩下四个人正站在刚才的地方不知所措,冲他们一招手:「来来来,
都不是外人,这是我哥们杨子扬,过来认识认识!」
三个打过我的人有点尴尬,但大哥召唤不敢违拗,居然走到我面前身子一矬
脑袋一低齐声喊了一句:「杨哥!」
其中扇了我一个耳光的小三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我赶忙站了起来摆着手谦逊:「哎,不敢不敢,叫我杨子或者小杨就行!」
哪知道一只大手从对面伸了过来,硬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怕嘛的,我觉
得挺好,就叫杨哥挺好!」
说着顾振海又给我挨个介绍,先前打了我一个耳光的那个叫陈斌外号小三,
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分别是徐亮和萧洪涛。
我听了萧洪涛这个名字不禁扑哧一笑,紧跟着凑到顾振海耳朵旁边低声嘀咕
了一句,顾振海听了哈哈大笑,碗里的酒都被他碰洒了出来:「你妈逼的,你太
损了啊,哈哈,操……」
其实我是给萧洪涛起了一个外号,他的名字洪涛两个字倒过来再加上姓,连
起来读就是小桃红。
这时候另一个最先被我勾过凳子绊倒的人抓着那个年轻人的脖领子将他往路
边地上一推:「蹲好了啊,别他妈乱动!」
说完,斜肩拉胯的摇晃着走到我们面前:「海哥,内小王八蛋让我给逮回来
了,怎么弄他?」也是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顾振海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用手指着我跟他说:「叫杨哥,
这是我兄弟!」
其实我抽烟就是顾振海教唆的,以前总蹭他烟抽,所以习惯性的接过点上。
那孙子留了一个大偏分的头型,脖子一伸腰一弓,一脸欠揍样:「杨哥!」
说完还把手张平放在额头边上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我都差点没笑出来。
顾振海可能也不太待见他,也没给我介绍这个人的姓名,没等我搭腔就忙挥
手:「行啦行啦,一边去!」
然后对萧洪涛说:「你去再要五十个烤串、十个腰子跟半箱青岛,我要和兄
弟好好喝喝!」
其实他知道我不能喝酒也没死劝,到后来基本上是一个人自斟自饮,而剩下
他的四个则不敢再就坐,分别站到了一边,要不是我和他极为熟识还真受不住这
架势。
席间我们畅谈这些年的离情别绪,我这才知道,他初中好歹混了个毕业证就
再没上学,后来跟着家里搬到了海光寺居住。
经过几年的拼勇斗狠拉起了几十个兄弟,成了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
说着说着,我注意到先前被他们欺负的那个年轻人依旧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可是眼睛却带着祈求的望着我和顾振海。
于是随口问道:「大海,这家伙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整他?」
顾振海把碗中的酒倒满端起来喝了一口:「啊……」
抹了抹嘴,说道:「没吗,刚才我们五个人来着喝酒,想叫他挪到你那张桌
坐,他不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的!待会我从八里台立交桥上把他往下一
扔,嗖……啪,完事!」
我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又看看蹲在那的小伙子,这人长的挺文气不像个爱
惹事的主。
估计只是表现的太倔强,而这种倔强在顾振海一行人眼中就变成了嚣张,这
才出手教训。
刚才我正在想心事,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我都没注意到。
我从兜里取出香烟扔给顾振海一根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劝道:「算了,我看他也是老实人,你大海哥干吗跟他一小毛孩子一般见识,放
了得了。」
听我这么说顾振海还真给面子,冲那人勾了勾手指。
那男的这才敢缓缓站起来,可是蹲得太久双腿有点麻痹,两只手扶着膝盖一
步步蹭过来。
顾振海看着他那副倒霉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一摆说了句:「滚吧!」
那年轻人这时血液循环开了,也站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哈了哈腰对着我俩极
不自然的媚笑:「谢……谢谢!谢谢!」
扭头就走,走出便道正好和路过的一个骑自行车的民工撞在一起,但马上就
爬了起来,也不顾那民工的叫骂,又回头对我道了一声谢,然飞快的跑了。
顾振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才扭回头说:「兄弟,你还上学呢?别上了,出来
跟我混吧,我这敢砍敢杀的不少,就是缺你这种会动脑子的主。」
我现在读的是正规本科,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学,怎么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
跟他出去做小流氓。
可是我知道这顾振海心肠挺直,拐弯抹角他最不喜欢,倒不如直说:「我,
我还三年才毕业呢,在说打打杀杀不是我的强项……」
顾振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摆手打断了我:「算了,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
难,不过杨子你记着,哪天你学上腻了就来找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连忙表示感谢,其实这种朋友义气倒不是假的。
「对了,你在哪上学呢?」顾振海又问道。
「我现在在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上大二,没事上学校找我来。」不过说真
的,这些社会上的人领到学校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种场面话是不能不说的。
「天大……」顾振海听我说出天津大学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把碗放
下酒也不喝了,过了几秒钟问道:「唉,你认识一个叫孟宪章的教授吗?」
「孟宪章……孟宪章……这名字挺耳熟……」我一边唠叨着一边搜索记忆,
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我们新闻中心有个大四的师哥叫孟凡,他爹就是孟宪
章,好像是化工学院的硕导,不是什么教授啊?」
看到顾振海一脸关切的神情我又问道:「你找着个人干吗?」
顾振海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一脸不耐烦地说:「得得得得,不是教授就不是
教授吧……」
紧跟着面现喜色又说:「行啦,知道他儿子叫孟凡就行啦!」
然后把手里满满的酒碗和我身前自始至终都剩了一半酒的酒碗自己碰了一下
一扬脖全喝了进去:「杨子,你既然要上学我们的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今天我
还有事,改天我带你去宝丽来好好爽爽。」
说着站起身来,又做了个从后面抱着女人干的姿势:「你记一下我的电话,
138XXXXXXXX,有事CALL我,必到啊!」说完在四个流氓的簇拥
下步行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热乎,已经太久没遇到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
了,今朝旧友重逢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顾振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说话做事更霸气了,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真风
光啊。
可我呢,我还是那个默默无名的小崽子,我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对是错?
顾振海走的时候也没要我的手机号码,他是不知道凭我也带着手机的,虽然
这并不是他有意看不起我,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
不久之后,社团里传来消息,孟凡因为生病休学三个月。
但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他爸孟宪章研制出了一个自来水净化装置并申请了
专利。
有个大老板想购买他的专利,但他不卖。然而就在他儿子生病住院的第二天
他就以超低的价格把那个专利转让了。这些当然都是后话。
我和顾振海分别之后打了车继续往鞍山西道的天大北门驶去,当我走进铁栏
杆的校门时,角落里依稀站着两个人。
因为光线昏暗,我只看清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刚才因为我求情才脱身的那个男
的,而另一个却连男女都分不清。
我当时也没在意,径自往坐落于东湖西边我租的房子走去。
此后的两天里,我又在天大北面的红磡新城中花3000块一个月租了一套
公寓。
同时在鞍山西道这条电子一条街上买了很多必要的装备,自己按照使用说明
摸索着熟悉了它们的用法,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我抄起电话,拨通了赵欣蕊的号码:「喂,欣欣你想死我了,该汇报工作了
哦!」
第五节 无心插柳
入夜时分,一个倩影出现在位于天津市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的门
前,她上身穿一件大红的露臂毛线衣里面衬着黑色的小背心,下身穿一件雪白的
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脚下瞪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
小嘴粉嫩异常又很性感,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卡通耳坠,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香奈
儿手提包。
她虽然长得很漂亮也不失优雅的气质,但神色却有些慌张,原本急匆的脚步
在门口却放缓了,伸手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伸出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将要面对一
个很不愿面对的人。她——就是应我的邀请或者说要挟,来赴约的赵欣蕊。
就在她当决未决的时候,门突然向外打开了,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纤手,
一把将她整个人拽进了屋子,跟着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拽她进屋的人正是我,我从窗户正好能看到她进入楼栋,应该说我一直在等
着她地到来。
我迅速地把赵欣蕊的双手反扣在她背后,可是女孩惊恐之下依然奋力地反抗
着:「谁……别……哎呀疼……」
等她看清是光着上身的我,心里的恐惧才减轻了一些,可是还是用力地向我
推来:「你……你干吗呀……」
我反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沿着走廊推到了卧室,使劲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右
脚向后一勾乓的撞上了房门。
「脱衣服!」我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赵欣蕊本来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次见我这个令她心有戒惧的人就存着几分
恐惧,这时更是被我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竟是没敢出声,也没敢反抗,可是也
没依照我的话去做。
我看她毫无动作,竟拉过她的上衣从肩头两手用力一扯再往下一囤,大红的
小褂、黑色的背心和洁白的蕾丝胸围一起拉到了肋下,一对圆润如玉的辣乳赫然
露出,两个樱桃般的乳头还微微颤动了几下。
赵欣蕊没想到我这么粗暴,啊了一声想要双手去捂,可是我眼疾手快已将她
双手又反在了背后,用右手紧紧扣住。
然后凑过嘴去粗暴的亲吻舔舐甚至撕咬她的玉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解开
了她的裙扣,探进内裤里面摸索。
赵欣蕊虽非第一次接触我,但也未曾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大……大哥,
你能不能轻点,啊……不要揪我的毛!」
那天晚上她虽然惊惧,对我却只是客气的称呼先生或者干脆叫你,而现在在
我的蹂躏之下不得不改变了称呼。
看她痛苦我冷酷的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呵呵,很不巧,哥就喜欢玩粗暴,
怎么样,你喜欢吗?」
赵欣蕊哪敢顶撞,违心地说道:「喜……喜欢,就是有点疼,大哥,你……
啊!」
我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把她的一条腿放在床沿上,手指频繁抽插她的骚
穴:「好屄,毛真多,是不是经常和李子强做爱?」
看她只顾着啊啊的苦叫,不满意的狠劲捏了她阴唇一下:「骚货,哥哥问你
话呢!」
赵欣蕊下身吃痛,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不住哆嗦:「啊……啊!不是经常,
有过几次!大哥你别抠嘛……啊……两根手指不行……会……会裂开的!」
我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将食中二指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更加粗野的边抠边
捅,还吓唬道:「妈的,哥想怎么玩不用你教!」说着牙齿用力叼起了她一个圆
润的樱桃珠。
赵欣蕊再不敢说话,只有两眼含泪咬牙忍着。
而我的魔手越来越猖狂,速度至少达到了每秒钟两下,随之而来的是赵欣蕊
的哭叫和小穴中流淌出来的滴滴淫水。
我还觉得不过瘾,突然猛的抬起了她放在床上的那条腿,将它扛在肩上。
赵欣蕊胯下扯得生痛,啊的一声那条支撑身体的腿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地面,
整个人倒向墙角,两手自然扶住墙壁免得撞到头:「大……大哥,我和你无仇无
怨的,你想做爱我依你,别再折磨人家了!」
我用拇指试探性的按压她的菊花蕾,随之越按越大力继而将半个拇指伸了进
去。
赵欣蕊从未被人这样猥亵过后庭,一种莫名的屈辱和揪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到
脑海里:「求你……求你不要戳那里……好疼……啊……」
哪知她越求饶我戳的越狠快,而且人的潜意识是这样的,很难两手不同节奏
去做不同的事,所以抽插她肛门的右手渐渐跟上了玩弄阴道的左手的频率。
由于角度比刚才更开阖,我玩弄得也更猛烈,很快赵欣蕊的嫩穴中便流出了
大量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上。
我看到之后甚有满足感:「果然够贱,这么快就高潮了,嗯,好骚的味道,
你闻闻!」说着将沾着无数淫汁粘糊糊的左手放到了她的鼻子旁边。
赵欣蕊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刚想躲开,突然又看到我面有怒色,竟是没敢。
我得寸进尺淫笑的望着她命令道:「舔干净,舔呐!」
这样大声的一呵斥,赵欣蕊身体剧震了一下,面带哭相委屈的伸出了一点香
舌,却迟迟不肯凑过去。
我耐心有限索性将手里的粘液抹到了她的舌上嘴角,赵欣蕊恶心的几乎想要
吐,却竟是不敢丝毫躲闪或者收回舌头。
「嗯,对了,好就这样,你伸舌头的样子真骚,真欠肏啊,自己的骚水好吃
吗?」我一边宁笑着望着她,一边用言语猥亵。
赵欣蕊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看来这次身体的蹂躏是躲不
过去了,倒不如顺从一点主动一点,可能还会受到些许的礼遇。
于是说道:「求你了,哥……哥,人家受不了了……疼……疼疼人家吧?」
身为一个仪表出众的靓丽女孩,即便是出来卖过却也保留着一份矜持,第一
次说出这种话装的确实不太像,而且表情配合的也不到位,她能想到的女孩子家
主动求欢的言语恐怕只有这些了。
我其实也有些难以忍耐了,虽然知道这尤物现在浪语连连不过是权宜之计,
想要速战速决好早脱苦海,但还是忍不住下身一紧:「好啊,给你哥脱裤子!」
赵欣蕊硬着头皮乖乖蹲下身去解开了我的皮带,一件一件往下脱着。
待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说道:「嗯,用嘴脱最后一件,手背到后面去!」
看着高高支起的帐篷顶端阴湿的一小片和那小腹上少许的黑毛,赵欣蕊一皱
眉,屏住了呼吸,用嘴叼住我的内裤一角往下拉扯。
但我的肉棒挺得太高,从旁边拉被龟头挂住了硬是拉不下来,只好闭着眼睛
咬住前面中间的内裤边缘往下拉。
我顺势小腹一收肉棒竖直,使她顺利的将自己的内裤拉到了腿根。
一条内裤脱了半分钟,赵欣蕊正憋得张口喘气时,突然觉得一根硬硬的滚烫
的带着粘液的东西轻轻拍到了脸上。
她当然清楚是什么,恶心的直想吐,立刻要用手挡开。
哪知道我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竟把阴茎往她嘴里送来,这时她再想闭嘴为
时已晚,这根粘糊糊的东西就这样直插进了喉咙。
赵欣蕊骤遭此变呜呜连声,惊恐之下牙齿和舌头死命的往外排挤,弄得我生
疼。
气愤之下我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下身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到
了墙根。
赵欣蕊再无可退,被我压在墙上强行进行着口交,过了一会,任命的不再抗
逆。
我还不满足,一个耳光轻轻拍打过去叫道:「把牙张开些,碰疼老子了!」
过了一会,又一个耳光打过去:「用舌头缠绕起来,不然要你的口条有什么
用,干脆割掉算了!」
就这样赵欣蕊含着眼泪被我胁迫着强行吹箫,口中呼呼的发出痛苦的低吟。
而我见她顺从,干脆放脱了双手,撑着腰向她口中挺送,嘴里还不住的污言
秽语:「妈的真爽,日你嘴,我日你嘴!」
说着拉过她乌黑亮泽的长辫子,在阴茎和她秀唇之间不住摩擦,沾粘了好多
口水和淫液。
看着这样一个俏佳人给自己口交,胸口的一对辣乳随着吞吐不住晃动,嘴角
还淋漓出少许唾液,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亢奋莫名。
为了避免这么快交代,适时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来小骚货,舔我的蛋蛋,
快!」
说着用手拢住自己的肉棒抬高胯部,将睾丸凑了过去。
赵欣蕊别无选择,伸出香舌在我两个精巢上游走。
我则趁此机会老二不停地在她小脸上怕打,那样子污秽不堪以极。
等享受的差不多了,我拖着赵欣蕊的两边腋下,让她站直起来说道:「可以
了,让我来比较一下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个日起来更舒坦吧!」
赵欣蕊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已随即被我推的撅在墙角的地板上。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欣蕊妹妹。」说着我屏住一口气将炽热的阴茎插入她
那早已泄洪而湿透的秘穴之内。
火热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了她早就开阖的蜜唇,狠狠的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赵欣蕊的阴道经过长时间的玩弄早已润滑湿腻而又不失紧绷,令我的肉茎更
加急速膨胀,头脑中的快感也随之膨胀:「真紧啊,这样的骚屄给李子强一个人
肏太可惜了……爽……爽……肏……」
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令赵欣蕊发出了与她清秀脱俗外表不相合的惨叫声:「啊
哦……天哪……啊……」
被男人粗暴的进入令她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抓紧眼前的地板,承受着正施行在
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她的蜜唇流出了一丝的血迹,同时体会到阴道内的挤压,经验也算
丰富的我马上已知道是什么回事,问道:「骚欣欣,以前没被这么劲暴的鸡巴肏
过吧?」
痛极的赵欣蕊只能点一下头算是回答。
我满意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同时淫笑道:「比被开苞还疼吧!」
赵欣蕊又无力的点了一点头:「好疼……轻……轻点……已经裂开了!」
少女的膣壁果然是不同凡响,我抓紧了她的纤腰,猛烈地抽插着那紧窄的阴
道,体会着内里那像要咬断阴茎的挤压,与那火热湿润的包容,同时品尝着痛苦
的呻吟。
在猛烈的抽插中我突然改变了姿势,硬生生将赵欣蕊的柳腰拉起,坐在床边
改成坐位的抽插法,同时双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大腿,令私处彻底暴露在前面。
这个体位使我的龟头能更深的顶入她的体内,才抽送得数下已撞上了她柔软
的子宫,彻底开发了那紧窄不亚于处女的阴道。
赵欣蕊的身体亦开始生出了性交的快感,由於爱液的滋润,令抽插变得加倍
顺畅。
我用力地将她的身躯上下抛弄,感受着子宫在我的龟头粗暴的撞击下变形,
仍重覆着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的花心,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开始生出了不正常的收
缩,知道她马上便要抵达第二次高潮。
我更加抽送着的阴茎,继而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阴蒂,果然赵欣蕊马上已
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不过我却毫不理会,只维持着两根手指的高速的拨弄。
赵欣蕊的阴道内壁仍旧紧密地吸啜着我的龟头,而上面早已被她的蜜汁弄得
湿亮。我将她的身体按到床上,再一次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然后来一下猛烈的插
入。
赵欣蕊显然仍未回过神:「你的太大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啊……」
我兴奋的低吼:「老子就是要你死……骚货,叫呀!看老子怎么干死你!」
在我的叫声和赵欣蕊的哀求声中,我把自己的肉棒缓缓全部抽出然后又猛地
全根插入。
赵欣蕊只觉得阴道口一阵胀裂似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好疼!
不要……这么猛……」
边叫还边猛蹬双腿,屁股左右乱扭,想摆脱我硕大阳具的侵犯。
可这反而让我兴奋异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死命将剩下的少许插进去了。
我满足的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一边小婊子,老子肏烂你,噢的叫,一边低
头看自己的肉棒在奸淫的这个性感的女孩。
我的阳具使用并不是很频繁,颜色还很嫩,但重在够粗够硬够长,把个赵欣
蕊少经人事的阴道口胀的大大的,被迫紧紧套在我青筋暴露的肉茎上。
每一次阳具的插入,都带着大小阴唇向里没入,每一次阳具地抽出,又带着
大小阴唇向外翻开,还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过了许久我将她翻了过来从上面紧紧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裸体上,就像在做俯
卧撑一样,把巨根直上直下的在她下体里来回抽戳。
赵欣蕊不断的哀叫着:「求……求求你……饶了我……啊……」
一次过于凶狠的插入直顶到子宫,令她疼痛之下长声惨叫。
我却不依不饶的冲刺,一边用全身重量狠戳,一边吼叫:「说……是哥肏的
你爽,还是李子强那孙子……嗯……肏的你爽……说!」
「是……是哥哥……嗯……肏……肏的爽,我……我不行了!」
赵欣蕊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回答,但她阴户里频频被挤出流淌在洁白大腿内侧
的淫液,却告诉我她所说的未必全是虚言。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赵欣蕊的阴道壁一阵痉挛,紧紧夹住了我的肉茎,好像一
张温暖小嘴不停的吮吸龟头。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眉头紧皱,全身绷紧,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
阴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
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
的喘息和呻吟。
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
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龟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
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
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
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
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
说明问题的。
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
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
哪……我快不行了!」
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
爬不起来,也算工伤!」
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
「我……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
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
我又连续抽插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
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
迷离中赵欣蕊被我地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
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射……到我……里……面……啊!」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我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
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赵欣蕊瘫软在床上几次想扶着坐起而未可得。
她大岔双腿仍不断溢出精液的开阖阴户和雪白赤裸而又满是污垢的胴体完全
呈现在我面前,使我畅快淋漓,甚至刚刚垂下去的阴茎又有复苏的迹象。
为了达到根本目的,我尽力的克制了再次奸淫她的冲动。
其实我今天找她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巩固我对她的控制。
要知道,上次凑巧碰到她,事起仓促我毫无准备,虽然利用狡计令她就范,
可是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
而且赵欣蕊虽然卑贱,但性格刚强且不失聪慧,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好
征服的,必须从精神和肉体同时摧垮她,不然等她找到机会恐怕还会对我不利。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防患未然的保守想法。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决定残暴的奸淫她,把柄被我握住又摄于我的淫威,
才能牢牢把握住她。
美轮美奂的春宫图欣赏了良久,我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面巾纸扔到她身旁,
坐到她身边点起香烟说道:「小屄,我们该谈点正经事了,说说吧,这几天你都
搜集到什么和姜珊有关的情报了?」
赵欣蕊吃力的撑起身子侧身背对我坐着,抻出一些纸擦拭着脸上、身上和穴
口的污浊,又慢慢穿起了早被弄得脏兮兮的衣裙,半天才答道:「我……我也没
探听的到什么……」
「什么?」我低沉的喝了一声:「你这几天都干吗了?」
被我这么一喝,赵欣蕊身子向外缩了一缩,双腿蜷起手臂挡在身前,似乎是
怕我出手打她,看到我并没有动粗才道:「这几天我有意的和她接近,可是她生
活很单调的,每天除了上课、自习、吃饭、睡觉根本没什么业余活动,我……我
已经尽力了!」
说到最后眼角一个劲的向我撇来,样子实在楚楚可怜。
其实我也知道姜珊不是这么轻易被我抓住破绽的人,赵欣蕊以前又没干过这
类事情,而且她终究不是我,没有独特观察的视角和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短短
数天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收获。
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心有不甘,续问道:「那她的家庭情况、经济情况和一些
简单的社会关系你总该弄到一些吧?别告诉我这些你也一无所知?」
刚才我蹂躏她时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残暴模样,而现在虽然没什么肢体语言
表情却十分的冷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人情味。
这两种态度都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这这这,
这我倒是知知道一些……」
说着,又向远离我的方向蹭了蹭才转过身面对我说:「她家住在二宫富民路
那,父亲在一个汽车维修厂当车间主任,母亲是南开二附属的中学老师,家里还
有个八十多岁的姥姥,生活条件一般却还过得去。她她……她是我们学校助学委
员会的成员,有时候参加些学校组织的资助贫困学生的活动。」
我一直不苟言笑地看着她说话,直到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望向我。
「完了?」我冷冷地问。
「完……完了。」
赵欣蕊怯懦的低下头,她知道我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可是以前把谁也不放
在眼里的她这几天不动声色的打探,又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已经很难得
了。
其实我也知道,但还是严厉地说:「整整三天你就打听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
消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说着凑到她身旁,右手揪住她的耳朵拽了拽:「要不要我用点手段叫你多认
真一点啊!」
当然我旨在恐吓,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可是身心俱碎的赵欣蕊却已经是惊弓之鸟,被我这么一吓几乎哭了出来,马
上求饶:「等等等等,你要我再好好想想……」
听她这么说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耳朵的手,谁知几秒钟之后赵欣蕊苦着脸看着
我带着哭腔的续说:「实……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操,你耍我!」我一气之下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扬起手,作势要打她
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我……我说……说别的……别人的可以吗?」赵欣蕊
双手捂着被我撩起裙子的臀部哀求。
「别……」
我刚想再次发作,但转念一想也许她说的可能有点用处,再说,左右没有损
失,不妨听一听:「行……」
看她脱离我的威胁立刻躲到床里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又哼了一声:「不过你
可别拿废话搪塞我,而且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瞎编。哼哼,你知道后果!」
「嗯嗯!」赵欣蕊一个劲的点头:「这事我也是听姜珊说的。我们同室有个
叫陈静的,她最近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找了好几个朋友借钱,而且还不是三百
两百的小数目,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噢!」我想了想。这个叫陈静的女孩我也认识,也是那次联谊会上见的。
她的姿色绝不在赵欣蕊之下,而且更加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和赵欣蕊活泼
的性格不同,陈静不太爱说话,逢人总是浅浅的笑笑,可是却总给人一种高雅大
方的感觉。
当下我追问道:「那……那她跟你张嘴借钱了没有啊?」
「没有……」赵欣蕊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鄙夷的神情:「哼!她就算开口我也
不会借的,那妮子拽得很,我最看不上了!」
随即看着我继续说道:「这个陈静老实说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人长得漂亮还
特别文静。可是你别看她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骚得很,最会勾引男人
了……」
和这个女孩打交道我一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听她这么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
图。
经过两次的接触赵欣蕊肯定已经隐约猜到了我的企图,而她想把我的注意力
引向陈静很可能出于两个目的。
其一她确实没得到多少关于姜珊的信息,怕我责罚所以抬出陈静做挡箭牌。
其二她猜测被我盯上的女孩子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基于某种原因
她憎恨陈静,故此希望借我的手好好整治一下她。
我看女人一向是很准的,陈静我是见过的确实很漂亮,却并不像她说的那样
骚媚。
看来她们的矛盾很可能是因为男人而产生的,多半就是因为李子强。
以陈静的性格可能不会对李子强采取什么主动,应该是这个花心大少曾经表
示过对陈静的好感,而这已经足以令嫉妒心极强的赵欣蕊怀恨在心了。
同时我更对赵欣蕊这个女人生出一丝戒备,这人很会借刀杀人。
在她的描述里陈静是个外表美丽文雅内在放荡风骚的女孩,虽然这可能掺杂
了赵欣蕊的主观臆断,但她想勾起我这个色魔对陈静的野心这一点却是再明白不
过的了。
换做旁人,短短一两句话便可能被她挑动,做出令她暗自称快的事来。
虽然现在赵欣蕊可以说已经牢牢攥在了我的手心里,但如果有朝一日她有了
机会,恐怕真的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不过好在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我确实对陈静也有欲望。
姜珊似乎是遥不可及的璀璨明珠,在得到她之前也许我能先用陈静缓解一下
心中的罪恶和欲望的火焰。
想到这里我不禁似笑非笑的望向赵欣蕊,鼻子里轻蔑的哼了一声。
赵欣蕊心里有鬼,而我的表现已经使她看出我已完全洞悉了她的卑劣企图,
当下做贼心虚地问道:「你……你笑什么?」
我也不理她的问话,慢慢穿起裤子,然后,从抽屉拿出一打钱扔在赵欣蕊身
上:「拿去吧,我玩你不能白玩……」
看着她胆战心惊的望着我旋即快速把钱收了起来的无耻样子我又说道:「姜
珊你要继续盯着,陈静也得留意,最好能弄清她为什么需要钱、需要多少、什么
时候要,懂了吗?」
赵欣蕊收好钱站起来,听我这么说面现难色:「这……这恐怕不太容易吧,
她不大和我说话的……」
我把嘴凑到她耳朵旁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然后站直身子自信地问道:「明白
了么,知道怎么做吗?」
「哦!」赵欣蕊也是会心一笑,然后拎着包走了。
等她走后,我打开柜子里藏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起来,那上面有三个DV画
面,从内容上看是从三个不同角度拍摄的同一个场景。
我编排着剪辑着,半小时之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小电影。
一个男人在凶猛的奸淫一个年轻女孩,高潮中那个女孩淫声浪语不断,狂喊
着宣泄激情,甚至大叫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说他的性能力大大超过了自己的男
朋友李子强,最后男人丢给了女孩一打钱,说明是这次的嫖资。
不用问那个女孩就是赵欣蕊,而男主角自然是我。这是我利用安装在天花板
吊顶隐秘处的三台针孔摄像机所拍摄的。
剪辑之后我把短片刻录到光盘上,又复制了多份。
听着刻录光驱吱吱的轻响,看着数据进程的蓝色条码向前缓缓的推进,我的
嘴角绽出了一丝窃笑。
第六节 金钩香饵
正值金秋时节,虽然路边的杨树还撑着大片的绿荫,但晚风已经卷起了一片
片的落叶。日暮西陲,金光映在每一个路人的脸上,凝送他们来去匆匆。坐落于
天津八里台立交桥南侧的师范大学南苑里,熙熙攘攘的学生正忙忙碌碌的继续着
他们井然有序的生活。
这时,正好是晚饭时间,素以伙食廉价实惠着称的师范学院食堂更是人潮汹
涌。
数以千计的学生正手持饭卡和餐具,在食堂四周玻璃窗围成的售饭口排队购
餐,也有很多人端着饭食走出大门或者在大堂内四处寻觅着座位。二楼的一张方
桌周围正坐着三个女孩,她们一边聊天一边进餐。
这三人中要数居中坐着的女孩最为靓丽,她上身穿一件粉色短袖毛衫,白纱
的领口扣子直系到颈下,两边还各垂着一尾乌黑亮泽的发束。长长的毛衫下口完
全将牛仔短裙的腰际掩盖住了,而修长的美腿在短裙和蜡黄色长筒靴的遮挡下只
露出膝盖的部分。她饱满的瓜子脸上雪白中透着一丝粉嫩,两只晶莹的眸子上长
长的睫毛会说话般勾动人心魄。
因为长发的结束而突显出的玲珑俏耳宛如美玉琢成般匀称的挂在脸侧。高挺
而又不失俊秀的鼻梁下一张不大不小的樱口,粉唇泛着清馨淡雅的光泽。她脸上
总是挂着令人无限迷醉的甜美笑容,虽然美的无以复加却万万无法叫人心生一点
点的邪念。
她左手处坐着一个较她略瘦的姑娘,身着白色的大领口长袖上衣和一条过膝
的黑色休闲纱裙,配上深色的长筒丝袜显得双腿修长曼妙。这女孩黑亮的长发梳
成了一条马尾辫,樱唇略小,双眼却是神采奕奕,明眸善睐的有种牵人魂魄的感
觉。
另一个少女的穿着则十分的平常,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外面罩
着件奶白的毛线坎肩,下身则是一条刚好过膝的蓝色格子布裙。一头朴实无华的
短发直垂到肩膀上完全遮住了耳朵,额头前微微上翘的蓬松乱穗,却掩盖不住一
对纤细而修长的淡眉和两只暗含秋水般的杏眼。她目不斜视表情平和如水,丹唇
素齿随着进食小幅度的一张一合。虽然装束极其朴实,却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
觉。
虽然居中的女孩有如人间仙子般的绝色,但左右二女却丝毫不会因为她的光
辉而黯淡。这样的美人在大街上即便是只遇到一个,也会引起无数目光的注视,
更何况一下子出现三位。当时偌大的食堂,数不尽的眼球都被她们所吸引着,也
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可餐的秀色而不知口中食物的滋味。
这三个人便是赵欣蕊、陈静和姜珊了。赵欣蕊一套红毛线衫和白短裙被我弄
脏还没来得及洗换,今天穿了一套白衣黑裙倒也不失娇媚。她此时正一边吃着一
边和二人东拉西扯的闲聊,时不时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娇笑,引得周遭更多人的注
意。而坐在正中的姜珊则一直饶有兴趣的和她应和着,并每每报以让人神断魂销
的甜美微笑。
可衣着朴素的陈静却和她的穿戴一样,总是面无表情的在一侧静静旁听,也
不插嘴。她似乎怀着不小的心事,心不在焉不只是在其余两人的谈话上,甚至吃
饭的动作也有些机械化。目光低垂双眼无神,可见她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个环境
里。
「你们说他傻头傻脑的居然不知道林老师就在身后,呵呵……」赵欣蕊正在
讲着一个趣事,她和姜珊两人的笑声中突然响起了一串音乐,那是赵欣蕊的电话
铃声。
「喂……」赵欣蕊拿出电话并没有走开,而是稍稍侧侧身开始接听:「哦子
强啊,什么事?」这电话似乎是她男朋友李子强打来的。
为了避嫌姜珊不再看她,低头自顾自的专心吃着饭。而是赵欣蕊的声音并不
小,即便是侧过身去,姜珊陈静二人也能听得很清楚。
突然间赵欣蕊欢叫一声:「真的!」
然后又把身子向外转了转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另一端说道:「赚了三千多啊!
嘿嘿才半个月就……我说这只股潜力很大吧你还不信……嗯……抛了呗,三千块
够我们玩好好玩的……喂,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跟我还见外?」
即便是她稍微压低了声音,但也许是惊喜之下激动的缘故,坐在身边和对面
的其余两个女孩还是听到了她的说话。
很明显赵欣蕊是在炒股,而且幸运的在半个月之间就赚了三千多。
此时她正和男朋友商量着怎么使用这笔钱,而且还慷慨的表示要请男友一起
消费它。
陈静一直低垂着目光心不在焉的吃饭,但当赵欣蕊说道赚了三千多的时候,
她突然轻轻扬了一扬额头,眼睛向全神贯注接电话的赵欣蕊瞟了一下,旋即又立
刻恢复了以前的神情。
可微微攥紧筷子的右手和轻轻皱起的眉头却表示她已经注意到了赵欣蕊的说
话内容。
赵欣蕊这时已经离开了座位,跑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继续和男朋友交谈,
二女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欣蕊真令人羡慕啊,男朋友这么疼她,每天都打电话来。」
看陈静一直一言不发的低头吃饭,姜珊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她:「这几天看
她添置了不少衣服和东西还以为是她对象送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欣蕊也开始炒股
了,而且还挺顺利。」
姜珊那醉人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使人体会到她的说话完全没有一丝羡慕和
妒忌,而是真心的替朋友高兴。
陈静侧过头看了姜珊一眼,勉强的笑了笑:「是啊……」
然后又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哎,不再说话,又开始吃东西,可是吃饭的速
度更慢了。
「别不开心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姜珊显然知道一些陈静的处境,可是却又想不到解决办法甚至比较具体的安
慰她的话语。
沉思了一下姜珊突然抬起头,眼中光彩一闪,对陈静说道:「唉对呀,你的
事跟欣蕊说了没有?我看她多少能帮上点忙……」
谁知陈静用轻轻的摇头和勉力挤出的一丝笑容打断了姜珊的建议:「嗯,算
了,我和她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没事吧,都是同学又是室友,我想欣蕊会乐意帮你的。」
看陈静对自己的话还是无动于衷,姜珊又凑近到她身边:「那……要不要我
去跟她说吧?我就说是我自己借的。」
有这么一个心灵和外表一样美丽的朋友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陈静很
受感动。
可是基于自尊、清高、羞愧或者别的原因,她还是拒绝了姜珊的好心:「不
用了,我麻烦你的地方已经太多了,这事我自己处理吧。」
「这样啊,那……好吧。」
姜珊其实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怕这于事无补的说话勾起陈静的伤心或者触及
到她目前比较敏感的自尊,只好也低下了头。
陈静转头看了看令她毫无食欲的晚饭,轻轻将饭盒盖盖上:「我吃饱了。」
说着端着饭盒走去水房了。
其实陈静的饭盒里还有大半的食物没有吃呢,姜珊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她也
将筷子搁到了自己的饭盒里,目送陈静的背影向刷洗餐具的水房走去,不禁轻轻
叹息了一声。
晚上十点半的女生宿舍一片安静,绝大部分的学生都入睡了。
赵欣蕊侧身躺着面朝墙壁,正在玩弄她新买的手机上面的游戏,那显示屏上
发出的微光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亮。
突然间她察觉似乎有个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向她床的方向沙沙响起,紧跟着一
丝微弱的少女幽香和体温靠近了她。
她其实正在等待,等待着这个早被我预料到但她本人却不大确信的事情的发
生。
可是在这之后的十数秒中却没什么动静了。
正在赵欣蕊满腹狐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肩头似乎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拍了一
下。
「嗯?」赵欣蕊翻身扭过头,发现陈静正猫下腰在她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上
脸对脸看着她,忙问道:「干吗陈静?」
「欣……欣蕊!」陈静好像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才回道:
「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
赵欣蕊似乎有点不耐烦:「噢,怎么了?」但还是跟着陈静走出了房间。
陈静拉开门让出了赵欣蕊,然后轻轻将门掩上了。
「哦……嗯!」赵欣蕊站在门口扶着墙打了一个哈气:「有什么事不能明天
再说啊?」
陈静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回过头看了看,又侧着身子向赵欣蕊身后的走廊
望了望。
看她这么紧张赵欣蕊倒有点纳闷了:「干嘛这么神神秘秘?出什么事了?」
确定了走廊里除了她们俩再没别的人,陈静才把头正过来,面有难色支支吾
吾地说:「欣蕊,你……你……能……能不能……」
一边说右手一边用力的向里掰着自己左手的拇指。
她的样子明显十分难以启齿,赵欣蕊也发现了,立刻言道:「怎么了陈静,
别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你就明说好了,没事儿的!」
「我是想说你……你……」
说到这里,陈静大口的呼出一口气才接着快速的蹦出了一句话:「你能不能
借我点儿钱?」
这句话语速奇快,似乎根本不想让对面的人听清楚一般。
刚开始吞吞吐吐,接下来又含含糊糊,赵欣蕊虽然明知她想干吗,还是问了
一句:「你说的什么呀?我没听清楚!」
陈静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请求说的过于含混了,但让她心平气和去完成这场对
话似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情势所迫,她又不得不这样做。
当下调节了一下呼吸,扁了扁嘴,目光低垂一字一顿的重复:「我是说你能
不能借给我一点儿钱!」
「哦……」赵欣蕊抓了抓头皮问道:「干吗用啊?」
找人借钱要说明用途,这是人之常情,陈静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两人交情并不深,而且她总觉得赵欣蕊对自己还存着一丝敌意,于是并
没有详细的说明,只是含混的回答:「我……我妈住院了,需要钱做手术,医院
那边快等不了了……」
「什么?」赵欣蕊一下子抓住了陈静的胳膊关切地问:「你妈得了什么病,
严重吗?」
这么一问陈静眼圈都有点红了,低头答道:「心脏衰竭,大夫说……说她必
须做手术,可……」
「别难过了……」赵欣蕊半真半假的安慰着,其实她早猜到陈静家很可能是
遇上了什么大的变故,不然凭这个女孩的脾气这几天绝不会如此焦躁四处借钱,
更不会向自己张这个嘴。
「行!你需要多少?」赵欣蕊很干脆地说。
陈静似乎没料到对方这么痛快便答应了自己,有点不敢相信:「你……你真
的愿意借给我?」
「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赵欣蕊故作惊讶地问。
「没……没什么!」陈静眨眨眼睛,展了展被眼眶中泪水荫湿的睫毛,怯怯
地问:「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借给我两千?」
「可以,你什么时候要啊?」说到这里赵欣蕊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着陈静笑了
笑,续说:「我的钱现在在我男朋友那,后天也就是周五我去拿,不晚吧?」
陈静原本没报多大希望,现在见对方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心里是既感动又感
激,忙说:「不晚不晚,我妈正好被安排在周日动手术,只要星期六把钱交上就
行了。」
跟着又顿了顿才道:「谢……谢谢啊!」
赵欣蕊把一只胳膊高高举起来,放在离陈静肩头十公分的位置上,让它自由
落下搭在她的肩头上,柔声说:「傻宝贝,我们都同居一年多了,还跟我这么客
气。」
随即又问:「你妈的手术费到底还差多少?我看看能不能再替你想想别的办
法。」
「还差将近三万呢!」
陈静也知道这个数字绝不是赵欣蕊一个农村女孩所能承受的,所以跟着就破
涕一笑:「没事,剩下的我自己想辙吧。这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赵欣蕊吐了吐舌头表示真的无能为力,随即那只搭在陈静肩头的手又轻轻拍
了拍她的小脸安慰道:「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看陈静被她说的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又拉起了她的柔夷:「很晚了,走,先
睡觉吧!」两个人又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的分别回到各自的床上去了。
陈静面朝里躺下许久不能入睡,她今天听到赵欣蕊意外发了一笔小财时心里
只是微动。
在姜珊的鼓励之下,又迫于自身面临的难以承受的经济压力,这才深更半夜
鼓足勇气和赵欣蕊开口。
令她没料到的是赵欣蕊居然这么热情,一口答应借两千块给她。
以前,还以为赵欣蕊因为李子强先最求自己而自己没有答应才把注意力转向
她,所以对自己一直嫉妒、敌视甚至有意疏远,看来是想错了,是以小人之心度
君子之腹了。
陈静现在既为自己气量狭小随便猜忌而内疚,也为突然得到一个可以信赖的
朋友而欣喜。
当然,使她心中不能平静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妈妈的手术费还差一半没有着
落,而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是真的走投无路时的自我安慰和局外人的宽心话。这
一夜这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就在百感交集中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晚上十点,天津大学青年湖旁的阶梯下面,我一手紧紧搂住赵欣蕊的
蛮腰一手不停在她黑色丝袜裹紧的玉腿上来回的抚摸,等她徐说完昨天的事情经
过,凝神思考。
我原本设计这个陷阱只是试探,当时我考虑,如果陈静只是家庭困难或者小
额度的资金周转不灵,很可能对赵欣蕊的表现不予理睬。而假如陈静是为了某个
目的未雨绸缪的聚敛钱财,则会询问赵欣蕊的发财的窍门,以期像她一样生财有
道。
但这两种以前就不被我看好的可能都被推翻了,看来,我当初的判断是正确
的,陈静是急需用钱而且需求量很大,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赵欣蕊现在对我的侵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还把身子靠在我身上,就好像有
意迎合一般:「杨子哥,我还从别人那打听了一些陈静的身世。」
我认为再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这次见面一开始便跟她说了,因为接下来的
事情也需要她对我身份清楚,才好配合我完成计划。
「哦,是么?说来听听。」我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轻轻在她大腿内侧的丝袜
边缘来回滑动。
「嗯……别……好痒……」赵欣蕊被我弄得一阵麻痒。
可是我丝毫没有因为想要获知情报而暂时放过轻薄她的机会的打算。她也看
出了这一点,那形势似乎在告诉她必须适应我的侵犯,现在如此今后也是如此一
般。
她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打听到陈静的爸爸五年前就死
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和她妈从河北搬来天津,在这里她们没什么亲戚。她妈原
来在造纸厂做合同工,后来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了,家里条件不太好,连房子都
是租的。现在她妈这么一病,家里更是揭不开锅了,哎!」
说到这里枕着我肩头的脑袋抬了起来,脸上的同情之色一闪即使,随即神神
秘秘的跟我小声道:「唉你知道吗,她居然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到现在还是黄花
闺女!」
在赵欣蕊看来二十岁的女孩子还是处女都有点不可思议,可根据她的描述和
对陈静的判断,这个女孩绝不是轻易把身体交出去的人。
「呵呵……」我笑了笑,同时在她两腿间的坏手慢慢上移,拇指按在了她隆
起的阴户上,向下旋转挤压:「看来她真的很纯啊,很某人不同!」
赵欣蕊知道我在讽刺她,同时下体关键所在一阵酥麻,不禁加紧双腿,在我
耳边轻声呓语:「嗯……杨子哥你……你坏……」
我不理她的矫揉造作,继续着挑逗,在我的拨弄之下,赵欣蕊内裤上慢慢荫
出一点点潮湿,紧闭的双腿也不自禁的慢慢分开了。
她的这个表现更令我加快了手指与她阴户肉唇之间的摩擦速度。当那片湿印
渐渐在她轻薄柔软的裹裤上扩散时,我适时的用食指和拇指连同她内裤将那两片
肥腻的大阴唇捏了起来,接着,手腕一转小指头轻轻从蕾丝花边侧面转进了内裤
里,用小指肚和指甲在她潮湿淫腻的肉缝中轻轻滑动。
「啊……别……好坏……好……唔……」
赵欣蕊被这么一刺激不禁轻声呻吟了起来,同时一手从后面轻抚我的脊背,
一手按在了我撩拨她骚唇的色手上,但却丝毫没有阻止它行动的意思。
这时已经是深夜,我看了看四下无人,慢慢拉开了裤子拉链,从内裤一侧掏
出了早已勃起龟头带着淫水的肉棒。
其实这个地方被来就是大学生少男少女幽会的好地方,以前我就时常能够看
见情侣在这里相互依偎,甚至彼此爱抚。
当我常常想,也许某一天我也可以和朱萍萍、刘雪莹、姜珊或者是别的我心
爱的漂亮姑娘也能在这激情似火的缠绵一番,只是没想到让我达成心愿的竟是身
旁这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贱骨子里又很放荡的女人。
当下我扬起搂住她纤腰的左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按了按,被我这么一按赵欣
蕊才从小穴被玩弄的快感中缓醒过来。
当她赫然看到我粗挺的阳物直直竖立龟头离她面颊不足二十公分的时候,她
当然知道了我的意图:「杨子哥,不要,不要吧,在这地方,万一被人看到!」
「怕你的子强哥哥知道是吗?」我一边问着一边右手突然用拇指和中指分开
了她滑腻的大阴唇,食指则探了进去,用指甲在她小阴唇、阴核的褶皱上来回刮
弄,进而指肚滑到了她的阴道口却不进入,只是沿着因为被撑起而突显出来的光
滑肉孔边口上来回的花圈。
「哟……嗯……这不行……」虽然赵欣蕊嘴里反对,可是阴道口还是下贱的
流出了不少骚水,而双腿居然分的更开了,只是因为过膝的黑裙及长筒黑色丝袜
的关系,在夜幕下站的稍远便看不清楚罢了。
看她身体如此的敏感我不禁肯定了心中的判断,赵欣蕊果然是骨子里十分淫
荡。
「有什么不行的?这样才够刺激嘛!」说着又用力按了按她的脑袋。
不敢违拗我是一方面,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大脑是另一方面。
赵欣蕊终于接着昏暗的月色缓缓将头埋进了我的胯间,一时之间我感觉到有
个湿热的软体开始在我涨红的龟头上滑动,湿腻的快感立时传到了我周身百骸。
「呼……」我喘了一口粗气,右手终于将食指探进了赵欣蕊的骚洞之中,在
她耻骨下方轻进轻出。
赵欣蕊明显也感觉到了私处有异物的侵入,她唔了一声更加快速的舔舐我的
龟头。
「嗯……别停,小欣欣的舌头好棒,舒服……」说着我左手迅速将她的上衣
卷起推到了腋下,然后,从胸罩下沿探了进去,握住了她那颗饱满而富弹性的左
乳。
因为身体位置的关系,我知道够到她的左边乳房。
小穴被玩弄乳房被揉搓,赵欣蕊登时身体为之一颤。
我双手的力道突然一下子加强了,怀中的女人身体立时紧绷了起来,上身失
去平衡之下整个龟头自然而然的戳进了她的嘴里,同时她原本扶住我腰部和腿根
的两只手也是用力一抓。
「恩对……全吞进去!」我借势收回抓捏她左乳的左手又按在了她的头上,
令她无法将含在口中的阳具吐出。
深夜里我看不清趴卧在我身体上的女人的表情,但她终于开始吸吮套弄了。
赵欣蕊慢慢的将连着包皮的半根阴茎全吞了进去,然后又缓缓吐出。
少女红唇内侧摩擦着我龟头下面的肉棱,令我异常舒爽,不自觉的更加大了
扣挖她骚穴的指力。
我抽插扣挖她阴道的手指越用力,她吞吐我阴茎的幅度和吸吮的力气也就越
大,我偶尔放松她也稍微减缓。
一时之间她和我在享受着同一个节奏,迈着相同的步点,一只色手一张骚嘴
相映成辉。
这是我的肉棒第三次在赵欣蕊的嘴里进出,第一次我趁叫破她真实身份的一
瞬射在她的口中,第二次我又强迫她给我口交甚至将她的头顶在了墙上,而这次
则是赵欣蕊头一回自己动嘴给我吹箫。
想到这里我不禁轻声低吼:「呼……舒服……小欣欣的嘴真是极品,好棒!
继续吸继续舔……对了,把嘴再张大点!」
作为奖赏我更加用力的插弄她的淫穴,继而将食指和中指并排放进去连搅带
扣。
没过多久赵欣蕊的阴道里淫水已经开始泛滥了,随着我手掌和她大阴唇的碰
撞点滴飞溅了出来。
「呼呼呼呼……咳咳……呼呼……」
赵欣蕊突然猛地坐了起来,一个劲地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自她嘴角还滴垂
下一缕粘稠的液体,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我的淫液。
「呼呼……杨子哥我不行了,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吧!」赵欣蕊喘了好一会才
说。
第七节 利欲结合
当时我正在意犹未尽骑虎难下之际,如何能够半途而废?
当下双手用力将她抱坐在我的大腿上:「上面的嘴不行了就用下面的好了,
哥哥今天这管精不射在你身体里决不会舒服!」说着右腿膝盖在她左腿关节上用
力一撞。
因为脆弱的部位吃痛,赵欣蕊下意识的双腿分开了一个角度,而我则利用这
个瞬间把她搁到了我并拢的大腿根上,她的两条腿分别敞在我双腿的两侧。
湖边的阶梯很陡,每一阶都有四十公分,赵欣蕊两脚蹬不到着力点,面对面
完全骑在我身上了。
此时的赵欣蕊就好像两腿叉开骑坐在秋千上一样,完全靠屁股底下那根跷板
支撑身体,而那根跷板便是我的阳具。它蓄势待发的用前端的龟头炙热的烧烤着
女人的阴部,从由于没有整理好的内裤边缝露出的半片大阴唇正毫无阻隔的和它
紧密的接触。
我不知道龟头上的炙热能否点燃怀中女孩的欲火,不过她被挤的变形的外阴
肉缝确实又分泌出不少的淫汁浪液。
后面便是深深的湖水,赵欣蕊身体一晃:「哎呀!」下意识的扯住了我肩膀
上的衣服。
我又将她的内裤拉到了她因为被玩弄而膨胀充血的外阴一侧,令赵欣蕊的整
个性器完全暴露了出来,也更加亲密无间的和我的肉棒紧贴在一起,紧跟着推顶
自己的龟头,试图将它硬生生塞进赵欣蕊的骚穴里面。
「别……怎么能在这里……这样绝对不行!」赵欣蕊出奇的奋力挣扎,腰肢
乱扭,令我一时无法得逞。
「这地方怎么了?就是在这儿才有情趣嘛!」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窘迫无助
的慌乱神情。
「情趣你个头啊,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赵欣蕊更加抗逆,身体拼命晃
动。
「看到怕什么,这儿也没几个人认识你,你害怕你的子强哥哥会知道吗,他
现在早睡了!」我搂住她的蛮腰,可是这却丝毫不能减弱她的反抗。
「你……你能不能不提子强啊?干吗每次都提他,你有病啊?」赵欣蕊此时
猛的向一侧倾身,似乎宁愿拼着从台阶上狠狠摔一跤的恶果也要脱离我的淫辱。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侵犯这个女孩时都想起那又帅气又有钱好爽而不是
男士气度的李子强,似乎奸淫这样一个男人的女朋友比奸淫赵欣蕊本身更让我爽
快。
我知道这想法很阴暗,李子强又没得罪过我,甚至是少有几个不介意和我这
个孤僻怪人做朋友的人之一,我对他除了一点点嫉妒还是很有好感的。
可是一想起和他牵手逛街的女孩子正被我狂插猛干的哇哇直叫,我就莫名的
亢奋。
看到赵欣蕊拼命的反抗,我似乎也不再坚持了,嘴里说着:「好好好,今天
到此为止。」两只手拖住她的腋下将她举了起来。
由于腋下被我拖着,赵欣蕊的两只手无法正常活动,被扯到阴部旁边的内裤
根本无暇整理回原位。
而随着她身体的上移,我梆硬的肉棒又笔直的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好似支撑不住她身体重量一般,一皱眉手上松了松劲。
这下子火热的龟头恰巧挤开了她肥嫩的外阴,顶在了潮湿淫腻的阴道口上。
赵欣蕊身体悬空两臂平抬,下体极敏感的所在突然被烫了一下。
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狡计,双脚立刻向前乱蹬,想够住我们刚才坐着的那阶
台阶,嘴里惊呼。
「你……」但为时已晚,我脸上忽然绽出一个淫亵的坏笑,双手猛的收力。
赵欣蕊整个上身笔直的掉落了下来,几十斤的重量齐集我俩胯下的一点。耳
轮中只听叱的一声,我粗长的肉棒整根刺入了赵欣蕊的阴道内,不偏不倚的猛撞
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喔……」赵欣蕊发出一声痛哭的低鸣,当下上身失去平衡,头脸全埋进了
我的胸前,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臂弯,原本乱蹬的双脚从我大胯两半无力
的垂下。
一时之间,疼、麻、涨、撑等等感觉一股脑的全部袭来,令她的汗水和泪水
齐流,喘息与呻吟并起。
赵欣蕊的小穴被这一下戳的息肉不住收缩抽搐,阴道深处花心丛中滚滚的爱
液喷洒了出来。
只这一下自由落体的插入,赵欣蕊便在痛苦和惊惧中高潮了,而我被她频繁
箍紧的骚肉和湿滑的热流弄的也是一下难以言喻的快感。
过了良久,她才慢慢从卧倒的姿势爬了起来,双手撑着我的胯骨,缓缓的直
立起身子。
但正当她想要借此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我却双手从后面托起了她的丰臀,
待阴茎退出多半根的时候又放落了开来,同时腰部用力向上一挺,再次狠狠的插
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激烈而又粗暴的挺插。
没多久赵欣蕊的身体就完全软了下来,只是双手无力的抓着我上身的衣服,
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使之不至于前倾完全趴伏在我身上更不至于向后仰倒进
青年湖的湖水里。
至于肩部以下则再无能力顾及,任我掰开她的臀瓣一次次的抛起再重重的砸
落,任我将她的上衣推到腋下从乳罩中挤出那对早已因强烈刺激而乳尖勃起上翘
的圆润奶子,更任我两手一前一后的拨弄扣挖她的阴蒂和肛门。
她粉嫩的脸蛋此时已经涨得通红,双目无神、小嘴开阖,泪水、口水自眼角
和唇边流淌下来,混着汗液从尖俏的下巴上汇集之后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裤子和她
的裙腰上。
赵欣蕊已经丧失全部的自主能力,除了极不规律的喘息和频频痉挛的身体,
还有就是屡屡泉涌的骚蜜,再没有任何生命体的反应。
我并不担心她的承受能力,是因为接二连三的侵犯,凭我多次蹂躏处女的经
验,使我认识到这个女孩韧性和忍耐力都是极强,而且复原的还会很快。所以她
的这种虚脱现象反而增强了我的欲望,使我不断的冲击着那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
的极乐巅峰。
干的兴起,我索性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使她被我奸的木讷的表情完
全暴露出来,一手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然后缓缓站起身子。这样赵欣蕊在我胯
部向前顶和手臂向上托的力气之下整个上身几乎呈现水平,双腿下意识的加紧了
我的胯骨,两只胳膊自然下垂。
我知道我快要到极限了,于是奋力的挺动腰胯,准备将积存了几天的精液一
次性灌入身前这淫贱娇娃的子宫中。
正在此时,没想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叫:「哎呀!」我不自禁的猛一回
头,正看到一个无比美貌的倩影。她一身雪白的吊带连衣长裙直垂到脚腕,露出
同样白嫩的双臂和一双小脚丫的无暇肌肤。
这女孩一手抱着一本十六开的厚书贴在胸前,一手轻轻捂住了自己由于惊讶
而微张的小嘴,原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白嫩俏脸上此时却现出了一抹红晕,眼
睛瞪得大大的,上面还戴着一副灰色边框的近视镜。
就这个表情、这个举止、这个神韵,我立刻认出她便是我高中苦追不舍而最
终无法如愿以偿的极品冷美人——刘雪莹。奇怪了,现在都十点半了,她怎么会
出现在这儿?
我认出了她,她好像也认出了我,羞红的脸蛋惊讶的表情像四川艺人的绝活
变脸一样一瞬时变成了冷漠、鄙视和厌恶。
就在这时,我因为心神骤失精关终于没有把持住,一股浓热的精液直冲出马
眼,浇在赵欣蕊的子宫口上。
淫娃被我烫的浑身一颤,喉咙里高亢的哼出声来:「哦……天哪……射死我
了!」
刘雪莹再也看不下去了,因为惊讶捂住口鼻的玉手一下子摘掉了鼻梁上的眼
睛,清脆的骂了一句:「流氓!」
转身向另一个远离我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我颓然的坐倒,并将四肢无力的赵欣蕊搁到一边,让她靠在围堤块石砌成墙
壁上。
长时间的性交,每次抽插都要举起赵欣蕊的整个身子的重量,这令我疲惫异
常。我手撑着阶梯尽量的放松身体,身上大汗淋漓,口中呼呼直喘。
刚才我正要向巅峰冲刺,不巧被刘美人撞见,令我一错神之间尚未达到顶点
便射精了,这使我实在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在那一刻,我竟然看到了令我魂牵梦绕达四年之久的玉人,这一管浓精
就在我看着她时射进了赵欣蕊的阴道里,在我的意识中就好像是射在刘雪莹的体
内一样,这又让我无比兴奋。
可是理智告诉我,原本对我印象极差的刘雪莹经过这次极不恰当的偶遇,可
能再不会对我假以任何辞色,怕是我今生今世都在无缘得美人青睐了,这份失落
又像三九严寒中一桶冷水劈面浇来,令我的心都在哆嗦。
差不多一刻钟我才回过了神,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疲惫不堪了。
我掏出了香烟点起抽了一口,看到赵欣蕊正从皮包里掏出纸巾擦拭面颊和阴
道,冲她招招手示意让她过来,同时对她说:「怎么样,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讨厌!」赵欣蕊挪到我身边坐下,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有脸问呢,差
点没把人家整死!」
自从我揭破身份之后,这浪蹄子似乎不如以前那样惧怕我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依旧听话就行了。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了?我怎么听见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赵欣蕊捅了
捅我问道。
「啊是呀!」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哎呀……我都说不要在这儿做了,你偏不听。你看让人发现了,现在怎么
办?」
赵欣蕊从一开始就反对在青年湖和我会面,她怕自己和我的奸情被人看到,
进而传到她男朋友的耳朵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胡编乱造的搪塞着她:
「没事的,刚才那个女的以前是我马子,上高中时就给我破了处,三年高中里不
知喝了我多少精液,最近才刚被我甩了。你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
我内心深处隐隐觉得刘雪莹和我之间再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了,对她的奢望
已经成为泡影,所以,嘴里大肆轻薄,心中无限意淫,以缓解那种无比失落的颓
然。
可是我终究不敢大张旗鼓的宣称出她的名字,免得使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赵欣蕊没看见那女孩的相貌,但是从声音中依稀觉得应该是个姿色不差的女
人,听我说起居然是我过去的马子,竟是信以为真,不禁感慨:「哎,真不知道
你这人到底搞过多少女人,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将要被你搞了!」
说到这纤手轻轻在我胸口上拍了一下:「喂,我问你,陈静是不是也要被你
搞了?」
从以往种种,赵欣蕊早已断定陈静将是我的下一个目标,这我也不用瞒她,
因为她也肯定希望陈静落入我的魔爪,当下我直截了当的点破道:「差不多吧,
这不正是替你报仇了吗?」
赵欣蕊没想到我居然看穿了她的心事,立刻矢口否认:「你……你搞不搞她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哪有什么仇不仇的?」
可是眼神中闪烁不定,显然有份惊诧。
这祸害良家少女的罪名我怎么能一个人被呢,更何况我要胁迫赵欣蕊为我奸
淫陈静做很多工作,必须将她拉到我这条战线上来。
「哼哼,你骗谁?你要不是对陈静怀恨在心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引我对她产生
兴趣?」
看她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又说:「这事我都跟李子强打听清楚了,我要
不把陈静这妮子办了,她早晚取代你的位置!」
这句话一出口,赵欣蕊立刻有了反应,慌忙急切地问:「什么?子强都对你
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我轻轻甩开她抓着我胳膊不住摇晃的双手,不耐烦起来:「哎呀,你问什么
问啊,该你知道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你问也白问!」
看她无可奈何的垂下手臂我续道:「你只要记住一切听我安排就行了,否则
我的事办不成,收服不了那丫头,李子强还会一直惦记着她!」
其实赵欣蕊、李子强、陈静三人的关系我是从赵欣蕊的表现和从她口中得知
的陈静的反应中判断出来的。
李子强其人我有一定了解,他是个爱招惹漂亮女孩的花花公子,像他这样的
人可能责任感并不强。
而以他的个性和赵欣蕊对陈静的评价来看,他喜欢上陈静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最后不是陈静而是赵欣蕊和李子强走到了一起,这就说明李子强
只是单恋陈静,陈静则并没有顺从,加上赵欣蕊风骚惹火敢于付出的凭空插入,
自然成了现在的局面。
李子强占有了赵欣蕊,但陈静他没得到,作为一个男人,没得到的女孩是最
梦寐以求的,所以李子强一定对陈静没有死心,一旦有机会或者陈静微露口风,
李子强一定弃赵迎李,这正是赵欣蕊最担心的。
果然小妮子立刻表示了决心:「嗯好的,我听你的……」
但转念一想又为难起来,皱着眉问道:「可你要怎么做才能搞定陈静呢,她
可不是个随便的女孩,虽然她现在很缺钱,但即便如此你想用钱买到她的处女身
子,恐怕还是不可能……」
「傻丫头,对我没信心啊?」我笑着说道。
赵欣蕊想了想半恭维半感慨地说:「嗯,我对你有信心。就凭你断定我透露
出炒股赚了三千多,而她只会找我借两千这一点,我就对你有信心!」
我也有点洋洋自得了,自从我踏上猎色的淫贼道路以来,一直在琢磨人性。
从冯梦瑶的骗奸到赵欣蕊的逼奸,从奸淫姜珊计划的暂缓到猎取陈静计划的
形成,都渗透了我无数的心血和对人性的分析。
冯梦瑶外表沉静内心深处火热,处事果断爱耍小聪明,这些被我利用了。
赵欣蕊外表柔弱内心坚强,自卑感和嫉妒心旺盛,对她已经得到或者被认为
会属于她的东西有极强的占有欲,这些也被我利用了。
而陈静的性格据我分析,她是一个表面落落大方内心却非常怯懦的女孩。
她长期生活在很多压力之下,虽然不苟言笑,其实心里极其渴求释放。
她想安逸的平淡无奇的过日子,可是无数的生活难题一道道摆在眼前,长期
的压抑之下,造就了她逆来顺受顺天认命的悲剧性格。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性格,我有自信能驾驭。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你明天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不要待
在熟人看得到的地方,晚上十点再回去。」
看她伸手接过续说:「这里面有三千块钱,你明天晚上十点之后回到宿舍就
交给她,然后你要……」
花了一个小时我才将诸般细节令赵欣蕊烂熟于胸,听了这么复杂的计划和安
排井然有序的各个步骤赵欣蕊一愣,不禁问道:「杨子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
什么药啊?」
其实我交给她做的事情很杂乱,凭她的智商根本无法联系起来洞穿我的整个
阴谋。
这也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全考虑,毕竟赵欣蕊我绝不能完全信任,即便她会不
遗余力的帮忙,但也不排除因为弄巧成拙而使事情败露的可能,所以让她知道的
越少越好。
「你别管,照做就是了!」
我又点上一根烟,自从我干上猎色这一行之后想的事情多了,烟瘾也大了,
以前两天一包抽不完,现在有时思考几个小时一包烟就没了。
看着满腹狐疑却仍旧充满信心点头称是的赵欣蕊,我露出一丝淫笑:「骚欣
欣,我帮你办成这件事你怎么报答我啊?」
赵欣蕊被问得一愣:「啊?明明是你要干的!」
刚说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搂住了她,另一只手从她刚才因为撕扯被弄得松散的
裙腰处向股沟里伸了进去。她不禁有些会意,脸上微现潮红:「你个大色狼,我
都给你搞得成了这样,你还要人家怎么报答?」
此时我的食指正好按在她潮湿温热的肛门上,听她媚态横生的如此说,突然
借着尚未干透的汗水和星星点点遗落在那里的淫液用力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了她
的菊花穴中,嘴里淫亵地笑道:「我要开你的菊花处女苞!」
赵欣蕊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痛叫,整个身体向远离我的一侧闪去,一手抓着快
要掉落的裙子,一手拎着包包,往台阶上面就逃,嘴里大声地叫道:「不行!不
行!」
结果因为天色昏暗和体力透支的关系,一个没留神,在迈向最上面一层的阶
梯的时候,没能够得上高度,脚尖绊到了边沿,整个人扑倒在草地上。
我也没去抓她,也没去扶她,就坐着看她摔倒,然后迅速的爬起来向远处奔
去,对着她尚未跑远的背影笑着大声道:「哈哈,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这事我说
了算!」
这一天里,陈静的心情一直很坏,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距离缴纳妈妈手术
费的截止日期只有一天了,可到目前为止,还只筹集到两万多块,即便是赵欣蕊
如约将那两千块拿来,还差两万八千块钱呢。
赵欣蕊今天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应该是像她前天说的那样去
找她的男朋友拿钱去了。可是,现在都快十点了,宿舍都熄灯了,楼门就要上锁
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不会放自己鸽子吧?是不是她男朋友李子强不同意随
随便便将这么多钱借出去?这么晚她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这才记起今天根本没吃晚饭,可是现在居然一点食欲
也没有。外面起风了,吹的树叶沙沙直响,心里好烦,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幕
的闯入脑海里。
小时候一家三口是那么的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被完
全的改变了。一下子整个世界似乎从多姿多彩中瞬间变成了灰色。
为了躲开那些令人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重新开始生活,妈妈带着只有十五
岁的自己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她从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毅然转变
成一个打工妹,而自己则卖力的读书,从一个职专学校考进了大学。
这五年里,妈妈拼命的工作,用微薄的收入维持着两个女人的生计。既要上
班又要做家务还要照顾读书的自己,她太操劳了太辛苦了。
一年多以前,她开始经常头晕恶心,有时竟毫无征兆的大口喘气,每顿饭只
吃不到半碗,还会突然间呕吐。上个月她终于病倒了,大夫说是心脏衰竭,冠状
动脉已经开始硬化了,如果再不手术很可能造成肝功能退化,甚至是心脑血管梗
塞。
大夫责问自己这个家属为什么不早一点把她送来治疗呢,他的眼神令人很惭
愧,妈妈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要坚持着出院。怎么能再让她背负着危及生命的病
痛承担生活的重担呢,这副担子自己必须接过。
医院划价处的玻璃窗里面那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女人态度真差,而她毫无人情
味的枯黄手指推出窗外的医疗价目表真把自己吓了一跳。五万,五万啊!这数字
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的人完全没有呼吸的勇气。
家里面不必要的东西都卖掉了,当那双爸爸在自己十五岁生日送给自己的达
芙妮高跟皮凉鞋被连同根本没有打开过几次的鞋盒子一起扔进废品收购卡车的后
箱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以前的亲戚朋友突然间变得疏远如同路人,东挪西凑之下,四处碰
壁之中,才勉强筹集了将近两万块。太阳光好热,可是心里却冷的哆嗦。
陈静沉寂在无限的悲凉伤痛之中,甚至连宿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走道的灯光
射入,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一只小手轻轻推在她腰上才感觉到:「嗯?」陈静翻
过身,把原本侧向床里的小脸扭了过来。
「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赵欣蕊的娇俏倩影出现在她床边,紧跟着向她招了招手:「来!」
陈静跟着赵欣蕊走出宿舍站在走道的门口上,看着她慢慢从提包里抽出一张
磁卡递了过来,对自己说:「给,这里面是三千,密码六个八!」
陈静没敢接:「三……三千?不是说两千的么?」
赵欣蕊一笑:「干吗,还嫌多啊?」
看陈静兀自踌躇着,只好抓起她的胳膊将储蓄卡塞进了她手里:「拿着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
随即面现惭色:「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她的话让陈静心里一热,连同赵欣蕊送来卡片的手和磁卡一起紧紧攥在手心
里,眼中莹莹:「欣蕊,你……你真好!」
真诚的感谢令赵欣蕊不禁也有些惭愧,抽回了被对方握紧的手,随即叹了一
口气:「哎,明……明天我和你去医院看你妈妈,行吗?」
陈静一边笑一边抽噎了一下鼻子,阻止着激动和伤心冲击眼眶的泪水:「嗯
嗯,我妈在二中心医院,我明天早晨七点就走,得赶在医院开门之前把现金取出
来,然后去交费!」
「没问题,到时你叫我!」
赵欣蕊按照我编纂的剧本一口应下,看陈静缓缓低下头,知道她还在为剩下
的钱没有着落而发愁,劝道:「别太操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然后也不管陈静是否听了进去,一下抓住她的双肩把她身子扭转了过去,推
着她的后背就往宿舍门里推:「好啦,睡觉了睡觉了!」
看着陈静的背影,她因为小号睡衣裹紧现出内裤边棱的圆翘丰润的美臀、她
露在短裤外面修长的小腿、她粉白的脖颈、她如葱似玉的纤手,这些一切的一切
明天可能就属于那个心机深不可测,冷酷多诈诡计多端的人了。
赵欣蕊仿佛看见我正强压着陈静的娇躯,一手粗暴的揉捏胸脯一手胡乱的在
她下身抓摸,满脸淫亵的奸笑着将自己的污秽肉棒顶向陈静那纯洁干净的肉体。
这,这到底该是不该?赵欣蕊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终于用因为紧咬下唇带
来的些许疼痛恢复了往日的自私和嫉妒。
两人各回各床躺了下来,陈静捂着那张储蓄卡顺起喉咙长出了一口气,回头
看看赵欣蕊虽然躺下,却还是背对她玩弄着手机,彩屏放射的彩色微光一闪一闪
的映在她俏美的脸蛋上,那张脸这时在陈静眼里是多么的纯真善良。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紧握着磁卡感受那上面的人情热度,渐渐睡去。
而她不知道,赵欣蕊那闪光的手机显示屏上正是将她的相关信息通过短信发
给我这个即将猎取她的淫贼的,而那张存着三千元的龙卡更是引她进入噩梦的催
眠曲!
第八节 落凤有术
九月中旬的早晨,太阳不到七点就升起了,金色的旭日光芒洒满大地,也洒
向每一个奔向自己目标的人。赤峰道上,两个女孩正步行穿过熙熙攘攘的马路。
其中一人身着大红的毛线衫和白色短裙,手里拎着白色的女式手提小皮包。
另一个则是白衬衣蓝格长裙,脸上身上没戴任何饰品,右手小臂平端,臂弯处挂
着一个青灰色的绸子提包。二人相互挽着胳膊,匆匆的往复康路的方向走去,这
两人自然是赵欣蕊和陈静。
我让赵欣蕊故意晚上十点才将存着钱的磁卡交给陈静,这样陈静必须转天一
早就来取钱。而且分付赵欣蕊将借出的金额从两千提升到三千,趁着陈静意外惊
喜和感动的时候再提出和她一起去看望其生病住院的妈妈,陈静无论如何没有理
由拒绝。
当然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首先会猜测对方是不是要查看一下我借钱的
借口是否真实,不免心生怨气。可是以陈静的个性是一定不会的,心里反而会很
感激。要赵欣蕊陪伴着陈静是我的意图,这样她将会在我的行动中起到很多策应
的作用。
在距离二中心医院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家建设银行,陈静会赶在八点之
前到这里取钱。当时还没有实行银联制度,我通过赵欣蕊交到陈静手里的是建行
的龙卡,故此她必然会在自师范南苑到二中心医院之间唯一这家建行来取钱,而
我则在这里恭候她就行了。
七点半钟,自助银行的玻璃门前,赵欣蕊对陈静说:「你去取钱,我饿了,
得去买点吃的……」
说着指了指早晨路边随处可见兜售面包、牛奶和各样早点的摊子,然后又轻
轻拽了拽陈静的衣袖问:「你吃点儿什么?」
陈静一直为凑不齐五万的医疗费而发愁,现在事到临头还差两万多呢,都不
知道怎么说服院方先给妈妈做了手术,哪还有心思吃早饭:「不用了,你买自己
的就行了。」
赵欣蕊却似乎根本没看出她烦躁的心情,还劝道:「那怎么行,早餐不吃对
身体最不好了……」
看陈静依旧婉拒的轻轻摇头,一手拍拍她的包说:「好了好了,我看着办了
吧,你等我啊!」说完也不顾对方反对,小跑着去了。
因为买早点的人很多,所以照理说取钱会比较快些,所以赵欣蕊才让陈静等
她。
陈静看着赵欣蕊活泼的背影,似乎为她能如此无忧无虑而羡慕,出了一会神
才举步走向自助银行。
建行的铁皮门已经卷了起来,透过电镀栅栏能看到里面银行的职员正在各就
各位,看来不久之后就要开门营业了。
陈静在自助银行门框上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玻璃门打开了。
这家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只有一台,而此时它前面正站着一个男人,陈静只好
退到黄线后面等待。
这个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和侧面现出的长相都极为普通,完全没有
引起陈静的注意。
此时这人正埋首于提款机的显示器前,用上半身完全挡住了荧屏和输入密码
的键盘,自顾自的操作着。
沙沙沙,机器传来一阵数钞票的声音,紧跟着啪啦哧的一声,一小打百元纸
钞从吐币口吐出。
那人捏过这打钱,一张一张的借着机器的荧光照着水印,似乎很怕万一里面
有张假币他又没看出来,而蒙受损失。
这令本就满怀心事的陈静等的都有点心焦了。
那人手里一直拎着一串钥匙,为了查看钱币方便,他不得不将钥匙往裤兜里
塞。谁料想精力全都集中在钱上,钥匙居然没有顺进兜里,而是顺着裤缝掉了下
去。
这人也注意到了,立刻下意识的一抬脚,这下倒好,钥匙不但没有收回,反
而被踢出去了。
啪……哗啦!直跌到自助银行的门口那。
男人赶紧一手拿着钱一手抓起一直搁在身边的棕色挎包,快步向掉落的钥匙
追去。
俯身捡起之后,顺势按动了玻璃门的开关,然后就往外走。
陈静看他走出便向提款机走去,但脑海里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当她注意
到机器的显示屏时,这才发觉,原来这人的储蓄卡还没退出来。
「喂先生……」陈静扭头叫了一声。而那人此时已经走出,似乎根本没有听
见。
这时,这狭小的屋子里,只有陈静一人了。当下,她就转过身去迈出一步:
「先……」
就在这个瞬间她突然身体完全僵住了,似乎被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点中了定身
穴一般,连面部表情都骤然间停了下来。
几秒钟后最先恢复活动能力的是那剪水般的双瞳,她的眼珠从望向出去那人
的方向,慢慢的慢慢的朝斜后方移动,直至整个瞳仁靠在眼眶边上。
接着似乎因为眼睛转动而无法看见目标般,才缓缓扭动着脖子,她的注意力
最终停在蓝色的荧屏上。
那上面正处于操作的界面,转账、取款、余额查询、退卡的字样分别陈列在
荧屏两边四个按键旁。
陈静慢慢转回身子,左手撑在提款机和墙壁接合处的金属边框上,轻轻抬起
右手伸出食指,一点点向机器碰去。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但好像还是无法获得足够的氧气般越喘越厉害,手指也
在发抖,甚至被它带动的整个臂膀都轻轻颤动起来了。
突然间她猛地攥紧了右手的拳头,粗重的呼吸戛然而止,紧跟着快速的伸出
那根刚被攥回去食指,重重点在了显示余额的按钮上。
刷拉,显示器上瞬时闪现出一排数字,前面是一2接下来是一个5,在下面
一个……两个……三个。天哪,三个0。
两万五,两万五!
陈静的脑海中像滚烫的沸油里突然滴进一滴清水一般,炸开无数的油花。
这些钱要是……要是我的该有多好,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这样一个貌似贪婪的念头,此时便顺理成章的出现在陈静这心地朴实中规中
矩的女孩脑中。
她轻轻将手放在银屏边上,迟疑了一下终于一指头按在转账、取款和退卡三
个按键中取款的按钮上。
请输入您要提取的金额,屏幕上这样显示。
陈静哆嗦着在键盘上一下一顿的输入了25000的数字,然后好像经过了
大量体力运动似地喘着气,双眼却期盼的一眨不眨盯着屏幕。
交易不成功,请输入正确的金额,怎么会?陈静惊讶地看着显示器。
良久她才明白,提款机每次最多只能提取两千块钱,紧张令她连这个都市人
无人不知的常识都忽略了。
2000这个数字被输入之后,机器,请稍后……的字样打了出来,紧跟着
沙拉作响,接着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从吐币口冒了出来。
惊喜加上紧张,喘息和惊笑颤抖着从陈静的嘴里发出。她顾不得查点数额,
立刻抓起来一股脑塞进包里,紧跟着对着显示器又按动了取款的按钮……
一叠、两叠、三叠……
陈静不知道吐币口冒出过多少次钞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次次将它们装
进包里的。
她慌乱间偷眼看了看门口,还好,没有那遗落磁卡的人的影子。
快……快……再快点,陈静近乎错乱的加速点着操作按钮,脑袋不停地甩向
门外观察动静。
突然再一次输入两千的提款金额之后,机器居然没响起点钱的声音,换而的
是显示出操作不正确,每日提款最高额度不得高于20000的字样。
此时的陈静已经被突如其来的贪欲冲昏了头脑,她频繁的降低着取款金额,
1900、1800、1700、1600……直到输入一千时机器终于正常运
转了。
陈静将最后吐出的一千元也胡乱的塞进了包里,顾不得那张不属于自己的磁
卡,转身就要出去。等走了几步才意识到,原本要来提取的那三千块还没取呢。
现在手头的现金还是不够,她不得不又回转了过来,将机器里那张卡片恋恋
不舍的退了出来揣进包里,再塞进赵欣蕊给她的那张。
就在提款机又开始运行的时候,她赫然注意到机器旁边的电镀平面上竟放着
一部手机,估计是刚才那人慌乱间和磁卡同时遗落的。
出于贪图便宜或者销毁证据的下意识想法,她忙将这手机也一股脑扔进了包
中。
现在的取钱过程她已不再那么忙乱了,因为这毕竟是来路正大光明的钱。
三千块分两次都取了出来,陈静正打开包往里面装,同时准备整理一下刚才
那些钞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肩头被人用力拍了一下,紧跟着就是耳朵边
上:「嘿!」的一声大声响起。
「啊!」陈静吓得猛一回头,身子直靠在机器旁的墙壁上,原本挂在臂弯处
的提包从小臂上滑了下来,要不是手快差点就落到地上。
她这一下出奇剧烈的反应倒把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当下身子向后一扯,望着
无比惊恐的陈静奇道:「你……你怎么了?」银铃般的声音悦耳动听,正是捧着
两个面包和两袋牛奶的赵欣蕊。
陈静这才站直身子,闭眼喘了一口粗气咽了一口唾沫:「你吓死我了……呼
呼!」
赵欣蕊奇怪地问:「干吗这么胆小,银行里还会有人抢钱啊?」
银行里是不大会有人抢钱,可是绝对不代表没人会偷钱,现在的陈静就是刚
刚背着沉重的心里压力完成了一次半巧合半主动的偷窃。
虽然严格的说她的行为不算偷窃,可是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赵欣蕊把一个面包和一袋牛奶递了过去:「嗯给!钱取了吗?」
陈静下意识的接过:「取……取了!」
然后又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她其实怕赵欣蕊看到她偷取别人卡上的钱,这才是她关心的。
「你还说呢,取个钱这么慢!」
赵欣蕊板起小脸抱怨,看陈静没有搭茬旋即拽过她的胳膊挽在自己臂弯,笑
着道:「行啦,不追究你了,走吧!」
二人向外走去。
陈静随便搪塞道:「哦,刚才有人,我排队来着。」跟着赵欣蕊轻轻向外拖
的趋势和她走出了银行。
两人出了门后向二附属走去。刚开始是赵欣蕊拖着她走,可没走多远陈静的
步伐就加快了,到后来赵欣蕊变成被她拉着前行了。陈静走得快非只原于逃离案
发现场的急切,还有因为获得了将近两万块钱的外财的欣喜,这使她的脚步不由
得变的轻松了许多。
而她没有发现,银行门口不远处的电话亭中有一个人。
他假装在打电话,一双闪着亮光的眸子却一直死死地盯着她,毫无遗漏的将
她在自助银行中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这个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我必须交代一句,当时,天津的储蓄卡最常用的有交行、建行、工
商、农业四种,而在自师范学校到二中心医院这条线上只有一家银行且自动提款
机也只有一台的就只有建行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建行的提款机,在取过一次钱之后不会弹出输入密码的对话
框就能接着取,所以我才选择了建行龙卡。
陈静二人来到医院,先去他妈妈的病房探问,凭她妈的症状原本应该住在加
护病房里,可是因为资金的问题,医院只能安排她住普通病房。看着屋里其它比
自己母亲病情轻得多的患者和为了使自己放心而安安静静的躺在如此嘈杂的环境
中没表现出一丝不适的妈妈,陈静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这个场景她以前每天都会看到,每天都为之心碎,但却从来没有流过泪,而
今天她终于有能力使这一切得到应有的改变的时候,不知道怎的,泪水就是止不
住。
「好了!妈没事的!」床上一个憔悴而慈祥的笑脸打断了陈静的情绪。
她的妈妈抬起无力的手臂冲她招了招,等她依照自己的意愿坐在身边的床沿
上,又轻轻握住陈静的小手,用平和的语气笑着说:「静静,你不用担心,过两
天妈就能出院了……」
看着女儿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又岔开话题望着赵欣蕊问:「还不给我介绍
一下你的朋友啊?」
「伯母好,我叫赵欣蕊,是陈静的同学兼同屋。」没等陈静介绍,赵欣蕊礼
貌的轻轻一躬,笑着回答。
「好好,多乖的孩子……」陈妈妈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赵欣蕊坐在那,然
后轻轻摸着她的秀发,笑容可掬的赞叹道:「哟,多俊的闺女啊,比我们家静静
还俊。」
赵欣蕊明知道这慈眉善目的人说的是谦恭的话,可是心中还是一喜,不禁腼
腆的笑了笑。当下三人聚在一块,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
陈静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八点二十了,对她妈妈说:「妈,你先躺
会,我去打点儿水。」说着拎起旁边桌上的暖壶转到赵欣蕊身边凑过去小声说:
「陪我妈说会儿话,我去交费。别跟她提钱的事情啊!」看着赵欣蕊会意点
头,于是往外走去。
「哎,静静,那壶里水是满的。」她妈很奇怪,为什么女儿去打水还要挎着
包?
陈静当然知道壶水满着,可是她的目的并不在那上:「哦,凉了,我去换壶
热的。」说完再不理会二人,大步走出了病房。
等到她走后,赵欣蕊借着观看窗外风景的机会,边有一搭没一搭和陈妈妈闲
聊,边用手机发给我一条了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出去了。
我早料到赵欣蕊会被陈静拿来拖住自己的母亲,然后跑到楼下缴费。因为这
些钱和赵欣蕊知道的数额不对,陈静肯定要避开她再来缴费。但作为因母亲生病
没钱医治而心急如焚四处借钱的孝顺女儿,她也一定先去看望一下自己卧床的妈
妈。故此,只有这一种可能会发生。
这个细节也许别人会认为没什么用处,实则不然。这是很重要的一步,因为
整个事件的缜密,需要时间和空间的严丝合缝。银行是八点开门,我等两个女孩
从提款机离开之后并没有马上跟踪,这一段陈静的行踪早在我预料之内,而且也
可以交给赵欣蕊去监视。
而我则利用这个时间差到银行作了他们今天的第一个业务。我用身份证注销
了刚才那张磁卡,然后将上面剩下的几千块钱全部另开卡转了进去,此后才向二
中心赶去。我的这个诈骗术需要这一步,而这一步的时间就来源于上述的分析。
在我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之下,陈静先去洗手间转了一圈,然后来到因为刚
刚上班还十分冷清的交费处,从包里拿出四大一小整整五摞人民币,和许多单据
一起推进了窗口。令我称奇的是之所以我称呼那一摞钱是小摞的,并不是因为它
张数少它薄,而是因为面值小,居然都是些二十和十块的。
就这样我在陈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确定她已经交费,并目送她重新上楼走去
病房才照计划离开了医院。
陈静从水房暖水罐后面取出刚才搁在那的暖壶,不露声色的拎回了病房。
「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啊?」她妈妈关切地问。
「哦,打水的人多,排了好半天。」陈静早就预备好了说辞,一边回答一边
将暖壶重新搁回了原位。这个暖壶自此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装着完全没被动过
的热水被放了回去。
陈妈妈没有追问,心里却想,这一大早怎么就这么多人打水啊?哦对了,可
能大家都觉得这时候会清净,所以反而人多了。
不提陈妈妈如何自说自话,单说我。我从医院出来,就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
方,监视着医院的正门。过了半个小时,看到陈静和赵欣蕊一前一后的从门口出
来,立刻拨通了赵欣蕊的手机。
这是我和赵欣蕊事先约好的,她不需要在陈妈妈那待太久就会告辞。陈静出
于礼貌和对恩人的感激,必定要送她出来。且因为心虚的缘故,即便是离开片刻
就会返回,她也一定不会吧装着捡来的磁卡和手机的提包留在病房里。而当我的
想法完全应验,两人又走出病房之时,就是我进入计划下一项的时候。
哒啦哒哒哒嘀嘀哒,一阵清脆的乐曲声从赵欣蕊的包包里传出。
当下她在医院门口站定,从包里取出手机,翻开盖子咦了一声说着:「不认
识的号码……」
这才按动了接听键:「喂……哎呀怎么是你啊?」
赵欣蕊似乎有点惊喜的应答着,好像是一个许久都没谋面的老朋友打来的电
话。
陈静看赵欣蕊站在医院门口接开了电话,只好陪她站在那。
「哦,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在医院呢……不是,陪别人来的……
二中心……是吗,那好啊……人家可是我们的班花哟,别打什么歪脑筋哦……」
讲到这里赵欣蕊先是饶有深意地看了陈静一眼,又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好
像在寻觅什么所在一般,最终目光停在了不远处一家咖啡厅的招牌上,然后又对
电话那段讲到:「嗯——就来雅咖啡厅吧……行,待会见!」说完挂断了电话。
陈静现在心情大好,压抑心中许久的经济包袱被抛去了大半,剩下十分之一
的医疗费用院方答应给她半个月的期限。萦绕在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突然一
下子消失了,她不禁插嘴问道:「谁的电话啊,你这么开心?」
「同学的同学的同学!」赵欣蕊双手拎着包背到身后,说一个同学的便轻轻
鞠一下躬,样子十分俏皮。
「同学的同学的同学?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陈静被她弄得一笑。
赵欣蕊一边用脚跟为轴转过身去,一边轻轻左摇右晃着脑袋解释:「这个人
是姜珊的高中同学林默的大学同学,你说他是不是我们同学的同学的同学呢?」
陈静这时似乎才听明白了一点:「哦,拐了八道弯,他找你干吗?」
自从赵欣蕊慷慨解囊之后,陈静觉得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这倒不是因为陈
静势利,而是她本身为人随和,从不轻易敌视哪个人。之所以以前和赵欣蕊相处
的不好,都是因为对方不理她。现在二人冰释前嫌自然不同往日。
「这你可猜错了,他不是来找我的。」赵欣蕊这么一说陈静立刻糊涂了,心
说,不找你干吗给你打电话?
可还没等她把这句话问出口,赵欣蕊已经回答了:「人家刚才看见我们了,
现在在询问我跟我在一块的那个漂亮、文静、大方又性感的大美女是谁呢!」
陈静被赵欣蕊添油加醋的说话弄了一个大红脸,忙不依道:「你少来了,就
知道耍着人家玩!」
「我可没耍你……」
赵欣蕊一下子转过了身,面对着身后的陈静倒着走说:「人家指名要和你见
面,这还能有假?」
这么一说陈静倒是一愣:「啊?他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要和我见面?」
随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赵欣蕊笑道:「你没搞错吧?」
「搞没搞错一会见了就知道了!」说着赵欣蕊走回两步拖着陈静的胳膊就向
来雅咖啡厅走去。
陈静本来就胆小,被赵欣蕊云山雾罩的一通忽悠,当下有点害怕:「别别!
你自己去吧,我……我得回去照看我妈!」
「哎呀!又不是什么坏事,见见面怕什么的?」
赵欣蕊随即转到陈静的背后两只手推着她向前走:「你这年纪也该找个男朋
友了,咱们条件这么好。再说,你现在不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吗?退一步说,
即便是你看不上他,见一见聊聊天就走就是了。来来来,别害羞!」
她是自己的恩人,又是盛情相邀,陈静也不好太不给她面子。
再说赵欣蕊的话也有点道理,虽然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情,但是年轻人坐
下来聊聊,就算彼此不能谈情说爱,也可以做个普通朋友。
想到这里陈静也就不再执拗了。
两个女孩坐到比较靠里的一张桌旁,赵欣蕊叫了一杯咖啡,而陈静则要了一
杯橙汁。说起来倒不是二人有意坐的这么僻静,只是这地方名为咖啡厅,实则也
供应西式的早餐。这个时候刚刚早晨九点,还有不少人三个一堆两个一伙的吃早
饭呢,所以只有里面才有空桌。
过了十分钟门口突然闯进一个年轻人,他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匀称,微白的
面庞上带着几分焦急。人不算英俊,只是带着一副眼镜令他显得有几分书卷气。
仅此而已,其他的再无令人瞩目的地方了。
当他进来时,特意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上一直朝这边看的赵欣蕊冲他高高扬
手示意,使得这人轻易便从几十人的空间中找到了两个姑娘。他走到二女这张桌
前,对着望向自己的赵欣蕊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一屁股坐到了
陈静的对面,随即摘下手里的挎包扔到旁边那张空椅上。这个人就是我了。
到现在为止,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和陈静接触,不禁一边用挂在脸上是人都
能看到的焦急掩饰着,一边偷出空闲细细打量这神交已久的美人。
她今天穿的严谨又素净,白色的衬衣扣子一直系到领口,长长的袖子遮掩住
了双臂,但从她如葱般的纤纤玉手不难看出,那两条胳膊定然完美至极。
下身的蓝色格子长裙布料很一般,但穿在她身上真有一种端庄高贵的感觉。
脚上套了一双肉色的短筒丝袜,是那种十块钱一捆的货色,还穿着双裹着脚
趾的人造革的黑色凉鞋。
即便如此,那对玉足、那双粉腿也是出奇的诱人。
看到这里我心里终于得到了安慰,处心积虑安排的计谋,如果对方是个姿色
平平的女人,可真是得不偿失。
嗯,这妞很耐看,胸部不大不小正是我喜欢的样子。屁股虽然看不到,但从
胯部的形状判断,也绝对不差。
特别是一脸文静端庄落落大方的气质,最令我心动。能把这样的女孩搂在怀
里亵玩,最后还能破了她的处女身,也不枉我动这么多脑筋花这么大血本。
「你好,我叫杨子扬!」我适时收敛住心神,欠起身把右手朝陈静伸过去,
似乎完全不把赵欣蕊的存在当一回事,而且原本自我介绍应该带出的礼貌性的笑
容却丝毫没有从我脸上露出来。
「陈静。」自从我进屋陈静就看到了我,虽然她不敢肯定,但心里总是有种
不祥的预感。
而我接下来的话立刻令她的预感成为了现实:「我开门见山了,请问陈小姐
刚才是不是去了富康路上的建设银行?」
「对呀!」还没等陈静说话,被一直冷漠的赵欣蕊便似乎不甘寂寞般的抢先
回答了。
随即,她左右看了看我俩都比较紧张的神情,又奇怪地问道:「怎……怎么
了?」
「嗯,是这样的……」我装出一副尽量压制激动心情的样子说道:「刚才我
有东西不小心掉了,请问陈……陈小姐你有没有拾到,如果你拾到了能不能还给
我?」
陈静听我问出建设银行的时候便记起当时在她前面取钱的人就是我,我的贸
然出现令她十分震惊。
后来听我说起掉了东西之时更是恐慌,当下没等我把话说完便斩钉截铁的否
认道:「没有,我没看到!」
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她现在已经把钱全花在医院里了,木已成舟了,
当然要矢口否认。
可是我却有能让她推卸不掉的证据,当下我面带焦急和气愤地看着她。
她虽然心里不敢面对我,但还是鼓足勇气和我对望,但轻轻蠕动的嘴角却证
明她正在用牙不停地撕咬着自己下唇的内侧,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赵欣蕊看看我又看看陈静,假装领悟到什么似的,在旁边劝道:「你……你
们有话好说嘛,干什么这是!」但很显然我俩谁也无暇顾及她的规劝。
良久,我突然把手伸向了赵欣蕊:「借你的电话用用!」可是眼睛还是一直
盯着陈静,连眨都不眨一下。
赵欣蕊貌似是无所适从的按照我前两天的交代乖乖把手机慢慢放进了我的手
里。
我的坐姿还是没变,依旧保持着向陈静略微前倾的趋势,把赵欣蕊的手机拿
到身前翻开盖子,头不动用眼睛向下看着拨出一串号码。
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一串铃声响了起来,而且是越
响声音越大。
赵欣蕊、陈静的头和我的眼睛顺着声音找到了声源,就在陈静的挎包里。
似乎最熟悉这个铃声和它渐进的响铃模式的我最先发现了它的所在,跟着我
豁然站起,一把将陈静放在身边的包抓了过来。
这下反应奇快,陈静尚未有任何阻止的动作,青灰色的绸子挎包已经落入了
我的掌握。
可是我并没有对那个包包做任何粗暴的动作,只是拉开拉链很斯文的在里面
摸索着,继而拿出一部手机。
因为我的举动赵欣蕊和陈静都站了起来,这时均看见一个直板的旧手机光亮
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串号码,在我手上正一边震动一边发出刚才那传铃声。
即便如此我还是用拇指和食中二指捏着它,让它面朝外,拿到赵欣蕊面前给
她看。
屏幕上自然是她的手机号码,而赵欣蕊也很乖巧的把戏做足:「呀,我的手
机号……」
随即惊讶地看着陈静,就好像到这时才意识到这个存在于朋友包里的手机是
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东西一样。
我心中暗笑,她妈小贱货还真会演戏,这演技一点也不下于我这个导演兼男
一号。
随着我左手按动赵欣蕊手机的红色键,不停嗡嗡作响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我把赵欣蕊的电话还给她,然后自己的手机啪啦扔在桌上,依旧怒目望着陈
静:「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电话落在桌上的响声令陈静一直盯着它的木讷眼神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浑身
肌肉为之一振。
这才转过头茫然地看着我:「解……解释什么?」
我眉头一皱,做出一副你居然还敢狡辩的神色轻喝:「解释一下……」
刚说了一半,却被陈静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抓着赵欣蕊的小臂面露羞愧难
堪地说道:「欣……欣蕊,你能不能离开下,我和这位……这位……」
紧张之下她完全不记得刚才我进屋时的自我介绍了。
「杨子扬!」我蔑视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坐下。
「啊,我想和这位杨先生单独谈谈!」陈静不想让自己的丑事暴露给别人,
更不想把接下来的近乎哀求的言语让第三个人听到。从她这几句话中我不但推断
出她即将说些什么,更确定了先前对她性格的判断。
「这……」赵欣蕊下意识地看了看我,其实她是在征求我这个总制片、总编
剧、总策划、总导演兼男主角的领导的意见。
我会心的微微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才答应道:「那好吧……」
随即看了看我和陈静的架势,又对我劝说:「大家说到底都是同学,杨子扬
你有话好说啊,行吗?」见我完全没有理她,也觉得没趣,拎着包走了。
她的戏码谢幕了,而我的戏份才刚开始。当下我将上身靠在椅背上,从兜里
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再也不看陈静。
陈静等赵欣蕊走远了,才缓缓坐下,并把椅子拉近了一点,对我说:「杨子
扬,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你的,再说我们也不认识。既然现在你找到我,我还给你
就是了!」说着将原本就属于我的电话向我面前推了过来。
我拿过离我较远的烟缸,弹了弹烟灰才说:「其实这手机值不了几个钱,我
想要回的不是它!」
陈静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可她现在拿不出我想要回的东西,心里急得如热锅
上的蚂蚁,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
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也许可以暂时缓解目前尴尬局面的办法,随即
从包里拿出我那张磁卡,放在桌上向我推来:「我知道,这是你落在提款机里的
卡,也还给你行了吧?」
虽然我表面上没有看她,但实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的神态和表情。
从她的表现和话语中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拿起那张卡翻来覆了去看了
看,然后一下子扔到了烟缸里:「这东西现在已经是废品了……」
然后一本正经的直面着她续说:「我刚才取了钱出去,后来发现手机和磁卡
都忘在那了,立刻回去找,可是根本就没有影儿了。」
说着指了指趴在烟灰之中的废卡:「我刚才已经把它注销了,结果一查少了
差不多两万块钱,陈小姐你能解释一下吗?」
陈静看了看周围人因我的说话而聚拢过来的眼神,立刻劝道:「杨……杨子
扬你小点声小点声……」
然后拿出了最后的狡辩言辞:「我刚才是从机器旁边捡到一张磁卡和这个电
话,可是这卡里面的钱我没动过呀,真的!」
她虽然言之凿凿,但眼神中装出来的真诚丝毫没能达到让人取信的程度。
我看着她说完,轻轻的一侧头,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很无可奈何地说:「陈
静,你非要逼我把话说到绝处!我发现丢钱之后去银行的监控室查了,当时我就
想报警,可是我却看见你是和赵欣蕊一起的,这才通过她找到你。你想一想,如
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这么快就找过来?」
到了这一刻,陈静才明白到刚才赵欣蕊在医院门口接听的那通电话的真正内
容。
面前这个人发现挪用他卡里面巨资的人竟和自己相熟的女孩在一起,于是拨
通她的电话寻找自己的下落。
可是单纯的赵欣蕊却误以为是路上擦肩而过之后那人对自己有了一见钟情的
好印象,想要求取见面机会。
哎呀,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其实任何的巧合都是必然的,就好像现在这个故事一样。陈静决不会想到,
我看到她和赵欣蕊在一起,并不是在银行的监控室,而是在几米之外的公用电话
亭。
赵欣蕊也不是误会了我的意图,而是在帮我完成这项计划。
这看似巧合到直撞她内心深处最薄弱缺口的遭遇,实际上都是面前这个貌不
惊人满脸委屈愤怒而内心却在不断窃喜的男人干出来的。
她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被逼到无路可退,这些就是这个具有深邃眼神的男
人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剧情。
「我的账户里现在只剩下6023。8元,整整少了一万九!」
一个声音将陈静从沉思拉入残酷的现实:「赵欣蕊说的好,我们毕竟也算同
学。我也不来为难你,只要你把钱还我就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说出去的,行
吗?」
陈静最怕的事情终于无法逃避。虽然,她感觉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宽容和谅
解,也深深为他顾及同学情谊又替自己隐瞒而感激,但叫她拿什么还给人家啊?
「我……我是偷偷取出了不少钱,可……可我现在把钱都花了……」
陈静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咬着嘴唇费了半天劲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什么?」我一听就急了,腾的站了起来:「花了?」
面对我的惊讶陈静只好用一个万分抱歉又无可奈何的点头算是回应。
我眉头一皱走到她身边,极不相信的质问:「不可能吧,这才几个小时,一
万九你居然都给花了,你骗谁?」
一时之间餐厅里的人都望向我俩,陈静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杨……杨!
你小点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接着一手抓住了我因为激动挥动着的胳膊。
感觉着她柔夷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湿热,望着半坐半站因为来拉我手而被我带
动的美人娇躯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突物,心里一阵澎湃。
好啊,换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们用肢体语言慢慢的谈,我插你小穴一下算十块
钱,等插够一千九百下,你我两清。
心中虽然幻想得很淫乱,可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实际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当
下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叫道:「不必谈了,我还是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去说吧!」
再不顾无助的陈静,转身气哼哼的快步出去了。
陈静连忙掏出所剩无几的钱买了单,追了出去。
出门之后发现我正在马路对面,于是顾不得交通秩序,翻越低矮的隔离带,
紧跟在我后面。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好怎么和我说,一万九不是小数目,对方和自己以前根本
不认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更何况自己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肯定令对方更
加恼火。
她不敢拦住我央求,更不敢舍我而去,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即不离的
跟在后面。
我心中暗笑,截止到目前,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
对陈静每一个环节的心理想法和外在表现都拿捏的分毫不差。
好吧,你跟吧,跟我到一个极乐的所在,来迎接你的初夜。
不不不,应该叫初日。嗯对,就叫初日,初次被日。
第九节 凤凰涅盘
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太阳挂在半悬空。
天津的空气本来就很浑浊,经过朝阳的照射更加显得灰蒙蒙的到处是薄尘。
现在陈静的心情也和这浑浊的空气一样,焦急、忧虑、恐惧和惭愧夹杂在她
原本纯洁质朴的心里。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加上父母的疼爱,所以童年的日子过的既无忧无
虑又有优越感。
后来那件事情之后,妈妈和自己日子变得拮据,可是经管如此,她还是在坚
强母亲的庇护下,完全没有感觉到生活的压力。
再加上她容貌出众,为人和气,颇受异性和同性的欢迎。
长时间以来,她做事一向中规中矩,根本不曾也没想过要以特殊手段解决问
题。
所以这样一个完全没真正接受过社会的考验的女孩子,在处理突发事情上完
全变得手足无措。
就好像今天的事情一样,如果换了赵欣蕊这样的姑娘,恐怕结果会根本不受
我这个受害者的控制。
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她软弱的性格,利用她缺乏应变能力,利用她
的善良和纯真。
这正合了一句名言——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善良就是拿来利用的!
她无声无息的跟着我,但总和我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害怕我去报警,但
却完全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我息事宁人的理由。
我当然不会傻到报案,因为从法律角度上讲,根本就没有陈静作案的确凿证
据。我只是要引她去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封闭空间,那就是我
家。
红磡公寓名为公寓,实际上和老式的住宅没什么区别,并没有社区保安,楼
栋口也还没高级到安装可视对讲锁的地步。
我打开四十一号楼三门栋口的铁门,一边向二楼走去一边掏着钥匙,而此时
陈静也跟着进来了。
在我所居住的203单元的防盗门前,我故意减慢了开门的动作,等到听见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的时候,这才捅开房门走了进去。在我进去的时候,
那急促的脚步声就响在身后。
嗒嗒嗒嗒,陈静的半高跟人造革凉鞋告诉我,她现在离我已经不到两米了。
此时我立刻用力的将防盗门向关闭的方向摔,果然不出我所料,陈静在门锁
快要碰上的一瞬间拉住了门把手。
当当,她并没有随我进屋,而是很礼貌的一手抓着门把一手轻轻在外面敲了
敲门:「杨子扬,我……我能再和你好好谈谈么?」
我扭回头看到陈静正一脸急切的攥着门边,诚恳的望着我。你不进来我怎么
干你啊?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却说:「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我想把刚才的事情再跟你解释解释!」她显然并没想好怎么跟我开
口,这句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钱你不是挥金如土的都花光了吗?现在空口说白话
有什么用!」我没好气的应着,但态度却不像刚才在咖啡厅那样激愤了,显然没
有立刻将房门关上,将她拒之门外的意思。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苦衷的……」陈静看到我完全不理会她站在门
口,自顾自的将钥匙随手丢在门边上窗前的桌上,又大着胆子问道:「我有些话
儿……可以进去说么?」我没理她,换上拖鞋脱去外衣,将换下的皮鞋塞进门侧
的鞋柜中,又把衣服挂在大衣架上。
等我坐到沙发上点起香烟,看她居然还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一脸的诚恳,
看样子要没有我的许可她绝不敢迈进这屋子里一步。
「进来吧,有什么话就快说,等会我还要出去!」我拿过挎包,装模作样的
整理东西。
其实,等会我要出门这样的话只是主人逐客的一个日常用语,可是现在在陈
静听来就好像我要去解决这件失窃案一样。
她立刻转进屋里,随手把门关严,却只站在门口丝毫不敢向里走:「杨……
杨子扬……」
「叫我杨子或者子扬就行了,反正都一样……」我打断了她的说话,看她还
站在门口随即指了指身边另一张单人沙发:「嗯?坐,坐下说吧!」这两句话让
陈静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缓和,我已经并不太激动了,但她还是不敢坐在和我平
等的地位上跟我说话:「不……不了,我还是站着说吧!」一边说一边低着头搓
着手指。
「别啊!」我停下整理东西的双手,抬头看着她笑了笑:「你站着我坐着,
我怎么觉得像到了课堂上一样?」
陈静勉强笑了笑,听话地走到我侧面坐了下来,将提包放在身边,却一时之
间没说话,只是看着接着收拾东西的我,嘴角动了动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事快说吧,等会我要洗澡然后出去,我约了人!」我这时一副坦然的
神情,这让陈静根本摸不着我想做什么。如果说我还为刚才的事情大发雷霆她能
理解,因为那毕竟不是小数目,搁谁都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他对直接和自己交涉
已经不感兴趣了,打算诉诸法律,根本不会让自己进门。
难道他想和自己谈条件?
问题是自己没有谈判的筹码啊!
其实我只是想稳住她,根据她的反应确定该怎么勾引她上床。当然这个时候
主控权完全掌握在我手里,即便是我立刻暴起实施强奸,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事后也不会张扬。但问题在于怎样不动用武力,攻克这朵含苞羞蕾。
踌躇半晌陈静才怯声怯气地说道:「子……子扬,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啊?」我啪啦的一声合上了挎包的搭盖,抬头用很不理解的眼神望着她:
「你跟过来就是跟我说对不起的?这种不疼不痒的话你还是收回去吧!」
陈静并没对我的态度表示任何抵触,这早在她的意料之内,当下咬了咬下唇
续道:「不是不是,我是真的有苦衷……」
「啊!」我双眼盯着她,似乎正在等她详细的解释。
「我妈妈住院了!」陈静用舌头舔了舔樱唇,将风干的双唇润湿了,才接着
说:「她是心脏病,需要手术费,可我没那么多钱,所以今天早上看见你把卡忘
下了才一时贪心,才……」她低头说着,等说完才抬起头,用满含秋水的双眸带
着祈求的望着我。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神中满是希望我谅解的企盼,而我心里却在想
那条香舌。这东西要是用来在我肉棒上轻轻舔舐,那是个什么场景,会是多么的
美妙!
当然我的注视时间不能太长,更不能在脸上露出丝毫的贪婪色相。当下我收
起邪心,把目光转移了一点,歪着脑袋点了点头:「是么?怎么就这么巧,这倒
霉的事让我碰上了!」
其实即便这事真的如此发生了,倒霉的也是她而不是我,因为如果取钱的是
一个陌生人,他一定取了就走,而即便是真的去监控室查我绝难追到元凶。这也
是我为什么需要赵欣蕊打接应的原因了,否则我怎能将时间掌握的分毫不差?
但陈静却没想到这一点,还以为我对她的说话不太相信,当下忙解释:「是
真的,我没骗你!我妈妈现在还躺在二中心医院的病房里呢!」
看我还是貌似怀疑的一直看她,只好无奈地说:「你……你不是和赵欣蕊很
熟吗?我的事她知道的,你可以问她!」
我看她有点激动,将手里的挎包搁到一边,站了起来拿过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回去双手手指插在一起:「嗯,我不是不信你,
可是那钱是我的,如果你跟我说,我借了给你是一回事。可现在你自己拿……拿
去是另一回事!」
陈静看我语气平和了很多,居然没有说出偷来,心里一宽,忙保证道:「你
放心,只要我一有钱立刻就还给你,我发誓!」
还钱?那我还有戏唱么?我心里一阵冷笑。
啧我一咋舌:「问题是我也等着这钱有用呢!」随即沉思了一下又问:「你
什么时候还我?」
这个问题可不是陈静能回答的了,她轻轻咬了咬嘴角,抱歉的一笑:「我,
我说不好,不过我保证只要有钱第一时间还……」
她还没说完,我口袋里的那个令她刚才无所遁形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喂……」我礼貌的冲陈静抱歉的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接听:「哦,宝
贝,怎么想起来这时给我打电话了?」听起来好像是我的女朋友打来的。
陈静乖乖坐在那,眼睛漫无目的的四下看着,突然看到茶几离她较远的一角
放着一本书——性爱知识指南。
这不到十五平米的客厅陈设十分简单,就只有这个东西最引人瞩目了。虽然
书是合着的,但上面抽象的一对男女头像的接吻画面还是稍稍吸引了她的注意。
「什么?」我一声稍微大声的问话打断了陈静对书本的注意,继而看向我。
而我则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向背对着她接着接听:「不是吧?那么严重?」
我的脸上现出了惊慌的神情,随即又是一阵沉默:「你别着急……你先听我
说……可他自己……哎,我不是不帮你,你哥就是我哥,但他是个赌徒你给他钱
等于害了他……喂!喂?」
对面那边好像突然气愤的挂断了,气的我一下子把手机扔到了我刚才坐着的
沙发上,然后站在当地愤愤不平。
当不明飞行物从陈静身边不足一米前飞过去的时候,把她吓的立刻坐直了身
子,将原本一边看着我一边斜眼瞄着茶几上那本书的眼神收了回来。
这电话虽然只有我这边的声音她能听得到,但事情再明白不过了。
我对象的哥哥因为赌博欠了债务,为此她向我求援,可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却
无法给予她经济援助,致使对方一气之下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无中生有的闹剧只是我和赵欣蕊玩的小把戏,我和她约定好会给她一
通电话,她不用接而是马上挂断,紧跟着过两分钟再打过来。
当然这个时候我会装着接听实际上将电话挂掉,然后再演一出赵欣蕊也不知
道的独角戏给陈静看。
我要赵欣蕊参与这个细节是万不得已,因为我的手机闹钟和来电铃声不能设
置成一个乐曲,所以无法上演和在冯梦瑶宿舍里类似的一幕,因为陈静是听到过
我手机铃声的。
陈静刚得到了我的宽容,正打算用真诚打动我,使我暂不追究她偷我钱的事
情,没想到这凭空的电话又将形势搞得恶略了起来。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真
担心我会立刻向她发难。
好在我并没有,只是双手叉腰转了几个圈,像是在调节情绪整理思路,然后
快步走到沙发前抓起了刚被我扔掉的电话,紧跟着来到门口取过外衣,一边穿着
一边蹬上鞋子,对她说道:「陈静,你的事要不改天再说吧,我有点事要马上出
去一下,明天我去医院找你!」
说到这已经草草的收拾停当,拿起桌上的钥匙开门就往外走。
陈静本以为我会对她立刻改变态度,好索取本来属于我的钱,以便于缓解和
自己女朋友之间的矛盾,谁料想,我竟完全没有难为她,反而是风风火火的要出
门。
不用问,自然是要找女朋友去说项。出于对我的愧疚或者感激,立刻说道:
「你别着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解释一下?」
「嗯……」我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别了,你去了我更是说不清楚,你还
是先走吧!」
她当然明白,如果我和自己女朋友说,之所以无钱可借是因为钱已经被自己
拿走了,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可是如果我明天去医院找她,这事情不免要让即将做手术的妈妈知道,如此
一来本就是心脏病人的妈妈很可能因此受到刺激而使病情恶化,这是她万万不能
接受的。当然在她眼里,我这样做完全是一种出于宽仁厚德的表现,也不免为之
心生感谢。
当下她立刻站了起来,诚恳地说:「不用了,我在这等你……」
看我已经走出了门又补充了一句:「真不好意思,你看都是因为我,你可要
冷静点好好说,千万别和你女朋友吵啊!」
我一边关门一边甩了一句:「行啊,随便你!」就走掉了,好像根本没听到
她最后那句劝诫。
我出门之后大步流星的下了楼,在确定她没跟踪之后,一抹身钻进了小区门
口一家小饭馆。
这里的玻璃窗直对着我所住的四十一号楼楼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个进
出的人,方便我监视陈静是否真的离开。
同时我为了办事起了一个大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正好可以在这里饱餐战
饭,顺便消磨时间。
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句话实在有道理。不吃饱了怎么能将那么剧烈的体
力运动进行到底呢?
我走之后,陈静吐了吐气,刚才一直紧绷了一个多小时的神经终于得到暂时
的松弛。在她脑海里,我这个人还真的不坏。明知道大笔的财产,甚至说几乎全
部家当都被自己擅自挪用了,而且自己还是根本和他素昧平生,居然还能如此轻
信自己的说话。
即便是在女朋友误会之下,依旧没有难为自己,这真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而且他在刚被我偷了这么多钱之后还能放心的留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完全不担心
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虽然说可能是他心急着去和女朋友解释,但也足以显现这
个人的宽厚和善良。
想到这里,她开始暂时忘掉了欠钱的窘境,在我的屋里四处走动观看。卧室
的门关着,出于女孩子稳重大方的性格,她并没有走进去的打算,只是在客厅随
便转着。
这客厅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套毛绒的浅蓝色沙发,窗前一张半新不旧的
棕色书桌,上面摞了好多书,从样式上看应该是课本,客厅里没有电视,只有一
把椅子放在厨房门口。
看着看着她不禁又注意到了茶几上那本令她刚才走神的书,当下屋内再没第
二个人,她顺手抄起那本书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很新,似乎是刚买的,书店用来打价的条形码还没有撕去。
陈静拿起来看着,很自然的翻到了中间一页,因为这页是折着的,应该是我
看到这里做的记号。
一看之下陈静不由得脸上大红,原来这个章节主要讲述的是如何在性爱的时
候令女方高潮。
上面讲了很多情绪上和行动上的注意事项,指导男人怎样一步步令女方有快
感,怎么激发女性的性欲和更好的满足她呢,并指出判断女性达到高潮的鉴别方
法。
当下,陈静不禁在想,看来杨子扬这个人不但为人宽厚,而且很懂得疼女孩
子,即便是在性爱方面也不例外。
也难怪她有这种想法,因为在一个不算开放又寡言少笑的懵懂处女眼里,大
多会存在一个想法,那就是对性事的恐慌和惧怕。
很多女孩子都认为做爱这种事是男人的主动行为,故此以为大多数男性会以
自身得到性满足为目的,而不大关注女性的感受,且这个观点在年轻男孩身上尤
为突出。
这其实也是女孩子衡量男性是否真心疼爱她们的标准。但如果双方真的达到
了肉体交合的程度,女方才发现男人只求自己快活不管她们死活,到时候为时已
晚,保守的女孩可能也只有认命。这也是大多数女性畏惧初夜的一个原因。
陈静本来没看几行就因为矜持立刻放下了,可是想到不会有人发觉,因为好
奇又一次将它拿了起来慢慢翻看,渐渐地看入了神。
在聚精会神去做一件自己并不排斥的事情时,时间好像过的总是那么快,一
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陈静将书放到了茶几上,在屋里踱着步,开始打算着如何更好的和我洽谈这
一万九千块钱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厚重且匆忙的脚步声从屋外响了起来,紧跟着声音止于门口,
然后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慌乱之下陈静赶紧把那本书按照她的记忆端端正正的摆回了原位,生怕我进
门后会察觉她独处时的行为。
但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进门之后竟是鞋也不换外套也不脱,一屁股坐
到了沙发上,两手肘部撑着膝盖,低着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陈静双手拢了拢臀下的裙衣,坐到了我侧面问道:「子扬,怎么了?」
她问得很心虚,因为从我的神情看来,这次和女朋友肯定是没谈拢。这事的
罪魁祸首就是她,这哪能叫她不担心呢?
「没事儿!」我看也不看她,低着头没好气的大声回答着,这个语气根本就
最能说明问题。
「那……」陈静试探着问道:「那,那些钱的事?」
「算了!」我把头往旁边一拨,咬着嘴唇从窗户看向外面,似乎都要掉下眼
泪一般。
「算了?」陈静被我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答话一下子弄懵了,居然没有一点
如获大赦的感觉。
说实在的,当我说出算了这俩字时,我真有点儿肝儿颤。
如果陈静就此走掉,我的计划可能一下子就泡汤了,还凭空损失了两万多块
钱。
当然我在客厅是装上针孔摄像机的,刚才进屋之后的对话都在拍摄。
但是据我的分析,陈静是一个懦弱规矩的女孩子,要是我强逼她还钱,不然
就要委身于我,她不但会誓死反抗也不就范,而且说不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
事。
因为懦弱是冲动的根源,只有强者或者自认为是强者的人,在遇到重大事件
时才会头脑冷静的处理。而弱者此时会手足无措会盲目的做出他们都无法控制的
事情来。
所以陈静在绝境时绝对不能强逼,否则事情会无法收拾。
不但我鸡飞蛋打,如果闹大了,可能阴谋还会败露。所以这个险我必须冒,
也能借此在她心目中建立一个品行端正少年男生的良好形象。
果然陈静听我这么说之后根本没动地方,看她不解的一直望着我,我又气急
败坏起来:「算了就是算了,现在我孤家寡人,要钱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咽了咽唾沫,似乎在勉强遏制即将破框而出的泪
水,续说:「你不是缺钱吗,你妈不是病重吗,你不是正好碰上我自己把钱送到
你面前吗?」
这钱你不要是天理难容天诛地灭,你要不拿我都替你委屈!陈静啊陈静,你
干吗还不走?你还有留下来的必要么?你快走吧,你妈妈正在医院等你呢!」
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悲凉和控诉,但又使人无法将这种讥讽看成恶意的怒骂。
这一席话清楚的向她传达了三个意思。
其一,我因为这笔钱的失落对象已经吹了,这使我十分痛苦甚至到了万念俱
灰的程度。
其二,我对陈静虽然同情,却怀着极大的不满,甚至这种不满都已经上升到
对命运安排的激愤的程度了。
其三,即便如此,我对面前这个女孩还是强制的容忍了,只是不希望再看见
她,而并没有丝毫的责难。
而这三个意思就直接导致了陈静的三个心理反应。
其一,她会因为自己是责任主体而强烈愧疚,却又无法补偿。
其二,她对我痛失爱侣深切的同情,因为这一切是她造成的。
其三,她会更加感激面前这个恩人,但却没有任何能够报答他的途径。
如此复杂的心情之下,陈静不禁抓住了我的手,柔声安慰:「子扬,你别激
动,有些事……」
话还没说完,我一把将她甩开,轻喝:「离我远点!」
紧跟着一副无奈的神情又将头转到了一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要说,离我远
点,你个扫把星之类的话,可是因为不忍而最终没有把难听的话说出口一样。
此时我心里在想,快啊,快来勾引我啊,用你的纯洁肉体来安慰我啊,用那
从未开启的欲望之门来抚平我心中的创伤啊!你怎么还不采取主动?
但陈静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胆,她居然站起身向远离我的方向走去。
当下,我心里打了一个突,不会吧,这戏份够充足了,难道在如此的氛围之
下,她还能无动于衷?生理和心理的铺垫都已经到位了呀?还是她和赵欣蕊一样
自私?不能吧,这个女孩虽然软弱,但从各个方面看来都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
啊?
刚才其实我早就蹑足潜踪的回来过一次,在我意料之中的偷看到她正在聚精
会神的研究着我特意给她留下的性爱知识丛书,这才断定她绝对不会想不到我给
她的心理暗示。
正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陈静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条格纸上开始写着什
么。
我当然知道,她在写欠条,看来这女孩还是不肯拿出最后的资本给我。
当下一阵失望更是一阵冲动,失望在于不能诱使美女主动献身,冲动在于如
此守身如玉的女人才更能令我兴趣大增。
「这个你拿好,只要我一有钱会第一时间给你送来,今天的事情我知道单单
一句抱歉是不能抵消的,可……可我真的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陈静走回了我侧面的沙发前,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递了过来。
在她书写的时候我点上了一根烟,低着头闷声不响的进吸。
这时看她满脸歉疚的把字条向我递来,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刚才我的判断出了一个明显的错误,陈静不是不愿意用身体安慰我,而是因
为长时间的少女纯洁的生活,使她完全没向那个方向去想。
如果换做赵欣蕊,如果赵欣蕊也像陈静般善良,她可能早就把身体凑过来贴
住我了。
看来我还要给她一些提示,想到这里我立刻抓着她那只芊芊玉手的手腕用力
向外一甩,喝道:「你给我这个有个屁用啊,啊!我对象都吹了,我还要那些钱
干什么?这些是钱能买的回来的吗?」
陈静被我用力一带,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那张沙发上,裙摆轻起,露出了
一阕纯白的小内裤,那丰满的阴户鼓起的小蕾包,在紧绷花边裤脚的包裹之下,
赫然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令陈静为之一呆,当她看到我傻愣愣地盯着她下身看,同
时吞咽了一下口水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立刻双手下移,想要在第一时间整理好衣服,遮住那羞人的所在。
可是,就在她手碰触到自己因为震荡而飘到腿根的裙子时,突然整个人都怔
住了。
接着,她居然缓缓的伸出左臂,拾起了我搁在她旁边沙发靠背上的右手,轻
轻的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玉腿上。
美腿上传来的温热和轻颤刺激着我的脑神经,在四五秒钟的停顿之后,我的
呼吸慢慢开始加速。
突然我整个人暴起,扑到了陈静身上,在她脸上、雪白的颈项上一阵疯狂的
亲吻。
陈静的左手反过来被我抓住,而右手则奋力的想将我推开:「别,子扬,不
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别!」
可是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力气本来就太小了,这种推搡简直成了半推半就。
而我则不顾一切的疯狂亲吻、舔舐。甚至想将舌头顶进她的檀口。
同时原本抓着她玉手的右手奋力的向她裙下的三角地带摸去,而左手紧紧搂
住她的腰腹,令那对弹性十足的酥乳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唔……放开我求你……不要……」我的亲吻令她将头侧了过去,以避免自
己的牙关被我舌头叩开。
其实我知道陈静并不是有意勾引我,也绝对没有用肉体补偿我的想法。
她只是看到我的痴迷,在我的行为暗示之下,出于同情和愧疚,才想起要用
这个亲密的方式安慰我一下罢了。
可是我却借此机会直接扑到了她怀里,令她的举动成了难收的覆水。
她凄婉的神情看得我心中一动,这样子太迷人了,简直和赵欣蕊那本来和她
姿色不相伯仲的浪蹄子有天壤之别。
当下我再不犹豫,举起因为激动和出于伪装出的胆怯的双手,颤抖而迅速的
从领口开始一个个解她的衣扣。
陈静一边别别的轻呼,一边双手推搪,看到胸口已经渐渐露出,不由得又用
手遮挡了起来。
当包裹在洁白胸围之下,那对丰满弹性而从未被他人碰触过的玉乳弹进我的
视线的时候,看的我不禁吞下了几口的口水,忍不住扯开她的双手,两只坏手开
始在她那两颗刚好一手掌握的乳房上游走,隔着朴实无华的胸罩慢慢的搓揉。
不多时陈静的鼻子里的呼吸微微开始加重,但她却一直紧闭双眸侧着头,紧
张又羞耻的紧绷着身体。
而这种处女羞涩的状态,所导致的唯一结果,就是促使我将手沿着她娇嫩的
紧肤,缓缓伸入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慢慢轻启那蓝色格裙的腰扣,然后隔着内
裤开始抚摸她的丛林地带。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别这样……」陈静极力的挣扎着,双手本
能的向我侵犯她的怪手推来,可是立刻上身一凉,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几乎是
全裸的,马上又收回了一只去挡胸口。
就这么一迟疑,我已经从那雪白内裤的一角将手指探了进去。
当食指的指肚触及了那温暖而滑腻的小肉缝的边缘时,陈静的身子猛地剧烈
一颤,突然两腿迅速的并拢到了一起。
她仿佛梦中惊醒一般睁大了双眼,极力抬起了上身,啪一个嘴巴清脆的打在
我脸上,嘴里大声叫骂了一句:「色……色狼!」
这一下打的还真挺重,牙齿凑巧割破了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慢慢流淌了出
来。
我当下仰起头,愣愣的望着她,爱恋、凄婉而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在湿润眼眶
中直直的射向半裸的她,渐渐地又转成温柔。
虽然我的眼神丝毫也没带出一点愤怒,可是这下意识的重击之后,陈静立刻
就慌了,那只罪魁的祸手一下子捂住了口鼻:「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对,
对不起……」
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我满怀真诚又不知所措的望向她的目光。
不知是出于爱恋、歉疚还是别的什么,陈静不自觉地伸手抹掉了我嘴角边的
血迹。
就在这一刻,我再不犹豫,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竟一手将她内裤的兜裆
扯到了旁边,埋下头去,在那湿热的阴户上舔舐了开来。
同时左手用力将她的胸罩向上一推,陈静右面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在我
的大手之下被尽力的揉搓抚摸。
当我灵活的舌尖拨开了她紧闭的唇口在缝隙里轻轻一滑时,陈静啊的一声娇
吟,俯下头看了我一眼,本来充满哀怨的眼睛随着脖子的移动又转了回去。
正好盯在被我松开而高高扬起的左手上那张写着欠款内容和数额的借据上。
原本用了推我脑袋的右手收了回去,慢慢的她将左手攥紧了,把那张字条团
起来,越团越紧。跟着缓缓的闭上了充满盈盈泪花的双眼,侧过头去逐渐低垂,
再不动作。
第十节 覆水难收
凭借熟练的手技和真诚却略显笨拙的舌功,过了几分钟后陈静的淫水终于一
点一滴的渗了出来。
等到差不多湿润了她的可爱小嫩穴时,我慢慢右手撑开了那两片微微充血的
大阴唇,将舌头在腔肉的褶皱上画着圈,并不时撩拨一下那一点凸起的小肉核,
最终停在了那令人心驰神往的仙人洞口,用舌尖慢慢向里顶去。
而左手则轻轻捏起她的一个乳房,令原本微微上翘的乳头更加的凸起,同时
腾出食指像弹琴一样在上面不停的拨弄。
「啊……」一声极微弱的长而颤抖的喘息声从陈静的玉口中呼出:「子……
子扬哥……」
对于这个女孩我还真有着三分爱恋,要不然我会逼奸而不是诱奸,因为诱奸
大半出于女方自愿,这在心理上的逆反和痛苦自是极低的。
听她呼叫我的名字,当下我不由得停了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不舒服
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陈静轻轻抚摸着我的耳鬓,柔和的呓语:「不……不是。」
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窗户:「求你把窗帘拉上吧……」说到这里整张小脸的
已经红晕过耳了。
我并没有照她的意愿去做,而是突然一把将她微分的双腿拢到了一起,从下
面一手托了起来,另一只胳膊探进她的背后,就这样一下子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啊!」陈静惊呼了一声,随即感觉自己想腾云驾雾一般被我抱着向卧室的
门走去。
男人坚实的胸膛是那么的有安全感,令身体悬空的自己丝毫的也不会感到害
怕。
她不自禁的竟将粉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了,而为了搂住我的胳膊,那张
原本被攥在手里形如卖身契一般的借据也随之被扔掉了。
就好像她终于从被迫走向自愿的象征一般。
我的卧室是经过一番精心布置的,本来打算在陈静主动献身之下,两个人一
起走进去,令突如其来的浪漫给予陈静一个精神的放松。现在虽然和预计的有少
许偏差,可是还是令怀中玉人一轻呼。
「怎……怎么这样?」陈静歪过头看到我整个卧室都装点的很别致,宽大的
双人床上一套红艳艳的崭新被褥,窗子的玻璃上满是粉色的贴纸,白色的石膏吊
顶上一盏半米直径的圆形吸顶灯放射着淡红色的柔和光芒,这感觉就好像新人的
洞房似的。
「这些原本是给蓉蓉准备的,可现在!」我一边轻轻将她放在床的正中心,
一边略带感伤的回答。
陈静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问道:「你……你们难道要结婚了?」
大学生在校期间是可以成婚的,甚至有个别杰出人才还带着孩子去上课。
看到这么浪漫的新房,陈静顺理成章的联想到那里去了。
「不是,我们只是约好今天把彼此的第一次献给对方,然后……然后去云南
旅游一趟!」
我看着陈静深情地说,似乎现在在面前的不是因为金钱纠葛而碰巧认识的陈
静,却是相恋多年正准备彼此付出珍贵初夜的爱人。
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不过现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许一个不懂得
珍惜的人不该享受到这些吧!」
当然这些也是我的心理诡计,这样说这样做的目的很多。
第一,可以再次勾起陈静对我的愧疚,令她在接下来的交合中更曲意配合;
第二,侧面回答了我刚才所说急需用钱的理由,使得谎言更加真实;第三,朦朦
胧胧的将一个美好奢望建立在陈静的脑海里,使她自觉不自觉地对这种真心爱恋
产生羡慕,从而,减轻她被我裹挟的悲哀感,甚至有可能就此成为我的长期性伴
侣。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奢求,并不知道能达成现实到什么程度。
陈静这时低下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正在她沉浸在百感交集的时候,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静静,我……我能亲亲你吗?」这种境况之下她
一个内向的女孩还能说什么呢,过了几秒钟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湿腻的唇舌在陈静的耳垂开始游走,逐渐扩散到脸颊、眼眸、鼻梁和香唇。
这次陈静并没有躲闪,似乎听之任之的随我亲吻,牙关也没紧闭,在我的轻
翘之下,终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陈静的香舌被动的随着我的舌尖蠕动而打着转,嘴里史无前例的发出了嗯嗯
的低吟,面颊也开始红晕,呼吸逐渐变得清晰可闻。而那只原本扶住我支撑身体
立在床上的右臂的素手也开始轻轻沿着我的小臂向上抚摸,直至胸膛。
长达十分钟的热吻之后,我开始将口唇向下移动,下巴、粉颈、香肩一直到
刚刚被她整理好的胸罩嘞出的乳沟。我两手环住她的纤腰,不停地在她股沟、玉
背上摩挲,慢慢的一手上移碰到了她胸罩的挂钩。
「可以吗?」我温柔的问着。
面对如此彬彬有礼的性侵犯,对方还这么尊重她,凭陈静现在的处境,她哪
能反对?
「嗯!」这声音真的细若萤蚊。
啪胸罩的钩子被拨开了,一对坚挺浑圆而不失弹性的玉乳赫然间跳了出来,
当下看的我心潮一阵的澎湃,立刻伸手轻轻的握了上去,并按照一定的韵律慢慢
的旋转抚摸。用厚实的手掌按压微微翘立的乳头,用强而有力的五指轻轻抓捏乳
肉,同时在挤压出的性感乳沟中不停地亲吻舔舐。
这几个月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孩胸部各有千秋。于萌萌就不提了,慌乱之下,
说实在的我并没过多的留意。杜静文年纪很小,乳房虽然弹性十足个头却略显不
足,稍欠手感。冯梦瑶的身体近乎完美,但唯一的美中不足却在于乳房大小适中
而乳头却略微偏小,虽然在交合正酣的时候一直硬硬挺立着,可是依旧只有红豆
般大小。
赵欣蕊的胸部相对较差,不但乳晕乳头颜色微深,而且两乳之间的距离也过
大,令人觉得手感尚可而观感不足。
在这里笔者要插一句话,其实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完美这个词语只
会出现在虚构的文章和情欲蒙蔽的双眼中。再加上每个人的喜好不尽相同,完全
符合人类理想状态的女体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所以挖掘女人的优点,用大得掩其
小疵,才是正道。
但话又说回来了,没有哪件事是完全绝对的,就拿面前这个陈静来说,虽然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我还没有细细咀嚼,但单只胸部来说,却是我所见过最令我满
意的。端端正正矗立在胸前的两个圆圆的乳峰上不大不小的浅粉色乳头嵌在一片
也是淡粉色的乳晕上,两枚樱桃般的肉珠随着我的把玩令人明显感觉得到的逐渐
变硬。
「干吗呢,别看,羞死人了!」陈静躺着轻抬俏脸,未含薄怒轻声地说道。
直至目前,我都是依照陈静偷看过的那本书上所说的步骤勉力的施为着。这
令跟我第一次见面便和我走到巫山脚下的女孩微微放下了担心,这才语带双关的
向我责问。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刻采取了令她意想不到却在潜意识中不无盼
望的行动。
我轻轻将因为要欣赏陈静漂亮乳房而抬起的双手从新握了回去,同时加大了
揉捏的力度,贪婪的玩弄着她的奶子,渐渐地陈静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间变形。我
突然低下头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吮,兼且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陈静的乳头在我的嘴里硬胀起来,也越发的硬挺了。她伸出手来在我的头发
上、脸上胡乱的摸着,突然一把撤掉了我今天为了冒充斯文而特意带上的眼睛,
扔到了一边。这充分说明我对她胸部的挑逗,已经到了令她陶然忘忧的地步,也
更是对我无形的鼓励。
在陈静紧紧抱住我的脑袋和她急促的呼吸声中,我的嘴离开了她的乳房,改
作埋首在她双乳之间,不停咬扯这纯美少女的乳肉,在这个美女雪白的乳房上留
下淡淡牙印,手指则往返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
「呼……嗯……」陈静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羞耻和亢奋夹杂在一起的感觉
令她闭上双眼。胸前因为唾液风干所带来的一阵阵凉意,使其全身像爬满了蚂蚁
似的奇痒无比,娇柔的躯体一阵颤抖。
「静静的身体真好,简直是无懈可击!」看着陈静娇嫩的漂亮身体,我不由
得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捏住她可爱的乳头。
陈静只觉得传来一股电流般的感觉,才察觉到我又把可恨的嘴咬住另一个乳
头,还不停地用力吮吸。乳房被抓住后,陈静用力扭动着娇躯,不知是为了增加
快感,释放压力,还是想摆脱这种前所未尝的麻痒感觉。两颗乳头被揉得又涨又
挺,而我仍不停的舔着咬着。
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但我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当下一手抚摸着陈静
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静静的下面已经湿了!」我恶作剧般地说了一句,随之魔爪慢慢下移,撩
起裙子按在白色裹裤的最私密地带。一低头,鼻子就压落在陈静的内裤上:「真
香呀!」她那两只半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
陈静察觉了我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我却
未急于脱下她那白色的三角裤衩,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用
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一拉。
「停……停……不……」请求开始转变成呻吟,陈静连话都讲不清楚了。内
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
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些许淫水微微打湿的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半
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隐约可见。
「呀……唔!」忽然而来的快感让陈静低声的呻吟着。少女细细柔柔的耻毛
和粉红色的私处从女式内裤裆的边缘滑露出来,被拉变形的内裤深深陷入了她微
隆的阴户,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陈静的全身像是通过电流般颤
抖起来,一阵酸麻,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陈静轻吐香舌微微探出齿关:「不……不要,嗯……」
正好看到我正扯开她的内裤,羞耻心炙热的灼蚀着她的面颊,原本桃红的小
脸更加的红晕了。
即便如此,她似乎并没有太不适的感觉,只是初次解禁的羞涩和这居然在一
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生的些许恐惧令她有点不安。
随即又想起今天的境遇,不知是无助还是真的接受了我的亵淫,终于一把抓
过了被子盖在头上,再不看我。
我观察到这个细节,知道可以继续品味这个处女了,于是在她蜷动双腿的配
合下拉掉了原本就不能再恪尽职守的三角内裤,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
唇。姑娘充血的阴核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处女膜浅浅的依稀可见。这是我第二次
这么清晰的观察到一个少女未经人事的生殖器官和浅洞下的处女膜。看来陈静和
杜静文一样,处女膜就长得比较浅,可以用肉眼清晰观察到,而这样的女人生殖
器的敏感程度大多较一般人更强烈。
陈静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在我慢慢用手指轻启大阴唇这样敏感的刺激之下,
仍是一动也不动,可见她极其的紧张和羞涩,但也更能任我观看了。
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心一点一点地闪着漂亮的
光泽。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仙人洞府了。
但我并没有急色的冲动,而是伏在她只有一件像束在腰上般完全不能遮挡任
何羞处的蓝裙的漂亮胴体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阴户,呼吸着她那处女的芳
香。
我以手指又一次轻轻分开那两片阴唇,并将舌头伸进她的桃园洞内。这女孩
的肉体纯美,令我完全不觉得恶心。
埋首静卧的陈静当下全身为之一震,虽然眼不视物,但她还是明显感觉到了
对方以舌尖不断挑逗她的阴核,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却也弄得她快感如潮,很
快便又从阴道流出透明的爱液来。
我以嘴巴紧贴陈静的玉洞,不断吸吮她的爱液,想着这是绝对纯洁的肉体所
流出的骚汁,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同时感到陈静被这样吸的不停抖动的娇躯,
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便的蛇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唔唔……」突来的刺激让陈静的身体马上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
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忽然紧绷起来。被子被双手死
死的攥住,紧紧裹着整个头脸,却遮不住一阵阵由被里发出的闷声呻吟。
当下我再也不能忍耐,立刻熟练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伏在陈静诱人的娇躯
上,已经火热的肉棒顶在那片纯真的处女地外边,感觉着接触面上又湿又粘的滋
味。
侧卧着的陈静微微上翘的尖红乳头凝了少许汗珠和唾液,液体正随着胸脯的
起伏流落到娇躯一侧。
我克制了立刻插入的冲动,扶着身子,一边用肉棒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陈静的
阴户,一边顺着横平的股沟,轻抚她的菊蕾。不出我的所料,陈静的菊门被摸的
一下子紧缩了起来,看来她是个以后庭为主性感带的女孩,这项惊异的发现使我
更加兴奋。看着已经收缩的菊花蕾,正微微地蠕动,我随即把指头按上去,毫不
费力地便侵入了肛门内。
陈静这时似乎才从恍惚中醒来,感到希奇的碰触,微微撩开被子低头一看,
惊羞交集地问道:「你……你在作什么!」
「呼呼……静静的肛门好柔软啊……」
我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一边用一只手指,碰触肛门内的嫩肉,享受着里面那
种会融化手指的热度,和几乎夹断手指的紧缩感,还不断抚摸着肠壁,按摩着里
面突起的部分。
为了消除陈静的羞赧和恐慌,我又说道:「放心吧,静静,我知道怎么去做
的!」
敏感的陈静清楚地感受到这男子的手指节在肛门里面搅动,而使她生成连续
排泄的错觉。
我每摸一下或是旋转一下指头,陈静的裸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同时屁股向
后耸了耸,双腿不停在一起摩挲。
听到我的说话,又忆起刚才书中的内容,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她更多的得
到快感,以便消除破处的痛楚,于是缓慢的又将脑袋藏进了被中。
我知道查找了她最敏感的地带,故意用手指尖不停地刺激着,同时用拇指刺
激着她的肉芽。
果然,眼前的处女肉体随着我手指的节奏而起伏,有时还下意识的扭动屁股
配合着。
女孩子的表面的每一寸肌肤正被我游移的手处处抚遍,无所适从的陈静侧躺
着,双手用力地揪住盖在头上的被褥。当我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
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又滑过饱满洁白的屁股蛋,
点点滴滴落在床上。
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我不禁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双唇肆虐的在她身上胡
乱亲吻,最后停在那只位于上面俏丽的雪白乳房上,轻轻的咬住,用力的吸吮。
同时一只手紧握住她另一只乳房,大力的揉捏,用手指搓着她已变得猩红的
乳头,另一只手探进深深的股沟,在两处半封闭的隐秘地带来回轻轻滑动。
黏着的炙热蜜汁,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淫腻地从陈静的玉洞里大量的流
出,她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液沾得一片粘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陈静胸
脯剧烈的起伏着,透过被子下面的空隙,我可以看到她正紧咬着被单,强自忍耐
着身体的巨变所带来的快感。
似乎是察觉到我在偷看,陈静突然一下子将头藏得更深了,同时一只手向我
身体推来。我一怔,难道她不希望在进行下去了?
就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只纤纤玉手并没有用力向外推,而是在
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跟着随着一股浓浓爱液的涌出,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肩头。
我咬牙忍着美女近乎全力的一抓,只等到她密洞中液体渐稀,才感到抓捏的
力道和她颤抖的娇躯一起松弛了下来。
在陈静不断的娇喘慢慢平复之后,我起身转到她身下轻轻抬起了一条无力的
玉腿跪坐在她另一条美腿之上,将那条悬空的美腿放在了我的胯旁,把阳具对正
她那不停颤抖的湿嗒嗒的漂亮阴户。
而陈静也因此而震动,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企图逃避我那滚烫的龟
头,却终究在臀股间一下收缩之后不再动了,只是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我温柔地问。
有了刚才那次很可能是陈静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我觉得改变称呼叫她亲
爱的已经变得顺理成章了。
她的头部在被褥里一阵的蠕动,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我愣了半晌没敢采
取进一步行动。
也许陈静本身就不希望我清楚她的意思,也许她出于女性的本能希望看到我
因为不确定而停顿下来,也许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即便是想要也不会表示主动。
过了一会,陈静突然又轻轻伸出了玉手向我够来,但是因为我们的体位,她
根本无法触摸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看到这里,我也伸出了手,两只手在空中相握,陈静把我向她的方向用力拉
了拉。
她当然知道这样做并不能将我向前拉动,可是她这个动作示意我整个身体趋
向前方的意图就在明显不过了。
向前,那就是我阳具插入的方向。
当下我哪还能不会意,立刻轻轻将她上面的腿稍微抬高,使那个桃源仙洞再
张开一个小口。弯曲的玉腿令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清晰可见,真得好美、好
撩人。
我手握着自己的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
我的肉棒已经粘满了陈静的爱液而她的阴道口也沾着我的淫汁,龟头很轻易
的滑进了她的大阴唇里面,紧紧的顶在她阴道口上面。
「我来了,宝贝儿!」在我的最后通牒之下,陈静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
体的肌肉绷得更紧,而且双手也用力的攥着被单。很明显的,她在为有生以来的
第一次交合而紧张,却并没有退却和犹豫。
我看着陈静美轮美奂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当下一手托住她纤细的美
腿一手轻叩上面那瓣粉臀,腰肢用力,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前一送,把自
己的大龟头慢慢顶进了陈静狭窄的阴道口。
虽然是早有准备,在这一刻陈静还是一下剧烈的挣扎,攥住被单的双手几乎
要将其撕破一般。过了数秒,陈静似乎慢慢的平稳了下来,只是颤抖的娇躯和不
住起伏的胸口说明她还在强烈的疼痛之中。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玉人,视线从她高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
那根巨根只插进去一小半。而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
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终于一狠心,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把硕大的龟头彻底插进
了陈静紧窄的处女阴道。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嗤的水声清晰可闻。
「唔……呼呼……呜呜呜呜……」陈静头蒙着却发出了痛哼,紧跟着是急促
的喘息,而身体也在刹那发生痉挛。她瞬时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物
体再闯进自己的玉门。
可是她那双美丽修长的纤滑玉腿之间却横着我的胯部,而且底下的一条腿还
被我牢牢坐住,不但要保持着大大分开的姿势而且身体也没丝毫挪动的可能。并
且由于我淫根上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
小佳人下身也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
开了陈静的玉门关。
「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拖拖拉拉的反而疼得更厉害!」我凭借不算多的
破除经验在尽力的开导着,但肉棒却没有停下来。
趁着湿滑的蜜液,我将龟头用力的顶入,不断抽拔同时一下深似一下的向里
试探着前进。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了阻碍,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
上,我知道已触到陈静的处女膜。
当下我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阴道口。
陈静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偷眼瞧着我,似乎是奇怪我为何忽然退兵。
而我此时却一手紧握这个美女的一个酥乳一手从下面揽住她的腰肢,集全身
之力,瞬的将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了陈静
已守卫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陈静秘
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
陈静登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喔……」紧跟着一边用
粉拳发疯般捶打我的膝盖,一边唔唔的痛叫。
她的痛苦来源于破瓜的剧痛,更来源于处女贞洁的丧失。当下,我柔声的劝
道:「宝贝儿,长痛不如短痛,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书上也这么写着!」
其实这个谎言很容易被揭穿的,因为如果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关系,而
我也是个处男,怎么能如此肯定陈静就是个处女呢。而且我尽管尽力掩饰,可是
却无法掩盖我老油条的娴熟技巧和初次交合所不应该有的沉稳。只不过这些对于
陈静这个初涉人世的懵懂女孩根本想不到罢了。
当下我又忆起了往事,其实也不是每个处女都不能感觉到我的老练,冯梦瑶
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在迷幻药的作用下和我完成自己的初夜,但还是敏锐的察
觉到了我并非床上新手。
哎,昔时红尘难再期啊,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陈静似乎也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胡乱挥出的拳头慢慢停了下来,抽搐和喘
息也好像被她强行的遏制住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闭上眼睛停了几秒,静静享受起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乐,老
二似乎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这种感觉令我更是血脉喷张,肉棒在陈
静逐渐平复了娇躯之后又开始慢慢的蠕动起来。而陈静似乎很听我的话,看得出
来的正在强行忍耐刚刚破瓜尚未适应的痛苦。
慢慢的,我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粗野,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适的感
受,阴茎也发烫了起来。我将肉棒抽出了一半,再用力地刺,肉棒上沾满了陈静
的落红更令我亢奋不已。
过了一会陈静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我的抽送前后小幅度摆动。很快淫水在
阴茎和阴道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吱吱声。
我盯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肉洞口,白色的粘液夹杂着血
丝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陈静的股沟深处。
「啊……啊……嗯……嗯……啊……」我痛快低声轻吼着,火越烧越炽烈,
快感一直升高,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
陈静虽然一直蒙着头不能看到任何表情,但浑身的颤抖和娇躯上淋漓的香汗
却再明显不过了。
这种我有事以来第一次怜香惜玉的温柔采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陈静似乎感
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
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虽然还是不敢看我,但一只手已经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了,同时被里
沉闷的唔唔声逐渐变成了随着我抽插频率响起的初中呼吸娇喘。她的反应我自然
也看在眼里,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随之变得更加暴胀。
她的阴道是我所遇过的几位少女中除杜静文之外最为紧窄的,但却不失肉感
紧绷。阴茎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翻快感刺激着我。当下
我不禁暗想,若单论肉体这完美尤物足堪比拟冯梦瑶,只是没有她在交合酣畅时
如痴如醉的迷离眼神和忘情浪吟,但另一种羞涩腼腆却在尽管被遮住了脸部表情
的娇躯上显现无疑。
在这种想法的催动下我抽插的更加猛烈更加疯狂,那几乎是纯粹机械性的猛
戳。又过了一刻钟,我把正猛烈磨擦着陈静穴心的龟头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轰,
强烈的力度足以轰开了她的子宫口,再挤开她紧窄的子宫颈,又深又狠地狂轰在
她的子宫壁上。
陈静的私处妙在紧窄湿热,褶皱又多又敏感,但最可贵的是她阴道的深度十
分有限,浅浅密洞里面的子宫所在,令我轻易就能用龟头触及到。加之在欲望的
不断膨胀之下,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事实,我的肉棒好像较前几个月粗长了一
些,这更令我清晰地享受着面前这个女孩的隐秘花宫。
子宫被贯穿的剧痛令陈静一阵剧烈抽搐,全身近乎痉挛的扭动着,偏偏少女
的身体却在疼痛之下达到高潮,狂涌而出的爱液早已流满了我紧贴着她香臀的小
腹,弄得我俩阴毛尽湿。而我却仍然一次又一次的贯通着她的子宫,直至她产生
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陈静浑身颤抖香汗淋漓,而我在强烈的快感之下丝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
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近乎摧残的挺动着。一时之间竟完全顾不得身下处女的身体
是否承受得了。
我狠狠的向陈静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乐此不疲的
重复着,每一次都带着淡红的处女血污,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剧烈颤抖,
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她在被底沉闷的呻吟。处女的鲜血和淫水缓缓地从俩人的结
合部位流下。
我的亢奋已濒临精关大开的程度,当下将前倾的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后撑着
床面,做最后的冲刺。
陈静淫靡的身体无比的兴奋,阴户中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绷紧了全身
的肌肉,双手胡乱的用力,甚至有撑起身子的趋势,而被抬起的一条腿则蜷曲着
想要缠住我的腰胯,身子胡乱的扭曲,直至最后完全僵直不动。这一刻我感到她
的阴道正在有节奏的收缩,爱液喷涌而出。
这一切都清晰地告诉我,她又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交合最能令女人被完全征服,这个道理在实战中锻炼了多次的我
再清楚不过了。当下,我耸动极度膨胀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令陈静下体
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虽然呜呜直叫的话语本不清晰又被闷在床褥之
中,可是她还是十分担心我会听见似的,用纤手又拽过一层薄被捂在了口鼻处。
如果女孩的叫声是痛苦的呻吟,那她根本不用掩饰,完全可以用它唤起我这
个在她心目中不算坏的男人的怜惜。所以她不停的遮掩,正说明并非如此,她是
在极力的掩饰因为高潮而带来的情不自禁的淫叫,而这个声音怎么能让男人听到
呢?
男人倘若是在猥亵她,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兽欲,那这种浪叫更能使他兴奋
和得意。男人若是真心喜爱自己,那他一定希望女孩子的矜持和清纯,那么这种
放浪的叫床声一定会让把自己的纯洁印象在他面前完全破坏。
其实很多行规导矩的少女,第一次和爱侣性爱都不敢忘情淫叫,就是这个道
理。但是这只是潜意识的行为,大多数女孩是不自觉地这样做了,就好像陈静现
在这样一般。
我如此的卖力,终于收到了应有的补偿,这时直觉得陈静小穴不停地大力收
缩,老二被挟得又爽又美,再也硬挺不住。看到陈静阴道内淫液滋润的闪亮肉棒
在快速的进出,一种莫名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随即用力地将整根阳具挺进她阴
道的最深处,顶住花蕊。
陈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阵阵娇艳的粉红色,龟头猛力的轰在子宫口,几乎把
她的灵魂也轰了出来,屁股无意识的缓缓摆动,仿佛在配合着我濒临崩溃的一下
下重击。令我忘情的死死顶着,十指紧紧的握住了她胀满的乳房,深深的陷入乳
肉之中。
我不管不顾的加快抽插,奋起平生之力加快着动作,百余下之后,陈静体内
的阴精又一次阵阵喷出。被她淫浪一冲,加上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
我马上感到背上一麻,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
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
似地将膨胀到顶点的肉棒往陈静火热、紧窄、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硕
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
比的龟头顶入了陈静的子宫口,同时低吼着:「宝贝儿,我来了!啊……」
在我的提醒下,陈静并没有任何的临阵退缩之意,而突然猛地绷紧的全身,
使阴道空前的紧缩。当下我再也无法守住那元阳之门,瞬时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
了陈静的体内,两人一起剧烈地颤抖。
看着我的精液和陈静的淫水伴着些许的淡红色,慢慢的从她的小穴和我逐渐
软塌的肉棒的空隙中缓缓流出,在大腿根部慢慢地滑下,我无力的侧俯躺在她的
身上不停地喘息着。
陈静此时身体频频的痉挛,每隔一两秒钟就剧烈颤抖一下,就好像打摆子一
般。经过几分钟才慢慢拉长了每下颤抖的间隔,直至最后安静的侧卧着不动了。
当我用余力轻吻她的背脊,打算给予刚刚被尽情采撷而余意未消的美人一点
温存的时候,这才发现陈静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这让我心里一阵紧张,难不成如此美貌清纯的小姑娘被我搞的出了毛病?
想到这里我顾不得周身的疲惫坐了起来,想要解开被被子蒙住的小脸,看看
端倪。
可是陈静这女娃子尽管意识已经不在了,可是扣住被单的双手还是死死地攥
着,令我根本不能揭露这层神秘的面纱。
难道痛苦和羞辱,令她自己紧合着被子,竟把自己憋死了?我满腹的狐疑,
更加用力的拉扯。直到最后才从她头顶的另一端勉强揭开一角,露出了她俏脸的
庐山真面目。
陈静此时星眸未闭,眼角还留下了两道泪水划过的淡痕,两片娇俏的小脸蛋
上挂着无限灿丽的红霞还没有完全褪去。微微开阖的樱桃小口和娇俏的鼻子里随
着平和而略微厚重的呼吸,喷出淡淡的香气。
她嘴角微微上翘,挂着醉人的浅笑,这张俏脸上分明洋溢着无限的陶醉和迷
离的春意,是激情释放后如释重负的舒爽和人生快意达到巅峰飘飘欲仙的沉醉。
这真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怕是和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也不妨多让吧!世间
还有什么比天仙般的美女和自己爱侣尽情释放情欲的交合之后的睡姿更令人无比
心动的呢?当下我不禁在想,蒙娜丽莎在做达芬奇模特之前的那一刻,是不是刚
被他干的欲仙欲死啊?
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知道陈静只是疲极而眠,我心里的包袱终于放下
了,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轻轻将陈静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放正在床上,让她枕着枕头睡得更加舒
服放松。这才搂着她肩头和她并排躺在了一起,闭目养神。
第十一节 千千心结
不知道过了多久,位于双人床头前的窗子已经斜斜的射进了日光。柔和的光
线洒在我们的赤裸身体上,暖和异常。我正一手用胳膊枕着头,一手轻轻搂住玉
人想心事。体会着刚才的激情和怀中这女孩的凄楚神韵,回味着整件事情的跌宕
和刺激。
突然,美人在我怀里颤动了一下,蓬松的半长发扫过了我搭在她香肩上的左
手。我知道陈静终于醒了,从感觉上判断,她似乎正在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子,同
时扭头向我看来,当下立刻闭上双眼假装沉睡。
陈静悠悠的醒转,脑海里还满是刚才扣人心弦的激情余辉。她慢慢的撑起上
身,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我盖上了被子,而我则只穿着内衣蜷缩着身子躺在她的旁
边,一只手蜷起枕在头下,一只手爱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几个小时前被在完
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被脱得无影无踪的衣物正整整齐齐的摆在她头直上,鞋子也
端端正正的放在床边地上。
她轻轻捻起我的左手,慢慢坐了起来才缓缓的将我的手放在了床上她刚才躺
着的位置上。然后拿过衣服,一件件穿上,紧跟着蹬上鞋子就想下地。谁知道腰
胯酸软和私处的疼痛,令她双腿一软又跌的蹲到了地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下意识的一声轻呼。
我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怎么静静,摔到了?」说着窜到地上走过
去扶她。
陈静没做任何回答,强自忍着疼痛勉力的快速站了起来,在我凑过去扶她之
前躲了开去。
看着她不知是凄楚、羞涩还是后悔的特意回避,我心里一酸问道:「静静,
你……你没事吧?摔疼了吗?」
陈静躲开我,向门边走去,在门口站住,回头望着我。但当她和我的目光交
接不足三秒之后,马上把自己的眼神转移开去看向别处,随即头也扭到了一旁。
良久,才欲言又止般咬着下唇说道:「杨……杨子扬,那钱……钱我会尽快
还上的!」说完拉开房门向外就走。
我立刻抓起自己的衣裤追了出去,看到她已经走到单元门边上了,竟是丝毫
也不回头。
「等等!」我大声说道。
陈静当下站住了,然后向我走来。当我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却发现
她改变了路线,而是走到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包,旋即又往门口走去。
「我真的会还给你的,你放心!」陈静说完这话抽噎了一下鼻子,似乎尽力
止住即将掉落的泪水。
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了,为什么这种境遇之下,在如此畅快淋漓毫无保留的肉
体交合之后,她还是走投无路的境地,居然能拒绝我这个在她心目中树立了良好
形象的男人?
以往我对陈静的性格判断都算无遗策的应验了,怎么在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
居然完全拿捏不到重点,到目前为止我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
过度的欲望付出把我都掏空了,连脑子也是?
我想冲过去抱住她亲吻她,用我为数不多的真诚打动她,爱抚她的心灵。是
的,我想爱抚的是她的心,而不是肉体。
当下我走到自己的挎包前,从里面拿出一张崭新的磁卡和一小打百元钞票,
递了过去:「我只有这么多了,你都拿去!」
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还是只有这样近乎交易般的手段。
显而易见这钱如果她收了,那就算肯定了我的位置,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了。
这算不算交易呢,还是我只是为了继续我的良好形象?我已经完全得到了自
己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不知道!
陈静的右手在裙子旁边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抬起接过,过了两秒才勉强的
笑了笑摇摇头:「算了!」
「算了?」我不解的用近乎呆滞的目光望着她。
「嗯,算了!」陈静有重复了一次,说完转身走了。
她走之后,我立刻快速的穿着衣服,但因为仓促,反而使得原本熟练地动作
变的手足无措起来,等我追出楼门口,她已经在小区大门外了。
我不即不离的跟着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她,可是要是让我舍弃这个倩
影,我确实在做不到。
陈静其实走得并不快,一路之上她在便道上、商场的阶梯上休息了两次,每
每总是怀抱着包包眼望天空,目光呆呆的出神。
真奇怪,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怪异的念头。怎么刚才的对话、现在的跟踪和我
时下的心境,这么的似曾相识?
我跟到医院,最终没有想到留下她的借口和理由,怅然若失的离开了。回到
家之后,我翻出笔记本,却怎么也不能将我俩的性爱片段剪辑出来,终于半途而
废的全都删了。
第二天,我和赵欣蕊先后来到了二中心医院,陪着陈静一起静候她妈妈的手
术。
三个小时的手术陈静一直一言不发的依偎在赵欣蕊的身畔,自始至终没有和
我说一句话,甚至没看过我一眼。
只是当赵欣蕊在我安排之下,把我交齐她妈手术费并依照潜规则,给手术台
上的大夫及护士塞了红包的消息,巧妙地透露给她时,才偷眼瞥了我一下。
接下来的七八天,我每天都和赵欣蕊来看陈静跟她妈妈。陈静最初对我根本
熟视无睹,到最后也只是嗯、啊、这、是的随口搪塞我的说话。
这一天,我照例来到了病房,而赵欣蕊则因为男朋友有约没有同来。
陈静不知是不愿意还是害怕和我在一起,借故买午饭一去就是好长时间,我
只好坐下来和陈妈妈心不在焉的闲聊。
她妈现在已经可以靠在床边坐起身子,她手里捧着我给她倒了热水的杯子,
看着满怀心事的我,说道:「小杨啊,你别生气,静静给我宠坏了,不大喜欢说
话,其实她心里不讨厌你来的!」
「嗯?」我一直看着陈静留在桌上的挎包出神,竟是没注意老人家的说话。
「呵呵,想什么呢?」陈妈妈看出我根本没听进去,也没生气,又说:「我
们家静静自小都不大爱说话,受了委屈也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哎!」说着叹
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她很是怜惜自己的女儿。
这陈妈妈年纪不会超过五十,可是因为沧桑的岁月和艰苦的生活,现在看起
来已经是满脸皱纹了。但这些丝毫也掩饰不住她的姿容,显见的,她年轻的时候
一定是个不输于陈静的美女。更难得的是,这位女士的脸上总带着宽仁厚德的慈
祥,这份庄重和亲近感,令人即便是在她病重也绝不会感到她的萎靡而有半分的
轻视。
「伯母,陈静是个好女孩,我不会怪她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正所谓有其
母才有其女,陈静的淳朴大半来源于面前这位值得尊敬的母亲。
陈妈妈冲我笑了笑,然后看着门口悠悠地说:「你知道陈静的名字是怎么来
的吗?」
这个倒把我问的一愣,还没来得及揣摩,她妈已经回答着了:「她出生的时
候,根本不会哭,护士都以为是个哑巴,直到我把她抱起来,她才呵呵的笑出声
来。别的孩子都在育儿间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哭闹,只有她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
躺着,肉呼呼的小脸还带着那么一点笑纹……」
陈妈妈回忆着甜蜜的往事,脸上也随着绽开了令人无比安详的微笑。
「四岁那年,静静才学会说话。和别的孩子不同,她从来不会跟着他们疯啊
闹的,没事就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看我干家务,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你
说她是不是人如其名啊,呵呵!」说到这里,陈妈妈把水杯放在桌上,笑呵呵的
看着我。
就在这时陈静慢步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的午饭居然包括了我的那份。
离开医院的那个下午,我满脑子都是陈妈妈的慈祥面容。也许身为孤儿的我
以前无法体会做母亲的辛苦不是我的错误,可是有这么一位善良、勤劳、慈祥的
好妈妈该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啊!
陈静就有这样一位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从内心深处莫名的涌上一股冲动,我羡慕陈静,我要得到
陈静,我……我想成为这个小集体的一员!
夜幕之下,我的房间里,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正在激烈的互相爱抚,彼此拉
扯着对方此时已显得多余的衣服。
突然男人一把将女孩推到了一边,少女不解的望着刚才还兴致盎然的男人。
「干吗呀,你不想了吗?」赵欣蕊奇怪的问我,说完又想来拉拽我的衬衫。
「一边去,哥哥今天没兴致!」我又一次大力将她推到了床上。
「切,子扬这样你也这样,不知道今天你们都中了什么邪!」赵欣蕊埋怨了
一句,坐在床边小脚在床前一个劲的甩。
这句话叫我心里一动:「怎么,你把陈静的事告诉他了?」问出口之后我又
觉得不对,赵欣蕊知道李子强对陈静贼心不死,绝不会透露她的事给这个花心大
少的。
可是没料想赵欣蕊居然一口承认:「啊!」
然后极其懊悔地叹了一口气:「哎!我今天不小心说溜了嘴,结果一个下午
和整个晚上子强都心不在焉的,偶尔和我说两句,都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陈静现
在的境况!」
说着一脸嫉妒的哼了一声:「我就不告诉他,气死他!」
我摇头苦笑,这骚货的嫉妒心还真是出奇的强,要知道像李子强这样的公子
哥,绝不会流连在她一棵歪脖树上的,就算没有陈静还会有李静、张静。
问题完全不是出在陈静身上的。
但转念一想,这个情况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以打开陈静现在紧闭的心扉,
看看她内心深处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因为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对给她带来第一次性高潮的男人无动于衷的,而她现
在的做法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般人不能轻易了解,只有在强烈的刺激之
下才可能被激发出来。
当下,我叫过赵欣蕊,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谁知赵欣蕊一听就急了:
「不行!我跟你说子扬,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即便是上次你在湖边强奸我,
我都没反抗。可是你不能打子强的注意……」
说到这里又软了下来,抓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
我轻轻甩开她,柔声开导:「傻屄,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只有这样李子强
才会放弃对陈静的奢望,把全部的精神都转移到你的身上。你好好想想,我叫李
子强在陈静那得逞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这么说明显把陈静抬到了比赵欣蕊高的位置上了,可是赵欣蕊为了巩固自
己的爱情,居然没有丝毫介怀,更对我骂她傻屄没有介意,当下不禁顺着我的思
路考虑了起来,良久才勉强答应。
这一次我没有干她,甚至她主动的挑逗都对我没有丝毫作用,也许我现在已
经不满足纯粹的性爱交合了,希望女孩子所被我占据的不只是肉体。
但等赵欣蕊走后,我却一直坐立不安,心里烦躁的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好像有什么非常关键的所在我没有想到照顾到,可是任凭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
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只好自我安慰,但愿这只是杞人忧天吧。
第三天晚上陈静依照惯例陪妈妈待到了十点多,才起身往位于和平小区的家
里走去。
但是她身后却一直有一个男人徐徐的跟着。
这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白净的面皮斯文而不失英俊,身体强壮却丝毫没有
孔武有力的粗鲁。
但此时这个人却一改往日的洒脱风姿,竟是猥琐的探头探脑的跟踪着。这个
人就是被我冠以一顶油光锃亮的绿帽子的可怜虫——李子强。
但他不知道,在他后面不远处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也在暗中监视着他,这
个人当然是身为黄雀的我了。
李子强前天从自己女朋友赵欣蕊口中得知了关于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孩陈静
的一些信息,接下来的一天多里简直是坐立不安。
但他也知道女友对陈静十分妒忌,绝不会把更多信息透露给他。
百爪挠心之下,今天他打了赵欣蕊宿舍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他不认识女
孩,对方问明他的身份和意图之后是这样说的:「赵欣蕊不在,她说了,如果有
人找她,就说她去二中心医院看望病人去了。」
李子强暗暗地得意,深以自己舍赵欣蕊手机不打而打她宿舍电话这条曲线救
国的妙计得逞而沾沾自喜。
可是他哪想到,这些都是赵欣蕊依照我的安排演出了两天的戏码。
我还深深的责怪他,你这个孙子真笨,怎么隔了一天才想到这条路呢?害我
昨天白白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个晚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和平里,前后脚上到一幢住宅楼的三楼。
陈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正打算推门进屋,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陈
静!」
这下把陈静吓了一跳,立刻回头看去。
当她发现身后居然站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你……你是谁,你
想干吗?」声音因为害怕有些颤抖。
「是我呀!你不记得了?」李子强从昏暗的楼梯边上走近了陈静的身边。
「我是李子强啊!」当看清楚他的脸,陈静才略放宽心:「哦,是你啊,你
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找我有事儿吗?」声音虽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但明显的十分不热
情。
「我……」李子强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这个美女,可是事到临头却不知道该怎
么说,顿了一下才道:「我能进去吗,外面有点冷!」
这时候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季,但气温还是二十几度,正是秋傻子的当口,即
便是晚上也没丝毫寒意。
李子强这么说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他只是想迈进这个漂亮女孩的家里。
陈静也明白这一点,立刻拒绝道:「别,我忙了一天了,现在又困又累,你
要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着就想开门进去。
眼看就要吃闭门羹了,李子强有点傻眼。这样的帅哥型人物很少在头脑上有
什么过人之处。
因为他们通常只要勾勾手指潇洒笑笑,普通货色的妞就会像苍蝇総大便一样
上赶着蜂拥而至。
再不行他们还可以掏出钱包,露出厚实的经济底蕴,这样像赵欣蕊之流也会
尽皆臣服。
如此一来长年累月养成了对泡妞的盲目信心,更是不会往人的内心世界看上
一眼了。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李子强更对陈静这个不为他男性魅力和大把金钱所动心
的女孩爱慕不已。
当下李子强再没别的借口,只好单刀直入:「等等等等,其实我是听说你遇
到点儿麻烦,这才赶过来看看的!」
陈静这时也猜出个大概,李子强肯定是从赵欣蕊口中知道了自己的境况,这
才以为有机可乘。
对于这个花花公子陈静其实并不是没有留意过也不无好感,如果放在十几天
前,换做一个稍微正式一点的场合,李子强获悉自己的困境主动伸出援手,恐怕
她还真会被迫领情。
可是现在不同,自己的难关已经戏剧性的度过了,再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过
日子了。
这个时候李子强的这种嘘寒问暖,在她眼里就好像趁人之危一般。
当下,她更是冷漠的回答道:「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说着就要拉门进
屋。
李子强再也无法接受这种被人拒之千里的感觉了,立刻抢上一步双手抱住了
陈静的肩头:「陈静,别这样好吗,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你知道,我……
我对你的感觉。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答应你的!」
这个举动出乎陈静的意料,立刻耸起双手挣扎。
倘是十几天前,陈静虽然不愿意和他如此亲近,但是也绝不会抗逆的如此激
烈。
可是她现在已经把身体给了另一个男人,尽管有被迫无奈的成分,但在她眼
里我是真诚的,而且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和别的男人有亲密举动,这在她自己眼
里简直是可以用放荡和随便来衡量的无耻女人的行为了。
更何况因为自己借钱的事情,赵欣蕊和她的关系正处于蜜月期,这个时候自
己怎么能和好朋友的男友如此暧昧呢,这要是让赵欣蕊知道了会怎么想?
「放开我……你别这样,再这样我要喊人了!」现在这个姿势对陈静而言简
直无法忍受。
而李子强的话摆明了要她屈从与自己,用以换取经济支援,这又触及了陈静
内心中我给她无意间种下的隐痛。
「真的,我会对你好的,求你了接受我吧!」李子强一半是由于长期的望眼
欲穿得不到满足所产生的焦躁,一半是因为这时四下无人而使他贼胆大张,竟然
想就这样搂抱上去,强行亲吻。
「走开,流氓!」陈静一声娇喝,啪好清脆的一个嘴巴打在李子强自负的英
俊脸颊上,冠玉般的面庞立时出现了五道浅浅的红印。
这一巴掌明显比她打我那下清脆了许多,而且她打的很果断,完全没有事后
后悔的表现。
这一下把李子强打傻了,身为公子哥的他几曾遭受过女孩子的殴打,而且还
是他想得而得不到的梦中情人?
这样下去有两种可能,其一,李子强可能被这一下打的清醒过来,低头认错
灰溜溜滚蛋;其二,他或可能一时恼羞成怒,真的强行非礼,做出一些无法挽回
的事情。
而这两种结果都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当下我立刻冲了过去,在李子强还没
从耳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向外一带,嘴里叫道:「你干嘛,
滚一边去!」
李子强被我拽的一个趔趄,腾腾腾退出两米:「操,谁他妈……」
这时我两人四目相对才看清彼此的容貌。
「杨子扬?」
「李子强!」我二人一齐惊呼出声,当然一个真一个伪。
「子扬?」陈静也看清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居然是她初夜的获得者,这一
声呼叫不知是兴奋还是意外。
李子强身体强壮,并没有被我趔倒,当下稳住身形,惊奇地看着我:「唉,
子扬,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陈静。」我不慌不忙的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倒是你为什么大
半夜出现在这儿?」
李子强一下语塞,因为他知道我很清楚他的女朋友不是陈静,这叫他根本无
法解释现在的事情。
没有哪个男人在有了女友之后还会三更半夜跑到别的女孩子家门前和人家又
搂又抱的,这样做完全不符合人类普遍存在的道德标准。
「我……我也是来看陈静的,陈静是我女朋友的同学,她叫我来的!」李子
强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可是这个借口实在是漏洞百出。
他一方面是事起仓促没什么更好的说辞,另一方面他也不太重视我,认为我
比较好打发。
「没有,赵欣蕊一下午都和我在一块,她没说你要来!」陈静先我一步揭破
了他的谎言。
「那没什么事请你离开,我和陈静有事情要说!」我老实不客气的替陈静下
了逐客令。
李子强此时颜面尽失,不禁耍起了无赖:「凭什么是我离开,你小子算干吗
的?」
「他是我男朋友!」陈静突然冒出这句话,还顺势双手搂住了我的胳膊,令
李子强看的为之一呆。
老实说我心里也是一愣,随即大喜,无论陈静出于什么目的,我还是有生以
来第一次被女孩子直呼自己为她的男朋友的,还是这么一个被我占据了处女身子
的漂亮姑娘,心里真是美得不得了。
「听到了?」我顺坡下驴,立刻以男主人的身份说着:「你还不走?再不走
我就报警了!」说着去掏电话。
正所谓羞刀难入鞘,这种局面让李子强怎么下的来台?一面是自己梦中的玉
人,一面是自己从来没看得起的小角色,而这两个人居然合起伙来给他难堪。
「操!」他突然瞬间走上两步,扬起了粗壮的拳头打来,而我则一下推开了
陈静令她免受池鱼之灾。
耳轮中只听砰砰两下,我的肚腹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记重拳,疼的我立刻猫下
了腰,一个劲的咳嗽。
「杨子扬、陈静,你们别后悔!」李子强咬牙切齿地说了这句,不顾楼道的
黑暗,小跑着冲了下去。
陈静被我推开,刚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我弓着身子倚在门框上,立刻赶过来
扶起了我:「子扬子扬,你没事吧?」
我辛苦的勉强站起身,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强颜笑道:「没事没事,小
意思,我耐打得很!」哪知刚说了两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哎呀,还说没事呢,快进屋来歇会!」说着陈静一边搀着我往屋里走,一
边摸索着打开了屋里的电灯。剧本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就这样登堂入室了。
等进到屋里我才发现,这个家竟是出奇的简陋。
客厅里一张老式的圆桌上放着不少碗筷,周围有两个柜子和三把木椅,除此
之外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
唯一一间卧室的门开着,里面一张和这个年代不搭杠的双人木床上陈放着两
套整齐的被褥。
真不知道,如此酷热的夏季,陈静母女是怎么在没有空调和风扇的情况下度
过的。
陈静把我放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倒过一杯水:「来,快喝点水!」
等我接过之后,看我正在环视左右,而且满脸的惊讶,不禁低下了头,低语
道:「我……我们家本来就穷,妈妈这么一病……」
昏黄的灯泡发出的淡黄色光线映在她的俏脸上,更增了几分哀伤。
当下我轻抚她的秀发,委婉地劝道:「没事会好的,你妈的病不是大见好转
了吗?」
「嗯!」陈静勉强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看她操劳似乎是一种痛苦,我很不忍心:「静静,我……」
「别……别叫我静静,还是叫陈静吧!」
陈静打断了我,一边干活一边说,但看我竟然不应声,又停下来转过头看着
我,眼神里带着请求,良久又化作一缕淡淡的忧伤。
这种凄婉的神情令我一时不能自控,突然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抓过她
拿着抹布擦抹桌子的右手,把她向自己怀里拽:「静静,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干吗总是躲着我,我做错了什么?」
在我激动之下的直言责问下,陈静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拼命地挣扎。
右手被我抓的死死地,身子已经快贴到我的胸口了,只能奋起左拳,猛力的
打我,嘴里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每喊一句放开我便使劲在我胸膛上砸一下,表情惊恐中带着悲哀。
「不!我不放,你打死我吧,让你打,你打!」
我不但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用左手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背脊,让她更
贴近我的身体。
霎时之间,陈静感觉到了我的体热,那是多么坚强厚实的依靠,是一种女人
最需要的屏障。
突然间她停止了捶打,脸孔上扬,双眸眼含秋水的望着我,正好和我坚定无
比又满含柔情的眼睛交互在一起。
那只捶在我胸口的粉拳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缓缓地张开,搭在了我的肩头
上。
「哇……啊啊……呜呜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陈静整个人像没有了
力气一般,倒在我的怀里。泪水扑簌簌的流个不停,浸湿了我厚厚的夹克,直流
淌到我的心里。
陈静尽情的放声痛哭,完全忘乎所以的伏在我的身上,不顾一切的嚎啕着,
似乎要将身体里的全部力量用这种方式释放出来,又仿佛要把自出生以来的全部
委屈一股脑的用泪水冲刷干净。随着失声的哭泣,她全身都在颤抖,骨头像散了
架似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有我支撑,一定立刻倒在地上。
也许这么多年以来,她太需要一个机会释放心中的愤懑。也许一直过着无助
的生活,现实的逼迫下,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坚实身躯的支撑了。
被她的如此的依靠,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有几分内疚无名的涌上心头,
当下,眼睛也开始湿润了,只好双手抱着陈静,扬起脑袋,令哽咽的喉咙得到舒
展,也令眼眶里的泪水不致掉落。
七八分钟之后,或许是因为哭泣,泪流满面的陈静已经精疲力尽了,声音从
嚎啕变成了抽噎,可是她的纤手还是紧紧地攥住我的衣领,整个人死死地靠在我
身上。
我怕她脱力,只好揽着她的腰,就这样一步步带着她走进了卧室,才轻轻的
将她放在了床上,和她并排坐在窗前劝道:「好了,静静,别哭了,小心哭坏身
子。」
事情总会好起来的,你妈不是手术很成功嘛,再说你还有我!」
这时是女孩子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在此时给她一种坚强后盾般依靠的感
觉,也是最能令对方接受的。
只要做到了这一步,恐怕离我与她终结连理的目标就不远了。
当下我顺势问道:「宝贝,那天……那天之后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啊?」
谁知陈静居然没有回答,却轻轻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脑枕在了我的肩头,
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悠悠地说:「我的家以前住在河北的秦皇岛,妈妈是家庭妇
女,爸爸原来是市委书记处的秘书长……」
她好像讲故事一样,在回忆着前尘往事,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她,就这
样静静地听着。
陈静完全没有感到我的存在一般,自顾自地说:「我们一家三口原本生活的
其乐融融,生活条件也比一般家庭好得多。转眼间我已经初中毕业了,这一天正
好是我十五岁的生日。爸爸、妈妈、姥姥和我一起围着蛋糕给我庆祝。爸爸还特
意很早就回到了家,带来一双好漂亮的高跟鞋给我做礼物……」
她的说话语气很悠长,就像在给小孩子讲童话故事一般。
说到过生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陶醉的微笑,可突然间又变得很激动,声音
颤抖的接着说:「但就在我们四口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吹蜡烛的时候,一阵急促的
敲门声打断了我们。我还记得是妈妈开的门,门一打开就闯进了五六个带大盖帽
的警察。他们说是督查室和纪检委的,他们拿出了一张盖着红章的纸,他们说我
爸爸涉嫌重大贪污受贿,他们……」
陈静越说越激动,整个身子都在抽搐。
我只能轻轻爱抚她的秀发,对于五年前的事情我还能说什么呢!
陈静不规律的喘息声在我的轻柔抚慰下良久才变的略微平和,随即又开始述
说:「爸爸被他们硬生生从座位上搀起来,铐上了手铐带走了,临走还扭回头对
我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那是我这辈子看到他的最后一眼。呼!」
陈静吐了一口长气,似乎是把身体里积攒的太多太多的憋闷一下子释放了出
来,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原本家里的东西都被当做非法所得没收了,姥姥也
因为这事儿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妈妈带着我避开了所有熟人,来到这里安家落
户!」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陈静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似乎有无尽的说不出的苦楚和
心事,原来她有这么一段常人不能体会到的辛酸往事。
而且他爸爸原来不是去世,而是被关进了监狱。
而且陈静的父亲以前居然是这么高的政府要员,难怪她这只落破的凤凰总带
着一股高贵气质,尽管身着朴素之极的衣服也能显露出来。
我心里想着心事,而陈静则不顾一切的宛如自言自语的说着:「妈妈白天在
造纸厂做清洁,晚上去食品二厂的冷食车间打短工,每个月只有不到六百块钱,
勉强维持着我们的生活,可是她的身体却一天天垮了下来。前年端午,她知道我
爱吃甜食包了好多粽子,结果我却为了一点点小事不开心,赌气就是不吃。于是
妈妈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被迫把二十几个粽子当成饭,早晚两顿都给吃了。她因为
工作原因,本来肠胃就不好,连续吃了这么多黏的东西,终于得了胃溃疡、胃下
垂和甲亢……」
说到这里一脸的自责,扭回头望着我问道:「你知道一个人七八天不吃饭,
饿的只剩七十斤时皮包骨头的样子么?你见过吗……」说着嘴角迅速的颤抖,两
行清泪又顺着眼窝滚滚流下。
这般情景任是铁石之人也会心碎,更何况是我。当下我轻抚陈静的香肩,她
柔弱无骨的玉体顿时横陈在我的身上,枕着我的双腿埋首轻啼。这时陈静等于侧
躺在我两腿间,二笔樱嘴正对着胯中,其实这个姿势十分的令人浮想联翩,但我
却没有丝毫的杂念,心里满是爱怜。
「后来,妈妈在一个老中医的治疗下,竟然奇迹般的复原了,可是也因为这
场大病,让她身体变得特别衰弱。但她却从不在意,一直坚持着繁重的劳作。有
时我也劝她,以前爸爸在职的时候交了一些朋友的,为什么不找他们帮帮忙,虽
然说人走茶凉,可是一点人情总应该还是有的。可是妈妈却说,不能白白的拿别
人的东西,爸爸就是因为这个才进去的,我们死也不能!」
陈静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而她的说话令我隐隐察觉了一些端倪,难道是因为这个,陈静才……
果然陈静突然哭的更伤心了,一边哭一边忏悔似地说:「可是……可是我却
拿了你的钱,还……还想抢你的人……呜呜呜呜……」
多么傻的姑娘啊,她不知道我是在骗她吗,她居然一直把我当成好人,甚至
把拥有我看做一种逾越良知的奢求。
她,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单纯?
不知道是我良心发现,还是陈静的善良纯洁打动了我,一滴滴眼泪竟是无法
控制的从我的脸上流下,直滴在陈静被月色渲染的纯白的小脸上。
「静静,我是你的,不是你抢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想要你,我真心
的想要你!」我完全不能自控,低头向她尚在呜咽的脸庞上疯狂的亲吻去。
陈静感觉到了我的泪水滴在她的俏脸上,但她正在控诉世事的不公平,完全
没有理会。
突然觉得我身躯也在颤抖,紧跟着我的面颊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疯狂的
向她脸上凑来,边吻边近乎失去理智的倾诉着肺腑。
我情绪的失控令她有点害怕,立刻想要坐直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腿根向上用
力的同时不停地轻呼:「不不……别这样……我是个贼,我不值得你唔……」
话还没有说完,小嘴便被我的双唇堵住了。
她原本尽力挣扎的身体,慢慢的慢慢的在我根本毫无章法的湿吻中融化,整
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第十二节爱恨焦灼
陈静的身体不再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从她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微微地
唔唔声,良久她开始对我的亲吻有了轻柔地回应。我们互相吻着,舌头缠绕在一
起。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双手搂紧了她的纤腰,不是很用力的但很坚定把她慢慢压倒在床上,整个
人贴住了她的娇躯,感受着在我的口舌挑逗下,她弹性十足不失丰满的胸脯慢慢
剧烈起来的起伏。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越发紧涨,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
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
的躯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
体磨蹭着我。我把她烤蓝色小毛衣下摆拉起来,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轻轻
的摩挲抚摸着。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且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
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樱口,一面温柔的解开了她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她衣内抓
住了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不断变大的髋骨。
突然这种爱抚一下子停了下来,紧跟着我猛地一用力,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
起拉了下来。
陈静原本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又因为我的俯压,所以臀部以下都是悬在床
外,这令这下举动变得异常顺畅和彻底。因为太突然,陈静轻轻啊了一声,一下
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而完全裸露出来的雪白玉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
间毛茸茸的私处。
我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反应的时间,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毛衣下摆,带
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秘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她的毛衣前襟顿时被向
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我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一只手把她
裹在毛衣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了她头顶上方。
她起伏着的胸脯马上被提得高高地挺起,丝毫也没因为平躺着而影响的坚挺
上翘。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白色胸围,露出了她那两个光滑柔软的乳房,只见
她两只乳房上的纯粉色乳头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在那里。陈静对我的粗暴根本没
有任何不满,还有意无意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才令我顺了的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
拉钩。
现在除了陈静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毛衣包着以外,在我眼前的是一个
一丝不挂的丰满胴体。我一边亲吻着她露在毛衣外的嘴唇,一边用一只手快速脱
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体靠了上去,让两个身体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我身体下面已经涨涨的肉柱贴着她,在她那丰满的小腹上揉移着,陈
静一阵阵地急促喘息着,丰满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扭动,似乎是有意无意的
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我身前涨大的肉柱。
我一只手依然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举在她的头顶,身体紧紧贴着她,顺
着她臀部的动作一起挪动。另一只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她的小蛮腰上慢慢向下
抚摸着,一直摸到了她丰腴的臀瓣,手掌掌心向上向里用力挤伸,慢慢握在了她
半片丰满的臀肉,轻轻地上下扯动起来。
我知道,这样扯动会把她分开的两腿间的肌肤也牵动起来,果然她被吻着的
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撑在地上开始掂起来,把臀部向前向
前一下一下地抬着。
我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发现那里
已经是荫湿滑腻了,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小片。
我用整个手掌心贴住她那里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然后这样用手提住她的两
腿中间,开始提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向上提起一点又放了下去。
陈静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被高高举起
按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束缚。
我用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拨开了她两腿间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
把涨粗的阴茎抵住了她已经湿湿的小肉缝。
当下我没做任何言语,猛地将下体向上重重一顶,插向她的两腿中间,把鼓
大涨粗的坚硬肉柱猛一下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陈静一下子被插得扭
动着头,高亢而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我不等她有反映的时间,把肉棒抽出一些,又再次微微放缓了力度缓慢而坚
定的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阴茎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阴茎
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陈静被这一下弄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出来,但眼睛中
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恐惧,尽是渴望和欣喜。
此时任何的言语已显得多余,陈静和我都被欲火冲击的暂时忘记了一切的烦
恼和忧愁,想用最原始的肢体语言发泄着无法胜数又复杂难言的心理感受。当下
我一手撑着床面,一手在陈静娇弱的身躯上轻抚,而下面则用粗硬的肉柱,一次
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阴门。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柱的冲撞插入,她被冲击得整个身体一下一下
从床边向里面蹭动,直至整个身子移到了枕头边。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也随之
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阴茎在她两腿间阴户里抽动的节奏,她被我吻着的嘴
里,发出了一声声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我的肉柱被她的爱穴紧紧包裹着,那里温热、湿软、紧致又极其有弹性,每
每肉棒进入都受到极大的阻力,必须排除掉层层关卡才能到达底端,而当阴茎抽
出时,里面的嫩肉又迅速的撤了回去,不给龟头留下一点点的空间。这感觉让我
越来越快的将阴茎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
毛衣拉掉,放开她的手。
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我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
动的乳房,只觉得满手都是温香软玉般妙不可言的感觉,那涨满我手掌的乳肉似
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能紧守着它完美的形状,尽力的向外阻挡
入侵者的手指。
她两腿间包含着肉柱的那两瓣软肉,一面承受着热热的坚硬肉柱在腿间插进
拔出的上下摩擦,一面被我从她后面扯动臀部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的爱穴
上口的小肉蒂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肉柱。
不多时,陈静的下身流出的水开始增多了,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肉柱抽
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片床单,使肉柱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
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喉咙里一声
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嗯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突然陈静双手紧紧地搂住我,颤抖着满脸痛苦哀怨的神情,似
乎十分憋闷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的长声闷吟,然后两条叉着的粉腿肌肉一
阵阵激烈地颤抖,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胯。
我见状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起她的下半身,让她两腿间
的爱穴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阴茎,在她下身抽动的阴茎猛地向上用力插进腿间。
用肉棒把她顶的下上一窜,同时加快了阴茎对她的冲击,把粗涨的阴茎一次
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阴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更是紧紧交缠在我身
后盘住我,粉腿死死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将我向她身体的方向勾去,把
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老二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我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
嘴里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毫无保留毫不掩饰的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
中的下身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里盘着,胸前两只玉乳的乳尖瞬时更加膨胀耸立
了。
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毫无节奏的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
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
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柱。
看到她这般情景,我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人趴到了她身上搂住了她的脖子,
利用腰部的力量极快的高速抽插着,同时疯狂的亲吻每一寸我所能够得着的她肌
肤、秀发、唇齿、耳朵、眼眸、鼻梁乃至脖颈。
陈静燕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激情,立刻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脊,十分配合的
和我狂乱接吻。
同时随着她的阴道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浪从深处的花心喷涌了出来,而也在
这个时候,我的背脊突然一阵颤抖,马眼中奔流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冲出了最后的
屏障,和她粘稠的爱液交互在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门前。
慢慢的她那绷紧的下半身开始瘫软下来,而我的身体也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身
上。她夹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慢慢变得软绵绵的,知道自然的松落在床上。
陈静双手搂紧我脖子,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莹莹浅眸里似乎柔
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真好!」
那一夜我们完全陶醉在彼此的拥有感之中,带着抽噎疯狂的亲吻,疯狂的互
相抚摸,疯狂的做爱。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淫汁被两张嘴两根舌头尽情的舔吮吞
咽,然后再来回不断渡入彼此的口中,粗重的喘息、忘情的欢叫和性器之间激情
洋溢的啪啪作响萦绕着整间屋子,直到两个人都没有一点力气才相互依偎着睡去
了。
从此陈静开始一点点摆脱了孤寂和忧伤,看着她一天天走向阳光,我的心真
的好舒畅好感动。
半个月之后,她妈妈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陈妈妈的身体虽然不好年纪却不
大,所以并不像垂垂老矣的病号那样病情反复。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一天比一天
好,陈妈妈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也对我的身份默许了。真的又好似一家三口一
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一起忙活家务。
我长时间独立生活练就的自理能力和较一般人强的生活阅历,令这位准丈母
娘很满意。而从小缺乏母爱的我更是对这慈祥善良、温文尔雅的伯母百般孝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真是无忧无虑。
秋去冬来,这一日是周末,天上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一早
晨来到陈静家中找她,她妈妈却告诉我陈静因为前些日子事情多耽误了学习,现
在眼看就要放寒假了,打算把课本拿回家就着寒假的空闲在家好好补补课,所以
今天一早就去学校搬书了。
周末的女生宿舍只有陈静一个人,她接到我的电话之后跑下楼来,老远看着
我站在门口的车棚外面,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地看着她,立刻小跑着扑了过来。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陈静问道,但语气里没有丝毫不悦。
我们虽然建立了男女朋友关系,可是陈静一直对赵欣蕊知道那天的事放不下
心,而我则不想这种关系太早暴露。
也许贪得无厌的男人总是希望那些不太可能发生的奇迹成为现实,怕心目中
的女神因为自己已经名花有主而被排除在备选对象之外。
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对她的同学和室友公开。
但赵欣蕊好像已经猜到了一点,曾经有恃无恐的要求我还给她那盘子虚乌有
的录音带。
因为她认为我用欺诈手段和陈静走到一起,她是唯一的知情人,我的幸福就
是她要挟我的筹码。
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又一次近乎残暴的干的她哭叫不止,利用我
的淫威这才暂时遏制了这个诡诈贪心、见缝插针的女人。
但我也隐隐觉得自己体内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瘴气,似乎用卑劣手段逼女
孩子就范要比和爱侣亲热来的过瘾,当然这只是一念之间的想法,理智已经帮我
扼杀了它。
「我怎么不能来啊?你宿舍有别人?」我献上轻轻一吻,笑着问道。看她轻
轻摇头,随即从身后拿出了一条崭新的天蓝色针织围巾小心翼翼给陈静围在脖子
上。
「呀,这好看,送给我的?」小可人惊喜的一声欢叫,把达拉下来的半截围
巾放在手里爱不释手。
「对呀,不过你要不要我还可以送给别人!」说着我作势要来抢。
「不行!」陈静一把夺过,然后瞥了我一眼:「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你休
想再把它抢走!」
看着她这种娇羞无限眼含秋波的动人模样,我真恨不得好好爱恋一番,当下
就想把她往怀里揽。
陈静却躲开了,然后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周围,柔情似水地说:「这人多,跟
我上楼吧!」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拉过我的手就往楼里走去。
十二月初的天津,集中供热早就开始了,不到二十平米的宿舍里暖洋洋的甚
是舒服,可陈静依旧没有摘掉那条围巾。
凭借过人的判断力,我几乎不用问,就能猜到哪张床是属于什么人的。
最靠窗台的下铺,粉色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一个深蓝色的枕头静静地放
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角,床周围还挂着敞开的橘黄色床帘。这张床透着青春洋溢,
简洁中显出高雅,一定是我心中女神姜珊的睡榻。
另一张床出奇的乱,米奇花色的被子都没叠,到处是毛绒玩具,墙上贴着不
少男影星甚至是卡通中男主角的塑料贴纸,还有一些吃到一半的零食扔在抱枕旁
边。
不用问,这张床绝对是赵欣蕊那个活泼、机巧又肤浅的丫头的。
陈静拉着我在桌子旁边一张床上坐下,双手还在不停地玩弄围巾的下摆。这
张床很肃静,淡蓝色的床单,青绿色的被罩,被子也是整齐的叠好了,而放在上
面一个咕咕囔囔的荞麦皮枕头正是我送她的。
看着这腼腆的小姑娘,我不禁色心大气,当下就想搂着她倒向床里。陈静大
窘,立刻逃来,笑骂道:「小色狼,你干吗,这可是在我的宿舍,门……门都没
关呢!」我起身作势又要向她扑去,却中途一拐弯,顺手带上了房门:「乖宝宝
啊,这下没地说了吧?」说着搂向她的肩头。
「不行!小坏蛋,万一有人进来呢?」陈静想挣脱却在我强而有力又不失温
柔的双手搂抱下丧失了抵抗能力。
自从那晚在陈静家中壮怀激烈的一次之后,陈静虽然彻底被我征服了,可是
却没有过多的要求我在性爱方面付出。
而且她的家中老母在堂,私人空间极少,所以偶尔几次亲热都是趁着全世界
人不知道时来我租的房子的。
作为一个男人,潜意识里总想在女孩子所属的空间里和她激情燃烧,这也算
是一种占有,占有每一寸属于她的领土。
所以今天我第一次来到陈静的宿舍就生出要和她在这里亲热的念头。
「你真的想要?」陈静依偎在我怀里问着,看我热情如火的神情,羞赧万端
地说:「那你一定要听我话!」
我自然是大点其头,现在大凡只要能满足我的要求,恐怕什么条件我都会答
应的。
看我乖乖应承,陈静神秘的笑了笑,指着桌前的椅子说道:「坐下来!」我
自然不知道小丫头在卖什么玄虚,可还是遵从的坐了下来。
正在我狐疑的时候,陈静冲我醉人的一笑,突然矮下身钻到了桌子底下,蹲
在我身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的双腿内侧。
身为欲场老手的我当然知道小贴心要做什么,不过我还不确定,因为在我的
印象中,陈静尽管对我已经是完全放开了怀抱,但出于内向、腼腆的性格,应该
是不会主动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还在胡思乱想,陈静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拉链,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玩
弄起我粗大的阳具来了。
刚才的调情,我的老二本来就硬的不行,加上那一只温暖玉手的调戏,我更
是欲火中烧,不禁一阵低吟:「唔……静静……」
但出于对爱人的怜惜,我身体的其它部分没有丝毫主动的行为,真的就这么
老老实实的坐着。
估计她也看出来我亢奋莫名,当下一边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根烧红了的铁棒用
一只玉手慢慢攒动,一边莺声说道:「前几天欣蕊教了我一个法子,你要不要试
试?就是……就是有点难为情!」
她说着竟不等我表态,就毫不迟疑的一口将我的阴茎纳入了她的樱桃小口之
中。
天啊!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这么主动,可见小陈静已经在我的爱情滋润下完全
舒展开了心扉。
而她之所以凭着桌子做阻隔,恐怕是不想要我看到她那份自认为很淫荡的摸
样。当下我又惊又喜,开始享受着这份快感和无限的拥有感。
口交和做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甚至比做爱更加舒服。
因为嘴里的唾液充足,足够润滑,而且还有舌头这个灵巧的工具,当她的舌
头围绕着我的龟头边缘慢慢旋转时,那种快感直冲天际,能让我忘记自己是谁。
赵欣蕊这骚货直传的口技果然了得,虽然陈静是第一次实战还不娴熟,但单
只这份认真和委身服侍的感动,已经令我十分宽慰了。
「嗯……舒服!好静静!」我感激地说道。
自己的辛勤劳动得到了应有的肯定,陈静更卖力的继续工作了。
透过桌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我看到她的小嘴一吞一吐的把我的阴茎摩挲着,
时而吸吮着整个龟头,时而添着我的马眼,时而将整个阴茎全都含进嘴里直到根
部,感觉我的龟头都挤进了她的喉管。
我就坐在椅子上品尝着这无双的快感,阴茎上已经布满了她的口水,就好像
淫水一般,连裤子都被弄湿了少许。她休息了一下,就借着口水的湿润,用手套
弄起我的阴茎来。这可比我自己打飞机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还有一种渍渍的水
声,更加让我性欲高涨,感觉火山都即将爆发了。套弄了一会之后,她再次含住
我的阴茎吸吮,口唇摩擦着龟头下面那一圈肉棱。
这份快感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子曰,真他妈舒服!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腰一挺,低声轻吼:「我来了!我来了!」
一股炙热的精液随之喷出,竟是射进了陈静娇俏的小嘴中。
「什么来了呀?」就在此时两个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神采奕奕、阳光无限而又艳丽动人的极品美女,后面跟着
一个娇小玲珑活泼可爱的女孩子,正是姜珊和赵欣蕊。
姜珊听到屋子里有异动,却没听真切,于是一边开门走进一边问着。
这下可把陈静吓坏了,立刻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下面狼狈的爬了出来,装着擦
脸一手将淋漓在嘴角的点滴污迹抹进了嘴里,慌张地说:「没……没什么,我捡
东西!」
这下倒好,初次的口交陈静就被迫吃掉了我全部的精液。
我也吓了一大跳,左手迅速的将人间凶器藏了起来,顺势拉上裤链,站了起
来:「我……我就说我来吧,你偏不让!」
这时,姜珊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刚才的声音不是我来了,而是我来
吧,是两个人争着要捡掉在桌子下面的东西。
随即她看着我,一脸的似曾相识,疑问道:「你……你是?」
我没料想一年半过去了,竟然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和这个美人儿再次相遇,
心里一阵翻腾:「我……我叫杨子扬,你不记得我了?」
「哦……杨子扬!」姜珊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还记得我:「林默
的同学,天大土木系那个?」
「对对对,一晃一年多没见了,我可真想你啊!」
没料想这一下没把持住,我居然把实话说了出来,看到屋里三个女孩听的都
是一愣,我立刻会意,随即笑着说道:「我真是想你,想的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终于三声不同的娇笑把我的尴尬掩饰了过去,姜珊做了自我介绍,我们三人
才各就各座寒暄了一阵。
姜珊问道:「对了杨子扬,你来我们女生宿舍干什么?」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和陈静,自然是等我把窃玉偷香的小贼事迹说个清楚。
陈静怕我说漏嘴,连忙抢着答道:「啊,我约他给我补习高数的。」
身为陈静的密友,又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赵欣蕊立刻帮忙打个圆场:「是
啊,杨子数学可好了,我有时也找他补习呢!」
这补习二字的真正含义不言而喻,但陈静却只认为赵欣蕊是助困抚慰,没向
更深层去理会。
姜珊面现喜色:「是吗,看不出来啊,原来你数学这么好。哎呀,这真太好
了!」她在班里学习很出众,这我早从赵欣蕊口中探听到了,听她说话的意思,
难不成也想让我补习,不会吧?
我心里一喜,但看了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陈静,却又压住了这份冲动。
「我这有个家教,可是最近因为要考四级没时间,正愁找不到人接替我,杨
子扬你愿意去吗?」姜珊开门见山回答,一下子打消了我萌芽状态的非分之想,
原来她只是想找代课老师。
看我似乎犹豫不决,姜珊又说:「我这份工作酬劳其实很好的,人家家里很
有钱,孩子也已经高三了,挺聪明乖巧的一个丫头,很好相处。要不是我最近实
在太忙,还真不舍得拱手让人,你能不能考虑考虑?」
自从认识了陈静,我蠢蠢欲动的心似乎找到了寄托一般,很久没有活跃了,
虽然这是个接触姜珊的绝好机会,可是我还是理智的回绝道:「算了,你考四级
我也考,而且我英语差得离谱,笨鸟总要先飞吧,你还是找别人吧!」
尽管如此,心里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姜珊的话语中明显透露出对方经济实力很强,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从她这个天上难求人间少有的绝色美人嘴里说出那家的小丫头聪明乖巧,很
显然,这个受教的小女孩正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又是如花似玉的容貌和活泼外向
的性格。
对于好色的我来说,这种少女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好上手的。
所以我虽然一口拒绝了姜珊,可是说实在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得。
「这样啊,那算了!」姜珊就是这么洒脱,被个不太熟络的人当面给一口回
绝,居然丝毫也没有半点不愉快的表现,还是继续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聊。
过了半个小时,陈静借故暗示我离开,于是我和姜珊彼此留了联络方式,又
假惺惺的和赵欣蕊说了两句客套话,一狠心舍弃了心目中女神的天姿娇容走了。
可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别样激情,陈静再不敢把我领到宿舍。
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十点多钟陈静突然来到了我的家里,却自从进屋之后
的好几分钟都没说一句话。
看她一脸魂不守舍的神情,我让她坐下问道:「怎么了静静,你是不是不舒
服,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自从我们好上之后,虽然陈静不太赞成,可是我还是千方百计的利用自己在
单身汉之内还算丰厚的家底不断明里暗里的资助着她家。
所以她这么晚出现,又这么一副异乎寻常的神色,我马上以为是又出了什么
事她需要帮助,而又难以向我启齿。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面无表情的一边伸手在自己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
慢慢说道:「今天妈妈的医疗保险金批下来了,我去银行转账……」
她说到这里,我似乎已经察觉了一些不对劲,上次和赵欣蕊密谋利用李子强
撬开陈静心门那天的不安又涌上了心头。
陈静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抽出一张磁卡,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慢慢向我这边
推来:「我……我本来想用这张卡转钱的,可是却发现这张卡的持有人不是赵欣
蕊,也不是李子强……」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了。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一直萦绕在心里的不安到底是什么,这张卡是我通过赵
欣蕊交给陈静的,这卡的开卡人是我,知道了这个,陈静当然能够想到赵欣蕊给
她的钱其实是我给的,那么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不用问,全都是谎言和圈套。
其实我并不是没考虑到这一点,在我把这卡交给赵欣蕊的时候就交代过她,
等事情一结束立刻把卡要回来交给我。
可是在我得到了陈静的贞节之后,她的意外表现让我一时之间魂千梦凝。
后来也只顾着怎么设置花招哄陈静吐露心扉,再后来,又沉浸在爱情的沼泽
里,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最基本的原则——销赃。
现在它就摆在我面前,一切的话语已变得多余,我不由得看向陈静,眼睛里
透着忏悔、祈求,甚至都有些呆傻。
可是陈静并不看我,她的目光一直在避免和我相对,而表情却十分平静,平
静的让我害怕。
「我……并不恨你,可是我总觉得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有点累!」
她说了这么一句令我十分意外的话,然后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她的脚步
虽然并不快也不突然,可是却很坚定。
我慢慢跟着她站起身,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也不知道是想要追到她抓住她留
住她,还是在送她,我不知道!
门被打开了,陈静走了出去,而我就在她身后。她双手轻轻地推了推我,虽
然力气不大,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呆若木鸡的我就这样随着她的手退回了屋
里。
啪,门被陈静从外面轻轻关上了,而我被门声震的浑身一颤,张着嘴就是发
不出任何声音。
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关闭的房门,满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任凭陈静走掉,任
凭她走出我的生活,任凭那我一扭头就可以从窗户看到的美好身影消失在那不远
处。
浴室里,我开着喷头,沙沙的水流将我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而我就这么待
着,呆呆地出神。
你爱上她了蠢货,你是个淫贼,她只是你众多玩具中的一个,你不该爱她!
胡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在玩她,玩她的肉体玩她的心灵,几天前我还射在她
嘴里了呢!
别不承认了,你要是不爱她,干吗陪她掉眼泪,干吗给她垫医药费,干吗替
她给主刀医生塞红包,干吗一趟又一趟往她家跑,还去照顾她妈那个糟老太婆?
我没有,我只是要让她顺从我,任我玩弄,才被迫向她内心深处探究。不了
解清楚她是怎么一个人,又如何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行了吧,死鸭子嘴硬,从你的鸡巴会硬开始,有哪个女人你有兴趣玩十七八
次的,每个不都是玩两次就扔的?可是陈静你却不舍得扔,而且你居然每次和她
做爱还惦记着她爽不爽,这你以前有过吗?
滚滚滚,老子爱玩谁就玩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让你管?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争吵叫嚣,弄得我头都快炸了。
操,我这是怎么,不就是个女人嘛。女人可以拿来爱,也可以拿来玩,我乐
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谁能管我!
谁,谁他妈敢管我!
我……我我我本来就是个坏人,我的灵魂早已扭曲。从我在那阴暗的小破屋
里冒着生命危险奸淫了于萌萌开始,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爱,算什么?陈静对于我又是什么?那是奢侈品!
我需要承认现实,我需要抛弃情爱,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洒脱些。
我要抓住每一个接近美女玩弄美女的机会,用无边的肉欲缓解心灵中无情无
爱的空虚。
想到这里,我大踏步走出了浴室,不顾浑身的湿漉,抄起电话拨通了说道:
「喂是姜珊吗……你说的那个家教我接了,我会干得很出色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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